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無法回答他，這個問題像一塊厚重的棉絮，壓抑得第一個人喘不過氣來。
我站起來：“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間?！?
突然有種想要為這個悲傷的故事大哭一場的沖動，我進了洗手間，走到洗手臺前，扭開水籠頭捧起水往自己臉上撲，清涼的水似乎把心里的壓抑和胃里的惡心給稍微沖淡了許多。
我嘆了口氣。
他也嘆了口氣。
他？我一驚，不對，真的是有人跟著我嘆了口氣，這怎么可能，這家酒樓不是被陸予聰給包場了嗎，怎么會有其他人在？
我猛地回頭，只見敞開門的格子間里，每一間里都沒有人，那這聲音出自哪里？
就在這時候，已經被我扭緊的水籠頭開始滴嗒滴嗒的往下掉水滴，這怎么可能，剛剛我明明扭得很緊。
空蕩蕩的洗手間里，水滴聲顯得異常的清晰。
一種陰冷而沉悶的感覺突然包圍了我，我知道事情不妙，想走，兩只腳像生了根似的，怎么也動不了，我被定在洗手臺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兩眼充斥著驚恐和不安，這么清楚的看到自己的懦弱，可真是一件不舒服的事。
不對，鏡子里的我在變化，她在對我笑，很詭異的笑。
看著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人，沖著自己笑，這種感覺更讓人毛骨悚然。
我嚇得兩眼大瞪：“你是誰？”
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已經處于顫抖狀態。
她不說話，直勾勾地看著我，唇角上的笑，若有似無。
在這一刻我發誓，老娘從此后沒事不照鏡子。
“看到自己的另一面，感覺怎么樣？”那道和趙欽一模一樣的聲音，淡淡而冰冷的在我耳邊響起。
黑霧人，他又再次出現了。
我說不出話來，因為他近在咫尺，因為我的余光里，看到一團黑色的臉形狀，可是再看鏡子里，卻除了那個詭笑著的自己外，什么也沒有。
“你看看你，一千年了，就不知道變變樣子嗎，真是注定啊，算是沒白等?！崩淅涞穆曇?，冷冷的手，他的指尖在我的脖子上，繞著我的發絲玩，一圈一圈，往上繞。
“你是誰，你想干嘛？”我戰戰兢兢的問他，黑霧人每次出現，我都能明確地感覺到他的不懷好意，可是奇怪，他每一次出現，趙欽都無法感覺到他，這又是為什么？
“你說呢，我想干嘛？”“我想剝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你信嗎？”
隨著他的聲音，我看到鏡子中的自己，腦后的頭發直立起來一縷，再分成兩縷，似乎有一個比我高大許多的人，再無聊的玩弄他們。
我冷笑一下：“你不怕趙欽？”
腦后的頭發一頓，隨即，一記狂笑在耳邊響起來：“看看你告訴他，會有什么結果，不信，你試試。”
我閉了閉眼睛，我不敢試，我寧愿自己藏著這個秘密，也不要讓趙欽再為我冒險。
“嘖嘖嘖，瞧瞧你，還是那么愛他嗎？”頭發突然重重一提，很痛，痛得我倒吸一口涼氣。
而后鏡子里的那個‘我’，驀地一下子凸了起來，從鏡子里面往外，緩緩出來，她的身體，穿過洗手臺，只有一個頭是實實在在的，一點點靠近，我和對視著。
“看啊，明月，看清楚你自己，看啊。”黑霧人拉緊我的頭發，迫使我的頭不能動彈，并且促使我眼睛閉不下去，我驚恐地和‘自己’對視著，那清澈的眼睛里，陰冷得沒有一絲感情。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我能提取熟練度 我在末世搞基建 全球反派影帝 清末之最強大地主 精分，雄起擼 春濃花嬌 洪荒金榜現世，我的至寶被曝光了 虞家兄弟 爆萌狐寶：神醫娘親要逆天 逐塵錄 拜師劍宗后我慌了[穿書] 寵妻之一女二夫 旺夫小啞妻 隨身空間田園山居 阿賓正傳 溫柔攻陷 陸少的蜜寵甜妻 蜜癮 諸天：我擁有異世界模擬器 女扮男裝：百變少主 第一重裝 恐怖復蘇：他實在太穩健了 上帝時刻 大同世界（高H） 大秦：攤牌了，開局約祖龍造反！ 沈家小娘子全文免費 海賊：開局娶了女帝，不想努力了 正道風評被害 天鵬縱橫 失樂園 少年至尊 北辰之星 我的卡牌解鎖了皮膚 采陰 全球高武之我有一座試煉塔 鄉村無敵醫神 萌寶來襲：總裁爹地太難纏 不滅戰魂 寧天洛無情 尋找小受之旅 我被龍傲天穿越了 相親對象是降谷零 夫郎總想毒殺我（女尊） 喜歡你就要追著你 草上霜花 快穿之反派又奶又兇 人在美漫，開局祖國人 邱若璃周燁澤 我又渣了誰 大漢第一太子 夢裏冷落秋風 滄海訣 我真的是個A “洛”在凡間(GL) 妖龍古帝蘇寒蕭雨慧 一切從惡魔高校開始 災厄島：無限殺戮 單程票 筆下的慘死反派來討債了 [綜英美]市長女士有點忙 小桂子，你一個太監修陽神？ 喜結良漢 穿書小精靈 嬌寵為后 一路桃花向北開 乖軟小撩精誘吻，瘋批大佬淪陷了 極寵，夜王的契約妃 一劍獨尊葉玄葉靈 攻略的NPC是戲精仙君 我混過的那些日子 狗股定理 和豪門閨蜜在綜藝爆紅了 全家穿越到星際 夫君個個不好惹 松田殉職的幼馴染回來了 四合院：從文藝團開始 我打造了古老血族帝國 咬了女主一口，惡毒女配變A了[穿書] 茼蒿 這座高校由我來守護 全球迷霧時代 我在地府送外賣 婚寵：獨占長官寵 王爺，您今天后悔了嗎 假糖別信 [瓶邪]不眠 豬吃老虎這個王爺不懂愛 輕狂染指流年 火影：我能一鍵滿級 神仙下凡[古穿今] [辰熙]溫暖時光 午海頌禮 大佬她舉世無雙 我給老板發工資 羽衣傳說 快穿之幸運max 修真界第一暴躁奶媽 顧警官我真的不是臥底 凌天劍尊 愛意私有（校園 H） 難以承受np 三國蜀漢打工人 強占新妻·老公別碰我 皇城探事司 明國萬歷 怨氣覆蘇 從神話三國開始征服萬界 賽博封神志 我有一個虎鯨人格 極地巫師 流浪諸天的劍客 重生皇妃：皇上，請休妻 世子每天都在被偷家（NPH） 反派要攻略沙雕木頭女主 殺戮世界：開局抽到sss級天賦 繼承遺產后亡夫被氣活了 穿成年度最佳逆襲女配 修仙女主在驚悚游戲里擺攤算命 挾天道以令諸神 你販劍，我發癲，盛京城里我是爹 諸天：職業挑戰 [原神]穿成被散兵撿到的孩子 完美人生 掠奪諸天，從豬豬俠開始稱王 無限，街機時代 造化長生：我能具現無盡天賦 豪門奶奶偏要我當孫媳 付胭霍銘征霍總別虐了付小姐她又去相親了 海洋求生，開局忽悠女明星做女友 蓄意捉弄 庶女妖嬈 【電競】又被中單小漂亮帶飛了 曹賊我真不是筆趣閣 小說踏星 珀爾修斯的迦勒底之旅 東宮妾 神醫藥王 釣系網戀對象是社恐 前任登基為帝之后 速通從選擇獵戶開始 四合院：系統傍身，荒年不慌 盛世文豪 漂亮小可憐撿回家，冷情傅爺心動了 大秦位面急診室[秦] 讓我安靜當只妖 食尚大唐 招婿后的發家生活 燕歸來 誰的回憶在流浪 藥膳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