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放開手,往后退了一步,在手機app里點了加速的按鈕。她終于蜷著身子蹲到地上,把頭埋進雙膝之間也抑制不住渾身的顫抖。
我已經(jīng)無需多言,默默蹲下來把她抱起來放進隔間,然后關(guān)上隔間的門,讓她一個人在里面完成最后的釋放。
破碎而灼熱的喘息聲漸漸低下去,我等到聽見衣料摩擦的窸窣聲,才關(guān)掉按摩bang的震動。又等了大概三分鐘,隔間的門才被從里面打開。
她低著頭把沾滿yye的震動bang和固定帶遞給我,我把它們簡單沖過,塞進自己的背包里,又翻出一直裝在包里的g凈內(nèi)k遞給她:“k子穿好吧,衣服頭發(fā)也整理好?!?
她接過內(nèi)k團在手心,卻站在原地沒有動?!耙?guī)湍銌??”她站在那里搖搖yu墜的樣子成功地激起了我的同情心。
“你……能不能換個方式罰我?”她突然抓著我的手跪下來,把眼淚擦在我的手心,“我真的會很乖很乖的……你別走……”
她跪在地上的姿態(tài)讓我有點恍惚,我們倆主奴關(guān)系的開始,也是源于一次她主動的下跪。上半年的時候,她在網(wǎng)上發(fā)了一張朋友聚會的照片,結(jié)果被網(wǎng)友發(fā)現(xiàn)角落里有兩個擁在一起接吻的身影,稍稍放大就能看清是兩個藝人,一段地下戀情就這樣被曝光。
即便她發(fā)現(xiàn)以后立刻刪掉了,那張照片的截圖還是被發(fā)得到處都是。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這件事就被掛上了熱搜。洶洶議論,有兩個藝人粉絲之間的互相攻擊,有罵她出賣朋友搏出位的路人,而我,還是從接吻男主角的經(jīng)紀(jì)人口中知道的這件事。
當(dāng)時我真的是氣瘋了,顧不得時間已經(jīng)是深夜,敲開了她的家門把她罵了一頓。她大概是被我罵急了,梗著脖子頂了一句:“你別光罵我啊,我們不是該想辦法解決問題嗎?”
“是我想辦法,你能g什么?你什么都別g就是幫大忙了!”實際上在來的路上我已經(jīng)跟相關(guān)方通了氣,這種事情除了躺平挨罵以外沒有別的辦法,另外兩個藝人的損失會由公司出面協(xié)商。
“那我如果道歉的話呢?會有點用嗎?”她好像沒聽懂似的,還在不停追問。“你如果跪下來道歉的話可能會有用,那你g嗎?”我惡狠狠地譏諷她,她卻沒聽出我的語氣,愣愣地問我:“跪哪?”
“跪地上?。 蔽乙詾樗谘b傻,氣得指著客廳里的地板磚說,沒想到她真的彎腰跪了下來。
“這樣就行了嗎?”她跪在地上仰臉問我,整個人都放松下來,好像這樣真的就解決了問題。她順從的姿態(tài)讓我沒忍住,抄起拖鞋朝她背上打去。
一開始只是泄憤,打著打著就變了味,拖鞋打在身上發(fā)出的響聲漸漸變成一種享受,對我是這樣,對她也是這樣。那次以后,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就變得曖昧,幾次試探之后,她就成了我的m。
或許是那次事情給她造成了下跪就可以解決一切問題的錯覺,又或許這是她個人的習(xí)慣,但這一次情況不同,無論她做什么,都改變不了她不適合異地調(diào)教的事實。她不懂這其中的道理,有情緒,我都可以理解,但替她做決定,原本就是我的職責(zé)。
“我不會罰你的,愿賭服輸?!蔽也蝗莘磳Φ匕阉七M隔間,“快點吧,還有一桌人等著我們呢?!眓v明星到底把狀態(tài)調(diào)整過來,很快就把衣服整理好,又對著鏡子收拾好自己,還重新化了個妝。
“走吧!”她把右手搭在我胳膊上,挺直脊背跟我一起回了包間。這一趟去得確實有點久,其他人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吃喝,穿好外套準(zhǔn)備要走了。
導(dǎo)演也喝得有點多,大著舌頭問她:“姜老師怎么去了這么久?不會喝吐了吧?”“嗐!k子拉鏈有點麻煩!讓你們久等了!”她笑呵呵地彎腰道歉,一副口無遮攔又沒脾氣的樣子。
“哈哈哈姜老師真的喝多了!其實也沒等很久!”姚萌萌不知道是真的被她逗樂了,還是出于同學(xué)情誼幫她打圓場,笑瞇瞇走過來挽住她的胳膊,“走吧,我們回酒店。”
“我還要去趕火車,先走了!”我趁機拍拍她的肩膀。她一邊被姚萌萌拉著往前走一邊回頭沖我b了個再見的手勢:“路上慢點!”
看樣子她已經(jīng)接受現(xiàn)實了,我也就安心趕路,回程的高鐵也要好幾個小時,我買了臥鋪,因為時間b較晚,又喝了酒,所以上車就睡著了。
醒來是凌晨兩點,我看時間的時候發(fā)現(xiàn)手機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三十八條未讀微信,于是趕緊點開看。
是她,給我發(fā)了三十七張照片,同樣的角度拍的她一絲不掛的t,上面滿滿都是縱橫凌亂的鞭痕,有的邊緣腫起,有的滲出血se,非常凄慘。
我急急把信息翻到最上面,只看到一句話:“你不罰我,我就自己罰自己,五個一組,打到你答應(yīng)不離開為止?!?
挨著這條信息下面的,是她尚還白凈、只有寥寥幾道紅痕的t,時間顯示是十一點半。我心里一緊,又翻到最底下去看最新一張照片的時間,是四分鐘以前。
我趕緊按下視頻通話的按鈕,沒響幾聲就被她接起來,卻沒有說話的聲音,只能看到酒店的天花板,聽到皮r0u被鞭打發(fā)出的啪啪聲,以及她偶爾的悶哼。
“姜年?”車廂里的其他乘客都已經(jīng)熟睡,所以我壓低聲音叫她。但她沒有任何反應(yīng),要不是鞭打聲沒有停下,我都懷疑自己的手機是不是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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