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瑋想要掙扎,卻動彈不得分毫,兩只眼珠子瞪著劉小樓,只能在喉嚨里嗚嗚叫喚幾聲,卻被劉小樓輕輕一掌拍在后腦勺上,當場昏迷過去。
這番動作相當順滑,誰也沒看出破綻,主位上的蘇至眉頭擠得都快凝出水來了,不耐煩的招呼仆役將董瑋抬出去,尋一間客房照料。
這一場斗法雖短,卻引發了席間眾年輕“俊彥”們的斗法熱情,隨即便有數人陸續下場。
白云劍客提前告辭,一心針對自己的董瑋又被打出局,劉小樓心里沒了掛礙,便悠然自得的旁觀斗法。
一邊旁觀,一邊還在心里權衡糾結。每年十二塊靈石的確誘人,只是一切做不得主,連出山都要將來的媳婦兒同意,卻又令他望而止步。
如果每年這筆靈石不少給的同時,還能自行下山逍遙自在,那該多好?
如果有些小事可以自己做主,不用都聽將來那位媳婦兒的,那就更好了。
如果能給這段姻緣加上一個期限,豈非完美!
想到這里,他又搖了搖頭,且不說世上哪里有那么好的事,就算有,以自己今日的表現,也不可能為蘇家認可。
剛才為了拖董瑋下水的那一出戲,是不是玩過了?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間,堂上的比試已經過了好幾場,姓錢的連勝三場之后真元不支,被賈坡打了下去,換成了賈坡耀武揚威。
這些比試都屬于煉氣三層到五層之間的斗法,水準不高,也沒有生死惡斗那么激烈,不僅劉小樓看得乏味,主人蘇至更是連連搖頭。
蘇至完全失去了興趣,很想將眼前這幫年輕“俊彥”全部轟走,但一想到毛公壇和潯溪兩家緊緊盯著五娘,又不由一陣氣沮。
若是他們兩家說動丹霞派的某位長老出面提親,以蘇家如今在門中的地位,能不能擋得住?多半是擋不住的,到時候五娘遠嫁,成了別家媳婦,蘇家下一代可就再也沒有支撐家門的人物了。
嘆了口氣,他轉頭向身邊管家道:“宋叔,派人去問問五娘,她有沒有中意的?”
宋管家搖了搖頭:“中意?難……”
于是蘇至改口:“那就問問她,有沒有可以接受的?”
宋管家點了點頭:“我這就去。”
過了片刻,宋管家回到瓜蘆堂時,堂上又比了兩場,蘇至已然看得眼皮子上下打架,幾欲睡去,見宋老叔面色古怪,于是問道:“她怎么說?”
宋管家在他耳邊一說,蘇至呆了呆,拍案而起:“不行!胡鬧!我去和她說!”
蘇至離席而去,堂上的比試便進行不下去了,眾“俊彥”大眼瞪小眼,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不知發生了何事,各自心頭惴惴。
劉小樓正看熱鬧,座中忽有一人起身,端著酒杯來到他身邊,輕聲道:“劉賢弟,今夜宴罷,你我同行?”
劉小樓正詫異間,被此人不動聲色摸了摸手,雞皮疙瘩頓時暴起,一巴掌甩開,怒斥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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