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娟搖搖頭說道：“他很少跟我說學校的事情。”
其實楊玉娟是知道戚大斌這個人的，經常針對莫志成，還故意為難莫志成。
但是，楊玉娟是不會說認識戚大斌，她想知道對方要說什么。
“我現在跟你說一下，我叫戚大斌，是九小的副校長，也就是莫志成老師的領導，你可以問一下他，我是不是他的領導。”戚大斌為了讓楊玉娟相信，不斷地說著自己的名字。
“請問你有什么事情嗎？”楊玉娟問道。
“是這樣的，今天在五年級的辦公室里，我聽到有老師說起莫志成與陳水珍的婚事，問什么時候吃他們的喜酒。可莫老師說你們還沒有離婚，讓我們學校開證明給他，看如何與你離婚，他好與陳水珍老師結婚呢。”戚大斌睜眼說瞎話。
楊玉娟吃驚地叫道：“什么？他們要結婚？”
現在楊玉娟知道那個女老師的名字了，叫陳水珍。
剛才陳水珍還給她發信息，說要與莫志成結婚，讓她趕快與莫志成離婚呢？
楊玉娟越想越生氣，難怪以前莫志成說要與她離婚了，原來他是想與陳水珍結婚。
因為生氣，楊玉娟的思考能力就沒有那么強。
畢竟陳水珍給她發信息，莫志成的領導也打電話詢問這個事情了。
“是啊，我聽大家說的。且他們在辦公室里卿卿我我的，也不是一天兩天，以前就那個什么了。不過，我們學校還是抱著謹慎態度，讓我親自給你打電話，問一下你們到底離婚了嗎？”戚大斌奸笑著。
“還沒有。”楊玉娟搖著頭。
“如果你們還沒有離婚的話，莫志成與陳水珍也不能結婚的，就算他們在一起了，也不行。我們學校也不能開什么證明。這結婚和離婚，都要按照民政部門的規定來處理的，不是誰想結婚就結婚，想生孩子就生孩子的。”戚大斌故意說道。
楊玉娟臉色大變：“他們有孩子了？”
“這個我不知道啊，也只是聽說。再說了，現在的社會，誰有孩子，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了，外人哪會知道呢？”戚大斌打著哈哈，盡量把話說得模棱兩可，讓別人抓不到把柄。
戚大斌見楊玉娟沒有說話，知道火候差不多了，說道：“楊玉娟，這次我給你打電話，只是詢問你們有沒有離婚而已，也沒有其他意思。你就不要跟莫志成老師說我給你打這個電話了，免得他對我有意見。你也知道他這種人，心思多得很，在學校里的風評也不好。像現在這個情況，都沒有與你離婚，他就與另外一個女老師什么了，這太不像話了。”
“你還有事嗎？”楊玉娟感覺自己很冷靜，連聲音都冷靜。
“沒有了，我就是確認一下而已。那就這樣了，再見。”戚大斌掛了手機。
當楊玉娟看到手機已經被掛斷之后，臉色變得蒼白，感覺整個人都不舒服了。
她就站在那里，沒有說話，也沒有動。
“娟姐，你怎么了？”后面傳來小香關心的聲音。
“我……我沒什么事。”楊玉娟不想讓小香擔心，故意強裝笑臉，轉過頭說道。
小香見楊玉娟說沒事，她也要急著回家，便打了一個招呼，急匆匆地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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