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夙面不改色,甚至有幾分漫不經(jīng)心:“我不當谷主,二叔也得把冰蠶王給了她。除非,你不想要神醫(yī)谷百年聲譽。”
叔侄二人目光相接,有種針尖對麥芒的感覺。
“聲譽,那算什么東西。”二叔嗤笑:“和鎮(zhèn)谷之寶相比,狗屁不是。我相信,如果在二者之間做取舍,大多數(shù)長老選擇和我一樣。”
“哦。”容夙神色淡淡,并沒有容懸濟想象中的急切慌張。
不錯啊,這小子出去大半年,養(yǎng)氣功夫練的不錯。
不過,這小子看起來那么在意顏姑娘,這種與她生死攸關的事,他怎么一點不上心?
容懸濟一臉費解,容夙一臉淡定。
他是真的不在意。
“愛給就給,不愛給就別給。二叔隨意。”
大不了去偷。
反正剛搶了一寶庫的東西,他正想試試偷。
正好,他知道冰蠶王在什么地方。
容懸濟實在看不破他的心思。
也不可能想到,他冰清玉潔君子翩翩的乖侄子,出去半年,就被染成了一只黑烏鴉。
準確的來說,君子翩翩十幾年,染黑只需要一眨眼。
用人話說,就是他被云迢帶壞了。
容懸濟拿容夙沒辦法,只得敗下陣來:“你自己再考慮考慮吧,總之,谷中需要你。”
說完,他大步離去。
容夙微不可查的輕嘆一口氣,走回云迢身邊。
云迢正在和病十七說話,聞聲回眸一笑:“說完了?十七公子說給我們安排了住的地方,要帶我們過去。”
容夙抬眸,對上病十七溫和的笑容:“游醫(yī)先生。”
容夙看了眼云迢的笑臉,眉頭皺了皺,不知怎么的,心裏有點不太舒服。
聲音也冷淡了許多:“有勞了。”
于是,云迢和容夙就在神醫(yī)山莊暫住下來。
期間,云迢有去找過二長老,討要冰蠶王。
但他的態(tài)度模棱兩可,沒答應,也沒拒絕,只是說起,過兩日神醫(yī)谷就會派弟子出谷捉拿杭微月,她若愿意可以隨行。
正因為這樣的態(tài)度,云迢也不好直接硬搶。
就很煩。
這自然是容懸濟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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