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人不是認十九歲成年嗎，”布蘭德嘀咕，“你還有三年啊，這么急。”
“希爾茲施壓了?！彼吭趬︻^，神情懨懨。
“肯定是布里茨那個混蛋推動的，”詹姆啐口唾沫，“我早說了，希爾茲家那兩個都是沒骨頭的狗雜種，欺軟怕硬的東西?！?
洛麗瑪絲搖了搖頭，“遲早會這樣的?！?
沃德瑪勢微，又沒有合適的繼承人，在北部的話語權一年不如一年。
“詹姆，你們什么時候回北部？”
詹姆說，“參加完塞勒姆的成人禮，再待兩個月就回阿格羅薩?！?
雅克拿肘子捅他，“那你們倆合計一下。”
“合計什么。”詹姆臉色有些不自然。
“宰了沃德瑪那老東西啊，”莉莉翻白眼，“不然是什么，你去娶了她嗎？”
雅克說，“沃德瑪也該換人了，你也是這么覺得的吧。”
洛麗瑪絲抿起唇，“本來七個長老有五個支持我哥哥，但他兩個月前被廢了一條腿。現在他們寧可擁護我妹妹，我沒有時間了。”
“難怪，上次酒吧聚會沒見到赫雷，”詹姆道，“那你再爭取一下吧，只要能讓他們看到你的價值，時間總有……”
洛麗瑪絲垂眸，“話事人想把哥哥送給麥爾威?！?
“……西部的那個麥爾威？「不死鳥」底下那個？”
“嗯。”
“真他媽夠糟的！”詹姆狠狠踩著磚地上的煙頭，發出咯吱的聲響。
“我父親說，納亞的麥爾威女士，最大愛好就是收集男人，到了她手里，這輩子算是廢了。”布蘭德咕噥。
莉莉低聲咒罵了句什么。
“來找塞勒姆玩的不止我們，”布蘭德道，“成人禮上還會來更多家伙，說不定你能認識些有用的。”
洛麗瑪絲轉頭，“你說呢，塞勒姆?！?
一直沒說話的白秦嘬了口煙嘴，“你沒有選擇?！?
洛麗瑪絲沉默。
“那就解決讓你別無選擇的人?！?
“可長老……”
“都殺了，”莉莉冷冷地說，“誰不服，就拿他的血來洗刀。”
雅克點頭贊同。
洛麗瑪絲沒有回答，但她眸光微閃，已然有了決斷。
沃德瑪永遠沉冷如峰。
成功幾率微乎其微，即使是最好的結果，她也會被一輩子戳著脊梁骨，死了留下的大抵也是罵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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