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入肉的聲音。
紀凌左胸口傳來一陣尖銳的劇痛,白秦的刀插在那里,離脖子近,離心臟更近。
這是近乎致命的失誤,刀插在肉里,此時正是他翻身反殺的最好時機,可他違反了叫喊著現在是最好時機的大腦,另一個聲音迅速擠占他全部的思維。
白秦失誤了?
他殺人如麻,割開咽喉,扎入心臟,于他應該是重復了成千上萬遍的本能性殺戮基礎。
他怎么會失誤?因為呼吸困難,他手抖了眼花了?
鉗住他手臂的力道大得近乎能捏碎骨頭,紀凌緩緩抬起目光。白秦手臂肌肉暴起,在衣服下也能看得一清二楚,金屬嵌進脖頸,甚至能清楚地通過邊沿擠出的白肉對比出細了一圈的項圈,紀凌看見他額角鼓起的青筋。
他贏了,以窒息而死的可能性贏來了勝者的權力,他在等他說話。
紀凌忽然想到,如果他們處于叢林法則中,一方以拳頭換來利益再正常不過了,可他被百般折磨,被輾轉相送,甚至套上桎梏后送上不公平的決斗場,連抱怨這場搏殺的不公都未有一句,向他的“主宰者”硬生生證明了自己有殺死他的力量。
而如果那把刀直接扎進心臟,他就能光明正大的走出這扇門,項圈自然也是稍費手段就能取下的東西。
為什么他沒有這樣做?他非得從他身上獲取情報嗎?怎么可能?
為什么他還在等他的敵人他的叛徒說些什么?
他可以為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對他下殺手,為什么真的要殺死他了,他卻多此一舉地等著他解釋這一切?
白秦幾乎連出氣都難了,臉色紅中帶紫,維持現在的狀態是極端透支身體的結果……大概還會透支器官生命,他處于常人早就昏厥的狀態,艱難地維持最低限度的呼吸。
他幾乎神志不清地想,日了狗了,這孫子怎么還不吱聲。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實際上只有幾秒,紀凌開口,“我不會讓你走的。”
白秦一口氣真差點沒出去窒息而亡了,我等你半天你就說這個?狠話不是狠話解釋不是解釋,你要干嘛,憋死我嗎?
他想用口型罵他,剛張嘴,又閉上了。
他看到紀凌眼角有透明的晶瑩液體,混合汗液緩緩流淌至地板上。
項圈松開了,紀凌清楚地看到他沒有像正常人那樣拼命的呼吸,而是瞬間停頓保持止息,再慢慢的以極小幅度均勻呼吸。他對身體的控制力恐怖到常人無法理解,所有生理性本能在他這都最大程度減少了內外表現,并以媲美機器的計算克制轉化。如果說武力的強大天賦占很大因素,那這樣本能的精密自我計算,將身體每一寸潛力壓縮透支到極致爆發出恐怖壓制力,又是什么樣的訓練的成果?
白秦知道在極端透支的狀態下一旦稍有卸力,就再也沒法有半分力氣,只是再強悍的身體久了也支撐不住,紀凌只覺得箍著他的那股可怕的力道一松,接著這人便重重的倒下來,結結實實砸得他悶哼一聲。若不是還睜著眼,他都以為他昏過去了,本來瀕死又過度透支,他應該昏過去才對,可那雙眼睛半渙散地睜著,一點不肯失去神志。
他好像生來就擁有撒旦的靈魂,可他不是什么超越常理的怪物,倒在他懷里溫熱而虛弱的,明明是個活生生的人。那么什么樣的訓練,能把人生生改造成違背生理本能,天生般的殺戮機器?
紀凌將他按倒,像以前一樣剝下衣物,進入,不久前才有過性愛,但仍然有點疼,不過他也沒力氣再抗議了。
白秦閉上眼睛,連抬起一根手指都費勁,不然他絕對會再拿皮帶抽他一頓。
他既懶得多愁善感思考人生,還不忘初心明晰目標,只要是自己明確了想做的事,不論有沒有想通,先做再說,而且做了就懶得后悔。
紀凌眼眶通紅,似乎是想通過操他發泄情緒的,可當真折騰起虛弱不堪的人,又下意識收了力道,伏在他身上,貼近了虛擁他,不敢吻,只敢動,讓下半身主導大腦,操干無力地向他敞開的肉穴,機械動作一樣拔出來,插進去,用下體一遍遍不斷傷害占有他渾身上下最溫暖柔軟的地方。
很難說他是在折磨白秦,還是在折磨自己。
他忽然明白了為什么白念箏總是不知饜足的纏著白秦做愛,其實他們都一樣,貪戀著白秦唯一柔軟的,會向他們敞開的地方,他潮濕暖熱地夾緊他們,就像索求著他們,依偎著他們……深愛著他們一樣。
只能靠這一點生理反應幻想著擁抱他的他們,實際上從未有過站在他身邊的資格。
紀凌一刻不停地抽插,沒有愛撫,沒有回應,沒有低語,連掙扎和抗拒都沒有,畢竟被他操干的人已經抽干了全部力氣,像破布娃娃一樣任他擺弄蹂躪。他也經歷了大幅消耗,肌肉酸痛,雙臂發抖,卻固執地在他身上不斷聳動。
窗外明媚的日光慷慨地鋪撒床頭,而他們在床下的陰影里做愛。柔嫩的腸肉不會早有預謀地在他插進來時緊緊咬住他,讓他進退維谷,伴隨腰臀的輕微擺動轉著圓刺激他的龜頭,在他退步討饒時才大發慈悲地松開;也不會在他緩緩挺動時默契規律地收縮,如同活物般按摩柱身。
他像是在操一個愛人款式的飛機杯,活靈活現的玩偶,給不了他絲毫反饋,下身卻依然性致高漲。以前他以為是白秦高超的技巧讓他貪戀回味不能自已,如今卻發現單單只是擁著他機械進出,他都無法自抑地想要更快一點,更重一點,腰部用力聳動,將腸液帶出穴口打成泡沫,不斷撞擊著熟諳于心的敏感點。
持久的攻勢終于得到回報,他感到腸肉縮緊了瞬間,向他報告快感正在這具身體里四散流淌,他笑了笑,再次擺起腰,貫穿。
鮮血從傷口涌出,浸透了他的衣服,也把虛擁著的人染成一片猩紅,高潮的白濁綻放在血上,如朵朵盛開彼世的荼靡,將身下人繪成一幅動人心魄的畫卷。
被操的人微顫了一下,算作對高潮的反應,側偏著頭顱,雙眼無神,仿佛操著他的是誰都無所謂了,即便被掰開大腿肆意馳騁也漠不關心,已經疲憊到了極點,無力到了極點,像個充氣娃娃一樣癱著讓他發泄性欲。
快感,還是疼痛?
哪里在痛,胸口嗎?
他知道白秦還在等他解釋,可他無法解釋,更無法撒謊,他就是在明知道白家對他有多么重要的前提下,與他的親生孩子一起,謀劃殺死他的家人。他沒法說,他沒法說。他憎恨自己的愚蠢,因為一時的愁思說出那句話,又痛苦于意料之中的敵對仇視。
紀凌將額頭擱在他的胸口,任由那被血弄臟的衣服又弄臟了他的額頭。他現在說不清自己是恨無情的白秦,還是更恨愚蠢的自己。
“留在這里……待在這里……”
他的聲音破碎,像瀕死的野獸。
“求你……求你……”
白秦渙散的眼聚焦起一點光亮,目光緩緩移向他的發頂,帶著淡淡的憂傷。
老子是上輩子欠你們的吧。
良久,他用上全身的力氣,抬起手,輕輕觸碰他的耳垂,破舊風箱一樣的嗓子發出沙啞的氣音,對瀕臨崩潰的男人輕聲說。
“不哭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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