顧湃指著畫說:“這有什么不行?”
“騎,棋,同音,更顯出我們征服的愿望。”
朱仕健無奈地笑了笑,說道:“是**吧?”
雷子強嘿嘿一笑,拉著朱仕健的胳膊,說道:“你怎么說都行,不過現(xiàn)在得去幫忙,現(xiàn)在就我們兩人,作為一個寢室的,得幫我們出一份力。”
這個倒是在理,朱仕健沒有拒絕的理由,他看向谷一川。
難道不拉上他嗎?
雷子強似乎看出朱仕健的心思,說道:“可不能讓谷一川去,他現(xiàn)在可是超級校草,他要是去了,咱們還怎么撩妹?”
谷一川沒有在意,從書包里拿出一本書,翻著看。
朱仕健看了看,沒再說什么,跟著雷子強和顧湃出門了。
大約半小時后,他們三人又回來了。
那本書,谷一川已經看了一小半。
雷子強把宣傳畫往地上一摔,憤憤說道:“媽的,都是一群什么人,簡直欺人太甚。”
顧湃說道:“是啊,仗著人多,還學長呢?沒個學長樣。”
朱仕健整了整凌亂的頭發(fā),把一個鏡片已經碎裂的眼鏡推了推,沒有多說什么。
雷子強又說道:“看把我們小朱都整成什么樣了?”
谷一川余光掃了一眼,放下手中的書,對朱仕健說:“走,跟我出去。”
朱仕健愣了下神,腳底下不自覺地跟他走了。
雷子強和顧湃好奇,也跟了出去。
來到主干道,飯點已過,人少了很多,道路兩邊的展臺還在,各大社團宣傳的同學還在。
谷一川問朱仕健:“剛才誰把你的眼鏡打壞了?”
朱仕健指著圍棋社團展臺后面的一人說道:“就是他。”
谷一川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那人正在和一人下棋。
他走近幾步,看到那人正得意地笑,而他的對手正抓耳撓腮。
谷一川看向棋盤,淡淡說道:“斷。”
抓耳撓腮那人突然停住,扭頭看向他,然后再次看向棋盤,恍然大悟。
噠的一聲,白棋落了下去。
季興臉上的笑容立即僵住,發(fā)現(xiàn)自己大盤的好棋竟然成了死棋。
他憤然站起,看向谷一川,吼道:“觀棋者不語,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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