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陽疲憊的捏了下眉心,“十年前那次就是這樣,受了刺激,高燒囈語,等醒了后就忘了在上滬市發(fā)生的事情。只不過那次比較嚴(yán)重,五感封閉了大半年。”
阮慕楠的眉頭深深皺起。
他看了眼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席玖,忽然問:“席爺不好奇小七十年前的事嗎?”
席玖眼神閃了閃,裝作沒聽出阮慕楠的試探,沉聲道:“如果阮先生愿意說,我洗耳恭聽。如果阮先生不說,我愿意尊重小七的隱私。”
阮慕楠俊眉挑了一下,盯著席玖看了兩秒,又提了一個問題:“之前我聽聶珩說,席爺在上滬市有個白月光?”
席玖氣息一頓,正要開口,兜里的手機(jī)忽然響了。
他跟阮慕楠說了句‘抱歉’,然后走到另一邊接起電話。
阮慕楠盯著男人離開的背影,緩緩瞇起眼。
“誒,”徐向陽捅了他一下,“你剛才怎么回事?席玖怎么說也不眠不休的陪了小七一晚上,你是不是有點(diǎn)太咄咄逼人了?”
阮慕楠:“你還記不記得小七夢話里的冰山哥哥?”
徐向陽一愣。
他看著席玖打電話的背影,一道白光在腦子里炸開。
“你的意思是……”
“那個何思雯說,席玖十年前去過上滬市,有個白月光。他還為她做了兩年植物人。”阮慕楠頓了一下,問,“你還記得北樓師父十年前抱著小七回來那天,說過的話嗎?”
徐向陽認(rèn)真回想了一下,眼中緩緩浮現(xiàn)出驚愕之色。
“你的意思是……”他不可思議道,“席玖就是那個為了救小七,被沉到湖底的少年?!”
阮慕楠看了他一眼,眸色沉沉的點(diǎn)了下頭。
徐向陽震驚的吸了一口涼氣,“那你準(zhǔn)備怎么辦?”
“找個機(jī)會去問問北樓師父。”阮慕楠看著打完電話的席玖,壓低聲音,“如果席玖真的是小七口中的冰山哥哥,說不定會對她的心病有幫助。而且,我們?nèi)罴乙驳拇_該謝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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