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等，每張三枚靈砂。”
“靈砂你知道吧，就是小塊點的靈石，按坊市里的標準價，一百靈砂差不多就是一塊靈石。”
攤主食指和大拇指捏在一起，描述了一下靈砂的大小，擠眉弄眼，神色猥瑣，若是心眼狹小之人，只怕要以為他還有其他隱喻。
陳麟更好奇其他方面：“那中等和上等蘊養出來，又是什么價位？”
“哈哈，你跟我說笑話呢。”
“中等符紙要蘊養一年，上等符紙更是要蘊養十年……說句不好聽的，等十年過去，我說不準都死在坊市外頭嘍。”
陳麟了然，時間成本太大了。
這時，攤主又繼續說：“不過你要是有現成的中上符紙，我也可以直接收。”
“中等十二靈砂一張，上等三塊靈石，兩張！”
“怎么樣，小兄弟讓我開開眼？”
浪蕩攤主嘿嘿一笑，抖著二郎腿，從懷里掏出三塊靈石，在手里不停地盤著，引來旁邊修士的目光。
陳麟搖搖頭，說起正事：
“那我直接帶走一疊符紙，等到時間了拿回來給你就成了？”
“嗯嗯，就是這么簡單，名字都不用記。”浪蕩攤主盤著自己的靈石，在躺椅上閉著眼睛點頭。
“那我要是拿了符紙，后面不還回來呢？”
“嘿，多大點事，沒蘊養過的符紙不是什么值錢東西，你拿了就拿了唄！”攤主揮揮手，渾不在乎的樣子，隨手從身邊拿起一疊符紙：
“怎么樣，來點？”
“那就先來一百張試試。”
陳麟話音剛落，對面就扔過來三疊符紙。
“一百五十張，多的當哥哥送你了。”搖椅上的攤主揮手送客，又開始搖頭晃腦……
拿著符紙離開攤位。
陳麟抽出一張仔細打量，發現這并非普通的紙張，而是不知什么材料制成的，韌性極佳，而且還能防水。
“估計防腐防蟲肯定也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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