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口。
在場的無論什么身份，全都用驚愕的目光看向姜少白。
那些個天兵天將都懵了，哮天犬作為他們司危府的小管理，他們可太知道他的脾氣了。
仗著位正司法大神的名頭，他在天庭里幾乎是橫著走的。
而且位正司法大神做事不太詢問過程，只要達到預期結果就行，這也就造就了哮天犬越發跋扈的性子。
天庭十二部之下，誰的面子都不給，可以說將狗仗人勢做到了極致。
司危府為什么那么不招待見，有一半的原因就在他的身上。
山詭倒是不懵，只是她這會兒有些鬧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這些‘援兵’不是姜少白這混小子找來的嗎？
難道剛才這巡察使口中的窩藏涉案人員說的就是他？
可他一個凡人，又怎么敢這么罵天庭的人？
他不想活了？
而哮天犬此行本來就壓著火，被山詭罵了一次也就算了，他不跟一類管制犯計較。
可踏馬一個凡人，居然也敢罵他！
他可是天庭上神！
是神！
眼里都快冒出火來的哮天犬面目有些猙獰，掏出令牌對著手下天兵吼道：“愣著干嘛，此人冥頑不靈，司危府執法天兵聽令，將此人就地格殺！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等等！！！”
姜少白接口也吼了一嗓子，他挺直了脊梁，宛若慷慨赴死一般的硬骨頭，道：“你們是天庭上神，我只是一介凡人，你們要我死我也抵抗不了，但我臨死之前有兩個問題沒搞清楚，能不能讓我死個明白？”
畢竟小灶君的身份特殊，作為一個能拿到她法像的凡人，天兵天將多多少少要顧及一下。
雖然無論如何他今天也要命隕于此，魂飛魄散的那種。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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