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魂令?!”
云迢的眼神這才真正變了,身為朝云門大小姐,就算顏葉惜以前再怎么不關心武林事,也是聽過追殺令和回魂令的。
一令武林動,殺人。
一令天下靜,保人。
好東西啊!
云迢拿著玉佩細細打量,有些受寵若驚。
一時間都沒註意到這東西從游醫身上拆下來有什么不對。
看夠了,她小心收好,靠近游醫,小聲問道:“容代谷主怎么對我這么好啊,先出了追殺令,這又把百年不出的回魂令都給了我,我都有點不敢接了。”
“他給了你就接著,有什么敢不敢的。”容夙瞥她一眼。
沒出息。
云迢:……
好吧,那她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笑瞇瞇的把回魂令收好,云迢托著下頜沈思:“連毫無關系的神醫谷都替我做出了反擊,我覺得,我也得做點什么才對。”
游醫神色淡淡:“你能做什么?”
赤果果的看不起,赤果果的嘲諷。
云迢翻了個靈魂小白眼:“你是不是忘了,我剛打下個據點,那血衣宮現在我能做一半的主呢。聽說血衣宮也有個什么什么令。”
“血殺令。”
“對,血殺令。”云迢打了個響指:“血殺令追殺風澤,追殺令追殺杭微月,一人一令,夫妻同心亡命天涯,般配!”
游醫嘴角抽了一下。
想法挺好,只是,血衣宮現在可不一樣了,宮主回來了,肯不肯聽,還另說。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借以掩飾眼底的笑意。
好吧,那就再幫你一次。
誰叫,你是我的病人呢,救人救到底。
抬手將茶杯扣在桌上。
他起身:“我還有事先走了,戌時再來,一起取東西。”
說完,不等云迢挽留,就大步流星的離開。
云迢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抬手,回魂令吊下來,在半空晃啊晃。
她剛才應該沒看錯吧。
這回魂令似乎是從他腰間摘下來的。
他平常腰間都戴著什么來著?在線等,急!
一刻鐘后。
一只信鴿從云迢的院子裏飛出去。
幾乎下一刻,另一只信鴿從懸壺院飛起。
他們的目的地,都是同一個地方。
“谷主,你真要這么做啊?”二長老從屋子裏走出,表情猶豫不決:“懸濟知道了,估計得拆了我這把老骨頭。”
“不會的。”容夙語氣果斷:“二叔那三腳貓功夫,打不過你。”
二長老:……
這是打得過打不過的事嗎?!
根本不是!
容夙伸出手:“二長老,給我吧。”
二長老皺巴著一張老臉,依依不舍的把一枚鑰匙遞給容夙,容夙接住時,他又不肯松手。
“谷主,答應老夫,盡量讓它活下來,我養了它幾十年了,有感情了啊。”
二長老抬袖擦擦淚。
容夙嘴角微抽,表情一言難盡。
最近怎么了,一個比一個能演戲,問題是演技還一個比一個辣眼睛。
有點少了。
下午繼續。
最遲一直到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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