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著肖晴時不時的sao擾，為了避免成為更大的風暴中心，程思然一下課就跑出了教室，樓道里還空蕩蕩的，看起來大課間前拖堂都很嚴重，她是絕對不可能早回的，索x一個人晃晃悠悠的，逛到了高一的教學樓。
哦，佟箏。
程思然瞇了瞇眼，看到了個熟悉的身影，混在向外涌出的三三兩兩的人群里，總是ai笑的臉上神se黯然，夾雜著厭煩的疲倦。
她這下更加不好意思的撓了撓下巴，做了做心理準備，走過拐角迎著走上去了。
“佟箏。”她出聲叫道，成功x1引住盯著地板出神少nv的注意，“能聊聊嗎？”
程思然笑得客氣，說的真誠，動作里還有些放不開做不來的扭捏。
佟箏撇了撇嘴角，沒多問什么，也沒難為她什么，點了點頭。
她們在零零碎碎的注視下并肩走下樓梯。
圍著教學樓散步時，程思然從被修剪平整的低矮的冬青叢上撿起一片寬大軟澀的樹葉，拿著葉柄讓葉片轉圈給佟箏看。
“小風扇，吹吹，別生我氣。”
佟箏擠出一聲笑來，接過葉柄。
“我沒生你氣啊，學姐。”
“哦…看你都不笑了，還以為不想理我呢。”
“昨天借了同學手機玩，熬了個通宵，累si我了。”佟箏說著扒開眼皮給她看，“你看，是不是全是紅血絲。”
程思然還真湊近多看了兩眼，確實看起來情況不妙，她拍拍她的肩膀，老氣橫秋地勸了句：“悠著點。”
打了個哈欠，佟箏眨了眨眼壓下生理x泛起的淚水，感覺全身上下都痛的不像自己的了，她走著走著做起擴x運動來，聲音也盡量保持原本的活力感，打趣起程思然來：“學姐這么沒自信啊，那天你又沒做錯什么，我還想怎么跟你道歉呢。”
“我說話太難聽了，你也是為我好。”
“難聽嗎？”佟箏搖頭晃腦地回憶著她說過的話，“還行吧，說的挺對的，我確實挺八卦挺煩人的，也跟你道個歉。”
“那你不想知道我喜歡誰了？”程思然露出神秘兮兮的笑容。
佟箏“嘿嘿”了兩聲，攬住了她的肩頭，聲音熟練地壓低，早已是迫不及待的架勢：“誰誰誰，你說。”
“我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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