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在出局子裏的那一刻就有人跟著，這對于嫌疑人來說是最基本的待遇。
程志新坐在那裏打量了一下自己撩起衣服問喬野：“喬哥，你說我這樣兒的，去賣身會有人要嗎？”
喬野啐了他一口：“反正老子不會要?！?
這邊程志新還在貧著，華陽就接到電話，才接起來就拉住了要出去的何書安，示意他先不要去，掛了電話才說：“剛才南子打電話來，夏霽在家裏割腕自殺，現(xiàn)在正被劉謙和送去醫(yī)院。”
何書安坐回椅子上：“這苗頭上自殺？”
華陽掃了在場眾人一眼，很快地就做出決定：“自殺的人心理上現(xiàn)在會比較脆弱，小艾你和小新子去看望夏霽，小艾比較容易讓人親近，以你為主，如果你說不出口小新子再上，說不定能問出什么來，對了，雖然沒有在查出王章的就醫(yī)記錄，關(guān)于他生理上的事，向夏霽求證一下。”
喬野站了起來：“頭兒，我和他們一起去。”他可不想給程志新任何帶壞他家小可愛的機(jī)會，伸出三個指頭做保證：“以小艾為主?！?
對他這不知道是奶爸情結(jié)還是戀弟情結(jié)的樣子大家都已經(jīng)習(xí)慣好多年了，華陽也沒再反對。
夏霽所在的是單人間特護(hù)病房，因為發(fā)現(xiàn)得早，除了失血過多倒也沒有什么大礙，這病房也是劉謙和特地給他訂了讓他清靜的。
“他喜歡安靜，特護(hù)病房最安靜，除了醫(yī)生護(hù)士會定時來，不會有人打擾?！眲⒅t和出去給夏霽買水果的時候囑咐他們不要說太久，才有些不放心地匆匆去了。
夏霽躺在潔白的病床上，臉色很蒼白，眉宇間有著濃得化不開的憂郁。他看到肖柯艾的時候卻是朝他笑了一下：“你看上去比我還小。”
肖柯艾面對這樣的他也有些不忍心，他只是點了點頭：“我是比你小啊?！?
夏霽的笑容很清淺也很純凈，他看了看門外才說：“喬警官對你很好，你要好好珍惜?！?
肖柯艾臉有些紅，急匆匆地就想把這個語題給結(jié)束掉：“他養(yǎng)我這么多年，我會報答他的。”一進(jìn)來是夏霽先開的口，肖柯艾都差點忘記了目地了，怕他接著問，他想直入主題，但是對于這個問題的私密性他一個外人又不好開口，而且他面皮子薄，一向直接的人也就轉(zhuǎn)了彎問：“王章，你們交往的時候挺好的吧?！?
夏霽知道他們來是為了案子的事，他也想早點知道這個兇手是誰，但是對肖柯艾這句話卻沒聽出是什么意思，不過一提到王章，他只覺得腕間的疼痛都被心上所產(chǎn)生的疼痛所掩蓋去，那裏的傷還沒愈合就又被人用力扯開，鮮血淋漓：“挺好，什么，都挺好的?！?
肖柯艾實在問不出口關(guān)于那方面的事，就在那裏東拉西扯了半天。
門外兩人聽得清楚著，程志新急性子口快，推開了問就把頭探進(jìn)去直接問：“還有件事想問你一下，王章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你們上床他有生理問題沒？”
屋裏的兩人臉一下子都紅了起來。
肖柯艾走過去把他們倆瞪了一眼然后就把門關(guān)上了。兩人就像兩尊門神一樣在哪裏一直等到劉謙和買了水果回來。
劉謙和才敲了一下門，肖柯艾就把門打開了，臉上還紅暈未消。
程志新“嘿嘿”地笑著去揉他的頭發(fā)：“還害羞呢，又沒問你?！?
肖柯艾瞥了他一眼：“不說了以我為主嗎？那么直接他怎么回答啊?！?
喬野插到并肩而行的兩人中間：“他怎么說？”
程志新擠他：“喬哥，這次你可是備胎，小可愛不行我上，我都還沒陣亡呢你就擠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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