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兩人氣喘吁吁的分開時，林楚的臉上已經布滿了紅霞。
“你干嘛？”林楚將身邊人不安分的手推到一邊，坐起身，從床頭拿出自己早就準備好的協議。
翟言疑惑著看去，薄薄的一張紙，包養協議四個字大大咧咧掛在標題。
翟言粗略地看了一眼，全是一些霸王條款，比如乙方不得拒絕甲方任何合理要求，乙方必須保證工作時間不少于30h周……
“這……”就算是之前兩人簽的那份合同，看起來也就是十分優惠的藝人合約而已，他從來不知道居然能夠有這么直接的協議。
“你有工作，那五險一金都給你折現，每個月基本工資一萬，按你陪在我身邊的時間計費，如果我滿意的話，還有獎金……加上各種福利，要是做得好，年入百萬輕輕松松。”
林楚就像是無良獵頭，將自己提供的工作吹的天花亂墜。
翟言疑惑地眨眼，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你簽不簽？之前是你非說我們是包養關系的，現在我只是讓你兌現諾言。”林楚將筆塞到他手裏，好看的大眼睛裏全部都是認真，一點都沒有自己歪曲的自覺。
“若非甲方同意，乙方個人不得提出解約。”
將最底下特地調小字體的一行話指出，翟言好笑地看著對方臉上剛褪去一些的緋紅又冒了出來。
“那你到底要不要簽？”林楚羞惱地瞪著他，似乎如果對方不愿意他立刻就會亮出自己的爪爪。
翟言趕緊舉手投降，“我簽，我簽。”
這樣奇怪的合同并沒有任何法律效力，但對有心人來說，就是一輩子的承諾。
翟言起身，來到書房，鄭重其事地簽上自己的名字，還加蓋了個人印章。
“只有一份，我想讓你保存。”林楚站在他對面，認真道。
就算是賣身契，哪裏有放在賣的人那裏的道理，翟言知道這是林楚留給他的余地，小心將其存放在文件夾中，送入最隱蔽的保險箱。
“你可以把它當做是玩笑的。”林楚背對著他，聲音顫抖，不想被對方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
昨天的翟言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難過，一步都不能上前。今天不同，他是已經被他的小奸商雇傭，有權力也有義務將對方哄好。
輕輕托起他的臉，翟言從來沒有這么認真過，“我用我的姓名起誓，絕對不會違背對你的承諾。”
他在各處漂泊，每個世界都是新的人生，只有名字，刻在靈魂深處，是他的所有。
翟言眼眸幽黑，和林楚的婆娑淚眼對視著，忍不住將對方臉上的苦澀都一一吞噬。
被溫熱的舌舔過，林楚忍不住向后躲去，可是他新出爐的小情人哪裏會將他放過，兩人呼吸交纏，捕獵者將自己的獵物纏緊，不給對方任何后路。
后腰傳來一陣陣酥麻，林楚的腿都快軟得站不住了，翟言將他打橫抱起，親吻著金主迷離的眼，將人暈暈乎乎就放到在了剛在簽訂賣身契的桌子上。
“這樣滿意嗎？”翟言一寸寸探索，一點點小心詢問。
“還行吧。”林楚忍住驚呼，強撐著自己的金主的架勢。
不滿意服務可就沒有獎金了，翟言更加賣力，漸漸讓對方徹底丟盔棄甲。
在付出自己勞力的那一刻，他還不忘叮囑自己的老板，“這樣滿意嗎，會不會有獎金？”
林楚已經說不了話了，他就像是無根的浮萍，被狂風暴雨的襲擊下早已暈頭轉向，只能胡亂地點著頭。
·
“秦導是怎么回事？”林楚臥在翟言懷裏，皺眉看向手機推送的消息。
秦越州被記者攔住，詢問他關于《尋月》劇組男一號的人選問題。
翟言抱著他，伸手點開視頻。
對方似乎剛從酒店出來，在眾多的記者的圍繞下，艱難地從人群中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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