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也未想太多,我與英臺也確實到了適婚之年,既是兩家長輩定下,我自然不會違逆。”
“再者說,我與英臺在婚前好歹算是認識,也知道她性子,比娶一個素昧謀面的女子要好的多。”
姜祁突然插嘴問道:“梁山伯就沒說什么?”
“與梁兄有何關系?”
馬文才奇怪的反問,而后笑道:“不過,在我大婚那日,梁兄倒是喝了不少,好生撒了一頓酒瘋,想來也是因為震驚于英臺女扮男裝之事。”
“說起來,梁兄之才卻是我平生僅見,催門之時,祝家親女們多有刁難,若非梁兄解圍,我怕是要丟人了。”
姜祁心說梁山伯有沒有文才不知道,但這催門詩人家不知道提前準備了多久。
結果用錯了地方
“你繼續。”
姜祁點點頭,感覺這個梁祝的故事似乎已經超出了自己前世記憶的發展。
梁山伯不僅僅活著,還參加了祝英臺和馬文才的婚禮,甚至馬文才的催門詩都是老梁做的。
這什么新生代苦主
離譜。
“唉”
馬文才卻是嘆息一聲,道:“婚后,英臺也確實是過日子的人,將我家打理的極好,就連我父親的同僚們都說,馬家未來的頂門大婦是一等一的好女子。”
“但是天不遂人愿,英臺婚后一個月便病倒了也不能說是病,更像是撞了邪!”
馬文才似乎是想起了自己的那個玉佩,神色有些恐懼。
“細說,祝英臺有什么癥狀?”
姜祁神色一動,病了?撞邪?
是真是假?
“英臺在變老!”
馬文才說起來便心有戚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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