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懿沈一把摁住他不老實地扭來扭去的腰，脫口而出：“剛說的又忘記了？”
“啪—”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
本來還動來動去的凌燼遲。
立即趴回自己的枕頭，不吭聲了。
把臉悶在枕頭裏，只露出兩個耳朵尖兒。
沈懿沈無奈，將他攬進懷裏，緩和了語氣，柔聲哄道，“乖，不鬧了，睡覺。”
凌燼遲抿著唇角沒說話。
沈懿沈問：“疼嗎？”
凌燼遲悶在被子裏，甕聲甕氣說了聲：“不疼。”
你讓我打你試試看疼不疼！
沈懿沈按上他腰臀間的位置，往下按……：“這裏疼？”
凌燼遲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得敏感了，沈懿沈略微用力一按，就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幾近不可察的悶哼。
沈懿沈聽到了，唇間帶了點笑意，他看不見他的表情，但能想到狗崽崽估計在心底嘀咕的罵他。
剛還打他了，也許又在氣頭上，疼得委屈了。
忽然，凌燼遲全身一繃。
腳趾也蜷縮了起來。
沈懿沈問：“這裏……我當時咬你了，很疼是不是？”
疼啊，怎么不疼？疼死了。
凌燼遲不想理他，沈默，但他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感受，除了疼外，他沒有其他任何感受。
就是疼，當時還很討厭沈懿沈。
除了大腿根內，連…連羞恥的地方也咬，不嫌惡心的！
所以沈懿沈真的是變態！
但現在……
不，應該說是最近這半個月裏。
他喜歡沈懿沈抱他。
而沈懿沈摸他，抱他的時候，他似乎有了點其他反應。
而那反應就是——沈懿沈對他做禽獸的事情，碰他時，他不反感了，只會有羞恥的難耐，甚至有種想要去迎合的沖動。
就連現在他也只感覺到很癢，很酥。
這些都是他以往沒有的感受。
但他不知道要怎么去理解，這莫名而來的改變，是因為什么……
凌燼遲想著，忽然又清楚地感覺到了某個堅硬的東西抵著他，他有些慫了，警告道：“把手拿開，離遠一點，我要睡覺。”
沈懿沈聞言慢慢收回手，只從背后輕輕攏著他，安撫似的蹉著他的手臂。
……
不知不覺中。
夜已深，凌燼遲打了個哈欠，慢慢地還又翻過了身，頭低在男人胸膛窩裏睡著了。
沈懿沈垂眸，借著幽暗的燈光看他，懷裏人是他強制手段圈進自己領域裏的，就是想從身到心，從裏到外的擁有。
但還差一樣沒要到，還是很重要的。
看著人均勻的呼吸，睡得沈了，他才稍加用力地收緊了放在凌燼遲腰間的手。
抱他很緊，仿佛就是要把人融進骨血裏一般。
低頭親了親凌燼遲的額頭。
第二天，沈懿沈起了床，但沒拉開窗簾，然后某人睡醒完全靠自然醒。
結果醒是醒了，但又沒動靜了。
“凌燼遲，起來了。”沈懿沈輕輕揉他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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