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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柏林跟東星文化合作的提議很突然，這也讓東星文化公司里面一切都在高速高效運轉著，業務部門主管張四海更是給出了三天時間，要求三天內就需要搞到大量的業務合作單。
不得不承認的是，孫柏林作為知名網紅還是比較有號召力的，這也就讓業務部門的業務合作單拿的比較輕松，每個人都拉到了好多的訂單，眼下就是看公司如何甄選業務合作單位了。
當然，有些知名大集團是免甄選的，譬如大明集團的業務單，他們求之不得。
但很悲催的是，張四海給了三天時間，陳青川竟然真的睡了三天。
第一天黃妮妮還信心滿滿：我讓你裝睡，就不信你不醒！
第二天黃妮妮還抱有期待：今天你不會再睡了吧？
第三天黃妮妮就慌手慌腳：你怎么還能睡得著呢？
到了第四天早上，看到大家都盆滿缽滿的全都是業務單，黃妮妮徹底蔫了，因為她的信心是建立在陳青川能夠再出奇跡上的，可事實上陳青川丁點事都沒干。
直至去張四海辦公室前，黃妮妮還期待著能夠有奇跡發生。
可事實上奇跡并沒有，有的只是陳青川理所當然的回答——
“大明集團的訂單拿不到，我的訂單量為零蛋。”
這個答復，讓張四海相當的滿意，他要的就是這種結果，但效果顯然還不足。
于是他在隨后就召開了會議，著重表揚了幾位業務拿單小能手，表彰他們能力出眾。
隨后又說道：“雖然大部分都表現不錯，但也有人在這次任務中取得了零蛋的成績。”
“這說明什么，這說明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奇跡，也充分證明一個人在其他領域不行，換個領域他依舊不行，不行的本質是不會因為領域的改變而改變。”
“可笑的是，還有人自認為奇跡存在，更是伸著腦袋的往前湊。這下好了，同樣取得了零蛋的成績，也不知道她的內心現在是不是充滿了零蛋的榮耀……”
‘有人’是指誰，大家心里明鏡似的，黃妮妮更是比誰都清楚，她更清楚自己心里現在沒有榮耀，有的只是無盡的屈辱。簡直太丟人了，大家都在拿業務合作單，甚至連不是業務部門的看門老大爺聽說這事后，還聯系了老家的村支部，決定把今天的水果提到網上去賣。
人家看門老大爺都有單啊，她黃妮妮竟然兩手空空屁都沒有，交了份零蛋的大白卷！
很屈辱，很惱火，很憤怒！
張四海講完話示意大家各自忙碌后，黃妮妮第一時間就找上了陳青川，怒火傾瀉——
“廢物永遠都是廢物，哪怕被撿破爛的拿去擦拭干凈，它也是最不值錢的廢物！”
張四海說的還比較含蓄，算得上指桑罵槐，但黃妮妮這就比較直接了，劈頭蓋臉的指著鼻子罵，而且是當著所有同事的面，可以說她是丁點面子都不給陳青川，徹底決裂。
周圍有同事都看不下去了，“大明集團的單本來就難拿，人家陳青川也沒讓你跟他搭班子，是你自己伸著頭楱上去的，現在單子沒拿到，你就拿陳青川撒氣，這不合適吧？”
雖說大家都喊陳青川廢物，但這稱呼還是鮮少有人當面提的，張四海被搞的那么丟臉都沒有當面提，而黃妮妮竟然指著鼻子就罵，這讓大家覺得她有些欺人太甚了。
見有人幫著陳青川說話，黃妮妮就更加的火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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