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希望再次見面的時候能不這么劍拔弩張,可天不遂人愿,不管在哪裏,都希望我們發生點什么不可。
斯洛南沖上來,握住了我的手腕,把我藏在后面,好一個保護人的動作,惹得某人越發不高興了。
斯洛南不知道我和他的貓膩,他只會認為楊驍眼裏的情緒是單獨對他出老千這件事。
“我們可以談談。”斯洛南說,他的手還沒放開我,緊緊抓著,怕我跑出來繼續造孽嗎?
楊驍這只笑面虎很會營造氛圍,他的心理素質可強大多了,不驕不躁道:“怎么談?除非你也想不守規矩。”
斯洛南回頭看我一眼。
楊驍的聲音打斷了我們的對視,“像他一樣?決定了嗎?我剛剛的三個選擇。”他看了地上的人一眼。
文碩咬牙切齒地看著我,這事肯定沒完,文碩可是個毒瘤,他一定不會放過楊驍,但是我不擔心,甚至想見見他報覆的場面,不管他們倆誰倒下,我都能笑一天。
只是文碩啊,我并不期待,他帶不來什么風險,我寧愿得罪文碩這種瘋子,也不想跟眼前這只笑面虎糾纏。
麻煩得很。
“錢都給你,我們不收,夠了?”我站出來,這是他的地盤,肯定會碰見他的,我今天敢來,就說明我不慫他。
“夠了?”楊驍看我一眼,真難想象多久之前我們還曾耳鬢廝磨,翻雨覆云,如今陌生地讓其他人都看不出我們曾有的關聯,楊驍轉回身,“也就是你了。”
他招招手,對裁判道:“等他收拾完,把錢清點一下,交到孫蒙手裏。”
裁判點頭說明白,一手放在胸膛,彎腰行禮,訓練有素,一舉一動都是紳士風度。
“都給他了?”斯洛南問我。
“給他,”我沖楊驍的背影笑了一下,“都給他。”跟他較量,我總要失去一些什么,何況那錢本來就不是我們該得的,屬于文碩或者是楊驍,對我來說都沒差。
我想要文碩趴下,目的已經達成了。
看著他趴在地上的樣子,我竟然覺得好爽,我果然不是什么正常人,那明明是惹人同情的凄慘場面。
楊驍離開的時候,頭也沒有回,走得干脆而果斷,我和斯洛南也沒有多停留,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出來后,我問斯洛南,是在什么時候耍的手段,我完全沒有發現,他說這是我的功勞。
“什么,我?”我不解道:“我幫了你什么?”我又不會出老千,技術也不精湛。
“在你跟裁判說話的時候,他分神的兩秒裏,我動的手。”開始這場賭局之前,斯洛南就在袖口裏藏好了牌,我是不知道他什么時候順進去的,可是他手快,偷梁換柱的時候已經證明了,我都沒有發現。
我哦了一聲,隨后又責怪道:“那你給我一副做不到的眼神?我都準備好跪舔了。”
斯洛南說:“我沒找到合適的時機,直到你創造了這個時機,我才……”
“那還是我的功勞。”我大言不慚。
斯洛南倒是隨著我去了,“對,是你的功勞,只是可惜錢沒拿到,那么多錢,想來能給你換一個更好的住處。”
“我的住處不好?”
“不,我說的是更好。”
“不需要,我的已經很好了。”我心滿意足,我和溫知栩兩個人住,完全伸得開腿,再大?我嫌打掃起來麻煩。
“不過說回來,”斯洛南道:“他說的那個賭註,你真的會做嗎?”
文碩說的那個新鮮賭註嘛,了然后,我很快回答:“會啊,愿賭服輸,為什么不做?”
斯洛南結巴道:“可是……可他,他說的那個賭註是……”
“跪舔嘛,有什么稀奇?”我表現地很有興趣:“我還沒給人做過呢。”
斯洛南微張著嘴,眼神驚嚇,拉了我一把,“你瘋了嗎?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而且那么多人在……”
看著他這副模樣,著急卻不好意思說出的后話,我想也想到是什么了,于是更覺得好玩,終于不忍心逗他,我說:“你還真信?”
我邁步走向前,把斯洛南甩在了后面,他緊跟著我呢,不怕丟,我說:“放心吧,我有一百種讓他不愿意這么干的方法。”
斯洛南撓頭說:“那不就是說話不做數了嗎?”
“我本來就說話不做數,”說完我忙補充道,“我忘了,你我認識不久,你不了解我,希望你也別多了解我,保持現在對我的印象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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