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條野狗咬了。

許還真的嘴唇果不其然破了，喉嚨里也很痛，吃東西時難免碰到，刺痛感很強。

等會要去做家教，許還真看著鏡子里面色蒼白的自己，想笑一下，但既費力又勉強。他低下頭洗了一把臉，水珠從他的臉上滾落下來，被毛巾擦干。

賀遠從外面回來的時候，許還真正從衣柜里找衣服。他的衣服不多，除了洗到發白的校服校褲，就只有幾件常服。

他剛脫了睡衣，上半身赤裸，在柜子的遮擋下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身，上面全都是賀遠掐出來的印記。

聽到開門聲他動了動，但最后也沒有探出身來。

他套了一件衛衣，拿起椅子上的背包往外走，目不斜視繞過了賀遠。

“干什么去？”賀遠在他背后問他。

“家教。”許還真匆匆留下一句，拉開門。

“你可真會賺。晚上在床上賺錢，白天去人家里賺錢。”

賀遠略帶嘲諷的聲音傳來，許還真覆在門把手上的手頓了頓，動了動嘴。

“謝謝。”

謝謝夸獎。

賀遠被他氣笑了，大步走過去拉住他。

他的目光掃在許還真蒼白的臉上，和他嘴上的傷口。他伸出手想摸一摸，許還真躲開了，他的眼神落在虛空的某一點，聲音很輕地說：“要來不及了，能不能讓一讓。”

賀遠抓住他的手很用力，很難甩掉，掌心的溫度透過衣服印在他的手臂上。

“你這幅樣子能去嗎？”

剩下半句他沒說，一看就是被操過的樣子。

許還真抿了抿唇，從口袋里拿出口罩帶上，他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悶悶的：“真的來不及了。”

撒什么嬌。

賀遠的喉結滾了滾，松開了他的手。

許還真之前參加機器人大賽認識了林現，最開始他還以為林現是一個單純對機器人感興趣的中年人，和他就機器人未來發展交流了很多。后來才知道他是本市的著名企業家。

過了段時間林現知道了他的家庭情況，考慮到他還在上學，主動提出讓他給自己的兒子林舟做家教。

說是做家教，其實就是讓許還真每周來他家呆個大半天，變著法給他送錢。

林舟才上初中，但已經長到一米七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