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頓了頓,自顧自道:“掉下來摔斷腿也行,省得我關你了?!?
柯伊呼吸一頓。
雖然江嶼的語氣還是溫柔,但他能感受到江嶼在不高興,對自己出逃的不滿。
清理完傷口后,江嶼帶他回了房間。
房間被他折騰得一片狼藉,被子甩在地上,床單的碎布條滿地都是,窗戶大開,布條組成的繩子還掛在窗邊。
江嶼嗤笑一聲,“真會折騰。”
他去試衣間拿了一件新的裙子,想給柯伊換上,柯伊卻退后一步,滿臉的抗拒:“我不想穿?!?
“過來。”
“我說了,不穿?!?
江嶼眼底的暗潮翻涌上來,他邁動長腿,直接掐住了柯伊的脖子,將他按在墻壁上。
“柯伊,是不是我對你太好,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他瞇起眸子,冰冷道,“是你欠我,不是我欠你?!?
“想出去,就乖乖的聽我的話,明白了嗎?”
“……明白了。”
半個月后,江嶼遵守諾言,將柯伊帶了回去。
隨之而來的,是堆積如山的公司事務。
有些事情必須他出面,他一再推遲,相關負責人都急瘋了。
他的父親也叫他過來一趟,意思不言而喻。
處理完三分之一的事情,江嶼動身去了江宅。
江宅是中式宅院風格,亭臺樓閣,小橋流水,一應俱全。
江嶼走進書房,書房空無一人。
這是父親在間接的表示不滿。
江嶼嘆了一口氣,疲憊地按了按太陽穴。
無論如何,自己都把殺父仇人強行留在了身邊,并且希望和他一起生活下去。
從某種角度來講,他愧對父親。
視線隨意掃過書房,突然在一處停住了。
書桌上,有一張照片。
明明知道不該隨意動他人的東西,但江嶼神使鬼差的走了上去,拿起了那張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漂亮的陌生女人。
江嶼蹙眉。
這是誰?
他將照片翻了過來,背面寫了一行字。
江嶼輕輕地念了出來,“吾愛,菲?”
江嶼瞳孔一震。
這個女人他確定從來沒有看到過,而這一行字又是父親的字跡!
這是怎么回事。
驚疑的目光從女人恬靜的笑容上滑過,身后突然傳來一聲厲喝。
“你在做什么?!”
江嶼意外地回眸,父親的臉上是從未有過的焦急神情,看見他手裏拿著照片,更是幾步上前奪了過去,放進抽屜。
啪——
抽屜被猛地關上。
看到父親反常的動作,江嶼心中的疑惑越來越重,問道:“爸,她是誰?”
江易聽到抽屜的電子鎖嚓的一聲才喘了一口氣,坐了下來,聲音怒意微消,“這不關你的事。
“看看你自己,這一個月人影都沒有,知不知道你忽職守,已經有人對你不滿了!”
面對父親的指責,江嶼面色不改,淡淡道:“沒人可以讓所有人滿意,但我可以讓那些人閉嘴?!?
江易重重的哼了一聲,“說說,怎么讓這些人閉嘴?!?
“底都是黑,挖挖就行。”
江嶼眼中出現一絲嘲諷。
如果上一世他或許會束手無策,但他重生了。
未來的五年,有些人的狐貍尾巴漏的可不止一條兩條。
“嘴皮子動動簡單,關鍵是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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