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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千杯不醉（3 / 3）

熊樂晨又問：“你也醉過嗎？”

薛銳聽他反問，露出些許懷念的神色：“醉過……很久很久以前。”

熊樂晨沒接話，只是靜靜看他。

薛銳問：“你想知道？”

熊樂晨學(xué)了一句薛銳之前說過的話：“我不會追問，你想說就說。”

“那就以后再說，找個更合適的時候。”薛銳道，“那你還想試嗎？”

熊樂晨不置可否，只道：“要我喝醉，可能不那么容易……”

“我可以想想辦法。”薛銳回道，“也不一定能讓你喝醉，但要是能讓你稍微體驗(yàn)一下那種飄然、亢奮之感，或許也不錯。”

熊樂晨不知道他為什么在這事上如此積極，但也沒當(dāng)即拒絕，而是問道：“現(xiàn)在嗎？”

“當(dāng)然不是現(xiàn)在。”薛銳輕微一笑，“都這么晚了，你作為以一個人類，難道不睡覺了嗎？”

“……要的。”熊樂晨似乎才想起來自己該洗漱休息了，“那，晚安。”

“晚安。”

***

周末正常休息，周一“特美辦”上班后沒多久，就收到了警方傳來的消息。

“哈？石天銘撂了？！”

張弛都驚了：“他知不知道這十一條人命一旦認(rèn)下來，會是什么后果？”

“所以我才讓小熊和薛銳趕緊到線上會議室一起聽，他們前幾天去見石天銘那次，十分關(guān)鍵。”盧萍道，“警方說，小熊他們離開之后，石天銘的主人格再次出現(xiàn)時，就開始逐步坦白了在別墅裏下藥和放火的過程。”

張弛問：“還真是他下藥之后放火啊？”

“細(xì)節(jié)沒和我說，但確實(shí)說的是安眠藥藥倒其他所有人后，再放的火。”盧萍道，“不過警察那邊說，他不承認(rèn)也跑不脫。警察已經(jīng)查到買藥記錄，還有汽油的來源，也基本排查出來了。”

“說實(shí)話，我是徹底相信他瘋了。”張弛嘖嘖感嘆，“十一個人哎！而且之前其他成員都說這些人關(guān)系不錯的，到底什么理由要?dú)⒘怂麄儼。俊?

“這點(diǎn)警方說得比較含糊，只說按照現(xiàn)在石天銘的口供，表示他很反感冥示會這些人只想和第二人格說話，而不是和他本人來往。”盧萍道，“不過他們也隱晦提醒我了，就是小熊在錄音裏說的那樣。”

張弛道：“我周末有點(diǎn)事，沒來得及聽那個錄音，小熊說的是哪樣？”

“就是石天銘不愿意第二人格出來，想要抹殺她的存在，所以把對她記憶最深刻的人都?xì)⒘恕！北R萍道，“小熊當(dāng)時還勸他自首，說只要進(jìn)監(jiān)獄就沒人聽第二人格逼逼了，只會當(dāng)他發(fā)瘋。結(jié)果你看，說完石天銘就自首了，多靈啊。”

張弛跟著感嘆：“這可太靈了！”

兩人邊說邊看熊樂晨，熊樂晨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好一會兒，他才緩緩拋出倆字：“……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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