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她終于知道為什么自己當(dāng)不了大佬了
夙夜當(dāng)即出現(xiàn)在顏曦染旁邊,恭敬地彎腰,遞上君凌的劍。
劍身比之其他名劍要亮白幾分,似是本身就能發(fā)出光芒,縈繞著寒意。
爽了誰?爽了她顏曦染哈哈哈!這明目張膽的威脅,棒極了,瞬間將那些不好意思的心緒壓了下去。
橫豎這些評委都是瞎了的,既然不公平,那她就把那個收買評委的打壓下去也不錯!
眼下,那些評委都畏頭畏腦的,大氣不敢出一聲,而喬木一的臉色也比較猙獰。
“本公主苦練數(shù)日,只要不是雙目失明,都得拍手稱讚!國師大人可就好好看著吧!”顏曦染接住,手立馬沈了沈。
她的底氣,向來都是他給的。
就是吧,這什么劍來著,都快把她的手墜斷了……
她一面不解又微惱的看向君凌,那人正優(yōu)雅地喝著茶,絲毫沒有理會她的手能不能承受這個重量!
現(xiàn)在顏曦染也只能硬著頭皮上。
她特地?fù)Q了一身純白的衣裳,最外的一層是輕紗,干練至于多了分縹緲的仙氣感。
頭上梳了個高尾,用絲帶系著,微風(fēng)輕拂時,那絲帶與兩鬢的碎發(fā)一同飄搖,有一種肅殺冷艷的感覺。
一提手,一反握,一旋身,蓮步輕移,裙擺流轉(zhuǎn),與長劍的冷芒融合,又傾身宣發(fā)。
長劍在她手中舞出各種優(yōu)美的樣式,在這個時代對于美學(xué)來說是種突破。
劍舞畢,一片肅靜。
顏曦染有些狐疑地下臺,將燭照遞給君凌。
她是真的特意練的,還是他指導(dǎo)的,絕對不可能差,那只能說極好。
她就是這般自信,質(zhì)疑誰都不能質(zhì)疑大妖孽的好嗎!
君凌接過劍,劍尖倏地對準(zhǔn)了評委席,虛空一劃,看似沒有用到多少力,但劍卻傳來泠泠聲響。
“本座認(rèn)為,公主這劍舞,無人能出其右?!本璨亮瞬羷ι?,將劍往刀鞘裏放,“有不同意見的,本座定會備厚禮登門,探討其中原由,回去指點指點公主。”
至于登門是拜訪還是拜祭,也只有當(dāng)事人自行領(lǐng)會了!
就在長劍與劍鞘合上的一刻,不遠(yuǎn)處的一座樓閣,上半部分即刻沿著一個平直的切面卸下!
地面也輕微的晃動了一點點……
“國師大人說的是!此劍舞前無古人,必定也是后無來者,臣婦覺著,不拿第一,說不過去!”
“是啊是??!此劍舞只應(yīng)天上有!”
“今日能見一回,確實是燒了八輩子的高香啊!”
瞬間就帶出了一堆彩虹屁。
結(jié)果也顯而易見,顏曦染在此項也拿了魁首。
“本座認(rèn)為,你那劍舞,確實無人能及?!彼囊馑际牵〉玫?,是靠著自己的實力。
“那是!”顏曦染知曉他的用意,旁若無人地朝他甜甜一笑。
第三項比試結(jié)束后,顏曦染出了些汗,回到自己休息的房間換衣服,君凌沒有過去,這半路上遇到了本該已經(jīng)離開了的人。
“公主,之前是我不識好歹,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吧!”崔棉將顏曦染攔住。
也不知她是怎么在大理寺那些人手中逃出來的,還跑到她跟前。
“你自己知錯就好了,跪安回去大理寺待著吧!”顏曦染冷冷道。
一點也不想多說,省得又生出什么事端。
“公主……”崔棉跪在地上想求她。
“崔姑娘,這次的事本公主不插手,就看大理寺怎么處理,本公主跟你不熟,也沒有意愿網(wǎng)開一面,做錯事之前要提前想好最差的結(jié)果,看自己能不能承受!”顏曦染拂了拂就要被她抓上的長袖。
“公主,我知錯了!求你別讓我去大理寺!”崔棉哭喪著臉。
“你有完沒完?!本公主趕時間!你再不走,本公主就讓人送你走了!”顏曦染不耐煩地把袖子拽回來。
她不是圣母,不想給這種對孕婦和無辜稚子下手的人任何機會。
“那還是公主先走吧!”崔棉忽然變了神色,猛地起身,將顏曦染推往一邊的月季花叢。
這月季花叢已經(jīng)有不少年的歷史,植株長得極為粗壯,莖上的刺繁密而尖硬,只裁下短短的一截,便可充當(dāng)殺人的利器。
現(xiàn)在顏曦染摔過去要面向的是整整一堵花墻!
她眼疾手快的想在碰上之前運功偏移,卻被一股渾厚的力量給壓制住,沒能成功,下一瞬便撞上了那些尖刺。
整個人是側(cè)著過去的。
她抬起手臂堪堪遮擋住了臉,尖刺刺破衣物扎進細(xì)嫩的肌膚中,有些還劃了一道道口子,馬上就有鮮血汨出。
她穿著淺色的衣裳,血的顏色看得不能再清楚,鮮紅的血就像丹青一般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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