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總，需要捎您朋友一程嗎？這個點兒打車的人應該挺多的。”瞿成回頭問剛坐進后座的肖照山。
肖照山靠在頸枕上閉目養神：“不用，她有司機來接。”
車里沒人再開口，快要到的時候，他才談起工作：“瞿成，聯系kol的事兒別讓他們過手，這塊兒你親自對接。”
“好，那我按照下午您篩選出來的名單去問？”
“嗯，達不成合作意向的就算了，但我標紅的要著重爭取。”
瞿成比下午放松了不少，他從后視鏡里看向肖照山，問：“肖總，有件事我想請教一下，您是怎么做到對他們各自的風格和粉絲畫像這么熟悉的呢？”
肖照山對上他帶笑的眼，解惑道：“我又不是什么老古董，平時也會上網。而且你們給過來的表格夠詳細，我相信你們的判斷。”
瞿成看回前路：“之前我還和業務部的人說表格信息過多，會耽誤您的時間，讓他們改簡略一些。沒想到肖總您能這么快看完，是我考慮不周。”
肖照山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這都多少年沒出來見人了，總得上點心。你是不知道那群搞批評的人的嘴，厲害得很，我也怕啊。”
車子在小區門口停下，他敲了敲車窗：“靠邊兒停吧，我自己開進去，你快回去休息，今天辛苦了。”
“肖總哪兒的話，反正我下了班也沒什么事做，就是開會兒車而已。”瞿成解開安全帶，“那我不熄火了，肖總您來。”
肖照山下車換到駕駛座，搖下窗子跟他道別：“路上注意安全。”
瞿成站在樹下，笑意融融地點了點頭：“謝謝肖總。”
肖照山升起車窗，打著方向盤駛入了小區。轉彎前，他在后視鏡里找到瞿成的背影，陰沉地望了一眼。
將車停到地下停車場之后，他也沒立刻上樓，而是彎腰從座椅底下扯出了什么東西。
是一個微型錄音器。
這是上次為了以防萬一和錄音筆一起買的，他沒想到還真能派上用場。
肖照山隨手將錄音器揣進錢包里，然后打開頂燈，仔細確認了一遍車里沒有被瞿成安裝類似的竊聽設備才下了車。
湄公威士忌的后勁兒上來了，電梯一加速太陽穴就有些脹痛，他靠上背后的欄桿，疲憊地揉了揉鼻梁。
最近壞事連連，一出接著一出，他連軸轉了小半個月，根本沒好好休息過，眼看馬上十一月了，復出作品都沒個影兒。他不是沒想過發表《坐在窗邊的女人》，可若是沖著錢去，這幅畫顯然不是什么好選擇，市場并不需要一個女人的毫無意義的觀望。
樓層到了，他一邊想事情一邊掏鑰匙，然而在他把鑰匙插進門鎖里之前，門就先一步從里面打開了。
肖池甯探出腦袋來瞧他：“爸爸，回來啦？”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師父個個太絕色 縱橫諸天的武者 茅山關門弟子 大清龍棺 大仙農 ［HP·盧平］月亮也會奔你而來 從愛情公寓開始穿越 離婚后霸總追妻火葬場 重回八零養媳婦 超神學院之輪回 道長不要再裝了 無限放映廳：開局播放奧創滅世 隱居一萬年，開局后代找上門 就是想看著你 我在漫威當龍帝 人設崩壞后，女配和男主HE了 高糖婚后小甜文 全球神武時代 文圣天下 絕世萌寶：神醫娘親藥翻天顧依依司空凌 紅樓世子爺 斗羅大陸之天機系統 錦繡天下只許一人 被渣前妻的上司標記后 慕先生每天都想復婚 娛樂獨裁者 從港綜簽到成為傳說 無限之巫師的旅途 世子寵妻錄（重生） 他來時有曙光 網配之獨家授權 鄉村艷醫 一念初見 喬嫣蕭然 信息素重度依賴 驚爆！四個萌娃帶媽咪炸翻大佬集團 冷教授的舞美人 史上最混亂的時代 護花使者林平李蕓汐 大師饒命 從抽卡開始建立不朽神朝 寒門嫡女不好欺 超凡雙生 朕要這亂世江山有何用 我的歪果仁男友 魔妃一笑很傾城 二人練愛 豪門第一寵：總裁大人，玩心跳 她是金主 斗羅大陸之超級外掛系統 高三全班在無限游戲瘋狂作死 崽崽今天也在努力發芽 江了江南 （花滿樓同人）樓滿瑯華 爹地，再愛我一次 被上司潛規則之后（1v1，H） 鎮天戰婿 重生團寵：影后馬甲帥炸了 荼荼 重生十六歲 一夢到兵營 腹黑王爺萌醫妃 事業批被大魔頭看上后 替身侍婢魅君心：一夜棄妃 西風度皇城 危情玫瑰，裴少毒深似海！ 建個地府當閻王 情殤：神醫娘子奪情夫 星際系統之帝國崛起 神凰無雙：傲嬌邪王心尖寵 我只是個經紀人（NP） 廠督大人真絕色（gl） 無情公子重生記 海賊之女帝為王我老婆是海賊女帝 大佬橫行娛樂圈 武俠：開局擒拿黃蓉逼問桃花島武功 大將軍的小神醫 食味生香 冷婚熱愛：總裁的二婚新妻 女神師姐寵我上天 斷線 快穿之大佬手撕炮灰劇本 絕色相公丑男妾 穿成雄蟲后發現老婆精分 一世長寧2 關于我成了祖國人這檔事 言蘇 穿成男主的病弱師尊 撿到了一只魅魔后 四歲小萌崽：大佬哥哥億萬團寵 魔頭的命根 (H 1v1 雙C） 瘋了吧！你告訴我這是逃亡節目？ 那么，愛呢？ 重生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寵 情迷女人香 八零：惡毒女配轉頭嫁給男主他叔 囚君心 [陸小鳳]花葉藏林 剩女不打折 女尊之奮起 溫知羽霍司硯全文 空降熱搜！穿成反派我爆紅當頂流 無限制穿越季 重生：開局潛伏在魔劣 左道長生：我能轉移代價 惡魔搭檔他有恃無恐 天道囧途 天龍八部之應作如是觀(阿朱 蕭峰) 高家丫鬟 (高h) 中醫何志華 戰五渣的我成為了魔王 巨星之路：從灌籃高手開始 胖胖農女要逆襲 師姐穩住別黑化 忠犬八嘎 江南大學 大唐之邪神風流 沉舟楚寒衣青 人在死神，開局無限劍制 龍珠：賽亞人的我終成天使 玄幻之我為至尊 王者：他就是英雄本身 神醫 閃婚后，乖軟甜妻被傅總掐腰寵 仙路獨尊. 重生之我從不強取豪奪 荒城之神寨沒落 我捐獻800次，被節目組曝光！ 名門盛寵 許瑤霍云城 我才不當替身[穿書] 我被要求和雙馬尾少女同居 重生60年代，開局就上山下鄉 寧頌 茍在武庚紀，從秦時開始無敵 釣系Alpha又颯又甜 小O暴露后，被整個修真界覬覦了 我每天都能加點一次 小夫郎被騙婚之后 冷攻的極品小受 歸鄉 金姝 倘若緣盡至荒蕪簡惜 大秦玄武衛 我一個精神病，不怕鬼很合理吧 玉蕊綻（繼父女） 無處不成春 師品gl 重生之大明星 圣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