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稷將底褲塞進謝蘊懷里：“這個你親自洗。”
謝蘊側身避開，殷稷沒防備，眼看著那薄薄的料子掉到了地上，眉頭不由擰成了一個小疙瘩：“你什么意思？”
“皇上貴人多忘事，奴婢說過的，以后你的東西奴婢都不會碰。”
殷稷自然還記得那句話，可當時謝蘊在氣頭上，她說出什么來他都不奇怪，自然也不會當真。
但好幾天都過去了，也該鬧夠了。
“謝蘊，適可而止？”
適可而止？
這話說得好像是她在無理取鬧一樣。
明明已經想好了不要再和殷稷爭執，可這一刻謝蘊還是沒能忍住：“皇上就從來沒覺得自己過分嗎？”
“過分？”
殷稷腦海里一瞬間閃過很多紛雜的畫面，有謝蘊呆坐在面前動也不動的樣子；有蔡添喜不敢置信地說沒有女人受得了那些話的樣子；也有很久很久之前，謝蘊進宮時看著自己眼睛發亮的樣子；可最后所有的紛雜都定格在了那天，謝家家奴刺過來的匕首上。
他摸了摸刺痛的心口，語氣嘲弄：“你我之間，朕做什么都不過分。”
他彎腰將底褲撿起來，重新塞進謝蘊懷里：“好好洗，洗干凈。”
謝蘊指尖慢慢攥緊，殷稷的態度從來如此，她其實明知道會是這個結果的，只是剛才沒能忍住......又自取其辱了。
她抱緊了衣服，沉默地退了出去，外頭有人正在灑掃，謝蘊喊了人過來，將龍袍遞了過去，交代她送去浣衣局。
而殷稷的底褲被她留了下來，可她卻沒有半分要洗的打算，反正就算洗干凈送回去了，殷稷也不會穿的，何必浪費時間。
她找了個火盆過來，就在乾元宮的院子里，將那條褲子燒了。
蔡添喜看見青煙連忙找了過來，瞧見火盆上的料子是明黃色的，頓時嚇了一跳：“謝蘊姑娘，你這是干什么？燒的什么呀？”
謝蘊挑了挑火苗：“皇上不要的衣物。”
蔡添喜見她十分冷靜，也不是置氣的樣子，心里稍微一松，又有些納悶：“皇上不要的東西也有專人收著，怎么能燒了呢？皇上讓燒的？”
謝蘊剛張了下嘴，一盆花就砸了出來，落地時的碎裂聲唬了蔡添喜一跳，一瞬間幾乎乾元宮所有聽見動靜的人都意識到皇帝又發怒了，他們大氣不敢出一聲，呆呆地僵立在原地，動都沒敢動。
謝蘊抬眼看過去，那是一株牡丹，是尚寢局精心栽培的，滿宮里只有乾元宮有，平日里都是由尚寢局來人專門照料的。
可不管照顧得多么精心，不是這個時節的東西，怎么都留不住，那花前幾天就開始凋謝了，現在被殷稷這么一砸，花瓣全都掉了下來，只剩了光禿禿的花心，這花活不成了。
蔡添喜“哎呦”一聲，忙不迭朝門口走近了幾步，大約是想進去勸殷稷息怒的，可又想起來自己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想勸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只好又折返了回來。
“謝姑娘，這次又是為什么鬧啊？”
謝蘊沉默許久才開口：“他貼身的衣物被人碰了，就不要了。”
蔡添喜有些聽不明白，雖說主子貼身的衣物的確不會送去浣衣局，可也不可能不被人碰啊，總不能讓金尊玉貴的主子自己動手洗吧？大都是貼身伺候的宮人洗的，應該很平常才對。
他頗有些不解：“就這？什么貼身的衣物啊，旁人動都不能......”
書友正在讀： 火影之最強震遁 我有一身被動技 長風映月 我成為了魔帝鎧甲 萬古第一廢材楚炎蘇嫣兒 龍族Ⅲ：黑月之潮（上） 重生輝煌人生 六界封神 他先動的心 無限曙光 鸞鳴仙穹 幸孕：冷梟的契約情人 星星糖 永安縣主（重生） 總裁他有病 我真的不想毀滅世界啊 人類縮小100倍 我在末世開旅館[經營] 都市之齊天大圣 流氓業務員 大國機長：我這真不是殲星艦啊 遺忘的九九年 高門玩物（高干H） 風動聆音 末世降臨：全球斷電 仙凰 天元夢冢 我每天都有新技能 折花付流年 我要收徒 紈绔妖妃 霸道校草kiss小甜心 拒嫁豪門：少夫人99次出逃 我靠開繡坊爆紅古代 山海御獸 逃荒到草原后 我和元祖歌姬的戀愛日常 最冷一天 恣意人生從三十而已開始 重生隱婚：冷情慕少，寵上癮 [死角]特殊案件調查錄 心頭寵 羊城舊事 獸世美食寵婚日常 丑顏：阿呆皇后 霍總咬牙寵他的小反派 我與異性合租的那些年 放學一起走嗎 全酒廠都在磕蘇波CP 轉身跳進西涼湖 你見它聲色犬馬（NP） 重生之女配辣媽很剽悍 刺魂 情迷石像鬼 將軍，請下休書 霸寵小嬌娃 虛古經 美強慘反派竟是我親弟 說愛九零后 偏寵小月亮 總裁的還債情婦 少爺，請你放了我 基建：我在亂世求生存 快穿之攻略游戲(主攻） 清冷師尊總是想娶我[穿書] 狠虐黑蓮花后我死遁了 校草家的奶味小仙女 快穿之最強炮灰 我是朱由校我餵自己袋鹽 重生之兵臨 重生之吸血鬼的冰山獵人 影帝：我在片場撿屬性 羊毛襪裏的斷指甲 色劫-女警淫夢 重生之魔尊御龍記 格斗聯盟 迷戀 GL 騙婚成愛：腹黑首席愛撩妻 悶騷（1v1 H） 漫畫女n號覺醒后 金主手冊（娛樂圈，nph） 錯位婚姻 愛神降臨 夜晚發騷體質BY雞米飯(19)[高質言情] 夏日春意 反派加載了我的系統[快穿] 重定干坤 詭秘覆蘇：我與諸天神魔結緣 我有一座封妖塔GL 配角重生記 向往之全能大房東 當她遇到她 王爺他重生后獨寵白月光 成長中的主神為你服務 三國：我敗成最強猛將 重生后死對頭突然說愛我 嬌妻撩人：軍少別亂來 武道修玄 人間告白 云深不知處 相思不負君 娛樂從同居開始 穿成綠茶后把逃婚的新郎請回來了 和神隊友奔現后被迫入伙 我把全修仙界卷哭了 原神：收個溫迪當兒子 風流鄉村 瘋了！養的小侍衛說他超愛我！ 重生之電商傳奇 陳玨 全民：我開局神話天賦，一劍斬神 太古神魔訣 熱夏（父女，高H） 封神的都是我馬甲[星際] 錦繡榮華：代嫁二小姐 娶夫——娘子請溫柔 切除腺體后渣攻后悔了 和竹馬睡了以后（H） 念能力是庫洛洛和金 斗羅大陸改編 致青春 醉紅塵 快穿：當瘋批惡女拿了白月光劇本 洞房后，被老婆埋了 第二房東 星際符修 帶著萌寵去古代逃荒種田 娶了o教授后元帥懷孕了 傻了吧，爺不當人了！[無限] 葉麟林皓雪 山村奇遇記 凡塵飛仙 誅仙 衛宮士郎的成神之路 嫁給破產的前男友[穿書] 窮途客棧 他們的玩物 都市醫仙轉世 鳳雙飛 極品都市神醫 侯門嫡女慘死下堂，重生后大殺四方 我的閨蜜果然有問題！ 山居修行：本是人間清風客 棺中人 美人瓶 他那么野 帶測謊系統讓權臣成為我的狗 烏鴉與鳳凰 【西幻】馴養一只吸血鬼 我那顯眼包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