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你能保證?她要是紅不到三年，你賠錢給我?”老板的話還是咄咄b人，但我感覺他的態度已經松動了。“我能保證，”我g巴巴地說，“要是她紅不到三年，我就三年不拿工資。”
“你那點工資，算什么？”老板嗤笑了一聲，卻沒有再直接反駁，“這樣吧，你再去問問，能解決當然最好，小姜么，我其實也挺喜歡她的，就這么不管她，也挺可惜的，所以等你們回來再開會討論一下吧。”
“兩千萬?老梁跟你要兩千萬?”她在旁邊聽得仔細，等我一掛電話就小聲嚷嚷起來，“他瘋了吧？”我沉下臉，她便心虛地住了嘴，憋了一小會兒又忍不住問:“蔡老板怎么說？”
不遠處就是節目組派來接她的車，我把她的行李一件件從推車上搬下來，她很狗腿地一手推一個箱子，眼巴巴地等我回答。
“知道怕了么？”我推著剩下的一個箱子，抬腳往那邊走。她點點頭，又搖搖頭:“主人會保護我的。”她那個si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簡直要氣si我，要不是在公共場合我可能一腳就踹過去了:“你還知道我是你主人么？瞞著我做事的時候怎么想不起來?是不是覺得自己很聰明?蠢貨!”
節目組的司機看到我們過來，殷勤下車幫我們搬行李，她擺出任打任罵的無賴樣子，縮著脖子默默爬上后座。
有外人在說話不方便，因此我強壓著怒火朝窗外看。她倒是忙得很，在座椅上扭了一會，以一個很別扭的姿勢側身坐好，又掏出手機來埋頭打字。
沒過一會我就收到她的微信，言辭懇切態度端正，隔一小段就有一句我錯了，或是對不起。解釋得也算詳細，說那人如何拿著以前的舊照片來威脅她，她以為給錢就行了，于是沒當一回事。
至于后來那次約會也是他提出來的，說要打個分手pa0，正好我那天叫她去找別人，她就順嘴問了，沒想到我居然真的同意，并且沒有多問。
“你瞞著我，是因為我沒有多問?”我忍著怒氣在對話框里打字，還沒發出去，就被湊過來的她看見了，于是我g脆不發了，點著發光的屏幕瞪她。
她急慌慌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擺擺手打斷她的回話，馬上到酒店就能仔細問清楚，倒也不急在這一時。她有點不甘心，又不敢繼續說，抱著手機打了字又刪掉，一雙眼睛骨碌碌亂轉，但終究是保持了安靜。
我利用這短暫的安靜理了理思路，這件事說大也不算什么大事，畢竟也不是什么違法犯罪的行為，但對于一個nv明星來說，卻很可能會立刻毀掉她的事業。
甚至都不需要把照片放出來，就像之前的那幾次一樣，光憑流言就能讓她元氣大傷。所以這件事很麻煩，我閉上眼睛在腦海里羅列可能會對爆料感興趣的人。
今年她得到了很多新的資源，相應的就有人失去了資源，還有那些跟她的發展路線有重合的人，甚至從前跟她起過沖突懷恨在心的人，都有可能成為那些照片的買家，只是不知道這些人里有沒有已經反應過來并開始接觸爆料人的。
節目的錄制會以晚飯開始，所以我們還有時間在酒店里好好聊聊。她一進門就跪了下來，拽著我的衣角道歉，我撥開她的手:“沒必要，你現在就給我把所有事情交代清楚，現在我們在談的是公事，態度端正就可以了。”
她猶豫了一會還是沒站起來，趴在我腿邊在我手機上劃拉:“這幾張照片是以前的，最后一張才是上次的，我……我懷疑他是偷拍的，但不知道他是怎么拍的。”
我看她言語之間對那個人倒沒什么怨恨之意，忍不住問:“你以前很ai他嗎？”“啊？”她驚訝地張大了嘴，倒好像是我問了個什么很意外的問題似的。
“不是因為ai他才拍床照，那是因為喜歡嗎？我不記得你有這種ai好。”我扭過頭不去看她的表情，免得被她的表演影響到自己的判斷。
過了一會她的聲音才慢慢地響起:“你誤會了……我沒跟他談過戀ai，從前……就是金錢關系，他給我錢，我每周末去找他，有時候za，有時候就是呆著。我跟他沒有什么ai不ai的，拍照也是他要求，我沒想那么多就拍了，沒想到他會一直留著。”
“包養?”我感覺自己喉頭發緊，“上學的時候?”她搭在我腿上的手不安地收了回去，然后低低地嗯了一聲。“他給你多少錢？”我回憶了一下她資料里關于家境的描述，忍不住回頭去看她，“我記得你家不窮啊，怎么那么ai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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