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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定心劍 > 第091章 北冥教主

第091章 北冥教主(2 / 2)

鮑大勇領(lǐng)命,帶人走了。小靈子說:“啊,原來你們都是一伙的呀。”司馬相看了看小靈子,笑著問道:“這位姑娘很機靈。你叫什么名字?”小靈子說:“我叫小靈子。”彭玄一招呼道:“教主,咱們到洞里說話吧。”司馬相點頭道:“好。你去把燈點上。”彭玄一走到洞口,不知按動了什么機關(guān),只見山洞里忽然點起了很多支火把,一下子亮堂起來。

司馬相帶著吳秋遇和小靈子往山洞里面走。彭玄一先進去準備。

鮑大勇帶人離開以后,繼續(xù)在山谷中巡查,忽然發(fā)現(xiàn)有一伙人遠遠走來,趕緊找地方埋伏下來。

那伙人也發(fā)現(xiàn)了兩匹死狼,蹲下去觀察了良久。趁他們不注意,鮑大勇帶人悄悄圍了上去。那伙人中也有眼尖的,忽然看見有人不懷好意地摸上前,驚叫道:“有人!”其他人也都看到了,一看對方人多,手上又有兵器,知道要吃虧,趕緊撒腿就跑。

鮑大勇帶人在后面追趕。那些人是在逃命,跑得倒也不慢。鮑大勇跟手下要過弓箭,瞄準其中一人,射了出去。那人大腿中箭,應(yīng)聲倒地。其余人顧不得救他,更加拼命地跑掉了。鮑大勇帶人追了幾步,估計已經(jīng)追不上也就不再追了,回來把中箭的那個人圍住。

那個人癱跪在地上,疼得哀叫,見被眾人圍住,嚇得渾身發(fā)抖,央求道:“大王,饒命啊!”鮑大勇蹲下去,捏住他的嘴,問道:“你們是什么人?”那人說:“我們是……曾府的家丁。”鮑大勇:“曾府的家丁?到這里做甚?”家丁說:“我們小姐說,說昨晚有人……有人墜崖了,讓我們過來……過來收尸。”鮑大勇放開他,起身說道:“你們要找的人,已經(jīng)被野狼吃了。這里是老子的地盤,不要亂闖。滾!”“誒。多謝大王,多謝大王。”那人掙扎著站起來,連滾帶爬地走了。

旁邊的人問道:“鮑大哥,就這么放他走了?走露消息怎么辦?”鮑大勇說:“剛才那幾個已經(jīng)跑了,咱們拿了這一個也無用,索性讓他傳話回去。他們以為那小子被狼吃了,也就死了心,不會再來了。”眾人點頭。

鮑大勇回頭看了一眼山洞方向,想起司馬相,嘀咕道:“那個人又是誰,從哪冒出來的?沖剛才他們交手,肯定跟那小子不是一伙的。看樣子他們跟堂主還都認識……。唉,想不通,想不通。”

家丁們逃回曾府,進門去報告曾婉兒。曾梓圖在院中看到了,見這些家丁一個個慌里慌張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剛走到大門口,正好大腿受傷的那個家丁一瘸一拐地跑了回來。曾梓圖攔住他問道:“出什么事了?”那家丁說:“小姐讓我們?nèi)ジ綉已孪旅嬲胰恕N覀兊侥牵藳]找到,發(fā)現(xiàn)兩匹死狼。這時候,突然冒出一伙山賊,喊打喊殺的。我們就跑啊。我大腿中了一箭,被他們捉了。他們聽說我是曾府的家丁,又是去收尸的,也沒難為我。他們說,墜崖的人已經(jīng)被狼給吃了,就把我放了。”曾梓圖聽了個大概,問道:“小姐說沒說墜崖的是什么人?”家丁想了一下,說:“我們是去收尸的,也沒記太清楚。好像是個玉公子,或是丘公子什么的。”曾梓圖一驚,心中暗想:“不會是秋遇公子吧?他怎么會無端墜崖了?”

家丁見老爺發(fā)愣,輕聲問了一句:“老爺,我可以走了么?我得去告訴小姐一聲。”“等等!”曾梓圖叫住他,伸出手,一把揪下他腿上的箭。那家丁疼得“哎呦”一聲,跌在地上。曾梓圖將箭支拿在手里看了看,忽然想到了什么,趕緊吩咐門口的人:“你們帶他去上藥。你去告訴公子,讓他召集人手,馬上到大廳找我。”門口的人趕緊過來,有的扶起受傷的家丁,有的去給曾可以報信。

曾可以聞訊,趕緊召集白鹿司、裘如龍等人到大廳集合。曾梓圖正等在那里。眾人落座之后,曾梓圖說:“早上家丁去山里,發(fā)現(xiàn)了北冥教匪徒的身影。看,這就是他們使用的箭。”曾可以拿起來看了一眼,又遞給眾人傳看。白鹿司心細,看出些端倪:“這上面有個‘青’字,莫非是青衣堂的?”曾梓圖說:“不錯。青衣堂是北冥教教主司馬相的嫡系,他們在府君山出現(xiàn)絕非偶然。我懷疑,前些天在獨樂寺襲擊夫人和婉兒的便是他們。”

“有這等事?”“真是欺人太甚!”眾人一個個義憤填膺。曾可以問:“會不會是樓煩柳條巷的事泄露了,他們尋求報復(fù)?”曾梓圖說:“那點小事,他們要發(fā)作也不會等到現(xiàn)在。”曾可以說:“難道是黑土崗的事?”曾梓圖搖了搖頭:“他們沒那么精明,在黑土崗我用的是少林派的武功,姓路的看不出來。”曾可以說:“除此以外,咱們在薊州落戶,和北冥教井水不犯河水,一直也相安無事。這一次,他們怎么會突然針對咱們?”曾梓圖說:“我努力經(jīng)營,與北冥教很多長老交好。看來這個司馬相終究是不放心,終于要動手了。”柯老三站起來,大聲說道:“動手就動手。咱們還怕他怎的?”

曾梓圖微微一笑,示意柯老三先坐下,然后說道:“跟北冥教大動干戈,難免兩敗俱傷,不值得。這個事我自有主張。現(xiàn)在有幾件事需要大家?guī)兔θマk。”“您只管吩咐便是!”眾人正愁閑著無事,一個個拱手待命。曾梓圖看看眾人,點了點頭:“多謝各位。待會我只說事情,不作解釋,大家也不用多問。等有了結(jié)果,大家自然就明白了。”眾人面面相覷,齊聲應(yīng)道:“是。”

曾婉兒聽說吳秋遇被野狼吃了,頭腦一昏,跌坐在凳子上。秋香趕緊打發(fā)家丁出去,一面給小姐揉著背,一面安慰。曾婉兒呆呆坐著,一句話也不說,心里卻是翻江倒海,痛苦不堪。

崖下山洞里。小靈子忽然問彭玄一:“彭大哥,剛才那幾個都是你的手下?”彭玄一點了點頭:“他們沒有為難你吧?”小靈子說:“有秋遇哥哥在,我還怕他們?只是秋遇哥哥不喜歡打架,我們不搭理他們罷了。”逗得彭玄一和司馬相都大笑起來。小靈子不解地問道:“既然他們是你的手下,怎么看上去好像不認識教主似的?你這些手下都是怎么**的?”彭玄一說:“教主隱居在此,我不想走露消息,因此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們沒見過教主,我也沒跟他們說過教主在這里。”小靈子問:“我聽說江湖門派不論大小都有個總舵總壇之類的。北冥教聽上去挺威風的,不至于連這個都沒有吧。您這個大教主怎么會住在這種破山洞里?”司馬相苦笑道:“小靈子真厲害!幾句話把我整個北冥教都給寒磣了。”彭玄一趕緊解釋道:“北冥教當然有總壇,我們的總壇在盤山掛月峰,離此只有幾十里。”小靈子說:“那為什么教主不在總壇,反而住到這里來?我沒覺著這里有什么好處啊。”

彭玄一說:“這個說來就話長了,咱們回頭再說。還是先辦正事要緊。”小靈子說:“有什么正事?”彭玄一說:“你忘了我請秋遇兄弟過來干什么了?”吳秋遇想起來,大長老路橋蔭和彭玄一先后都懇請自己到薊州,說是要給他們的一個朋友看病,于是問道:“彭大哥,你那位生病的朋友在哪里?是請他出來,還是帶我去見他?”彭玄一和司馬相相對一視,笑了起來。小靈子馬上明白了,提醒道:“秋遇哥哥,他們說的就是司馬教主。”吳秋遇一愣:“司馬教主體力驚人,聲音宏亮,不像是有病在身啊。”彭玄一說:“請秋遇兄弟先給教主把脈吧。”司馬相很配合,主動把手腕遞了過來。

吳秋遇輕輕摸了一會,有些不放心,又閉上眼睛重新摸了一回,睜眼說道:“嗯,果然有事。”司馬相問:“你看出了什么?”吳秋遇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剛才教主跟我交手的時候,是否手下留情了?”“手下留情?”司馬相一愣,“那時還不知道是朋友,我怎么會手下留情?當時我可是想著趕緊把你打倒的,還望秋遇兄弟不要見怪。”吳秋遇說:“這就是了。我總覺得教主沒有用全力,還以為教主不忍傷我,故意手下留情。現(xiàn)在看來,是教主經(jīng)脈堵塞,使不出全力。”彭玄一和小靈子都扭頭看著司馬相。司馬相盯著吳秋遇看了一會,忽然大笑起來:“不愧是濟蒼生的徒弟。果然有見識!好,好!”小靈子問:“這么說,秋遇哥哥是說對了?”司馬相道:“正是如此。這個麻煩困擾了我十年。中間也找不少大夫看過,都沒個說法。沒想到你一來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好,好。”

彭玄一插話道:“雖然屬下去賀蘭山空手而會,可是秋遇兄弟治好了賜熊雙怪,想必是已經(jīng)得到了賀蘭映雪。如今秋遇兄弟專程趕來,教主大可放心了。”吳秋遇說:“司馬教主的經(jīng)脈淤阻,不像是毒物所致,賀蘭映雪應(yīng)該起不了作用。”彭玄一緊張道:“那,那如何是好?”吳秋遇說:“教主武功高深,內(nèi)力雄厚,按說不至于經(jīng)脈堵塞。可是我從脈象上看,確實有此癥狀。不知十年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能讓教主經(jīng)脈受損?”

司馬相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看著吳秋遇,想了一下,問道:“我這個,你可有辦法醫(yī)治?”吳秋遇說:“我可以試試,應(yīng)該有機會治好。”彭玄一大喜:“這便好了。”司馬相也很高興。吳秋遇補充道:“只是需要動用教主身上幾處穴道,恐怕要受些痛苦。”一聽教主需要受些痛苦,彭玄一有些猶豫,扭頭看著司馬相。司馬相謹慎地問道:“不知怎么個治法?可以先說來聽聽。”吳秋遇說:“我要先后封住石門、神闕、建里、巨闕、玉堂、璇璣等處穴位,教主你運轉(zhuǎn)真氣,分段沖開阻塞的任脈,一兩日便可望好轉(zhuǎn)。然后,再先后封鎖風府、大椎、靈臺、中樞、命門等處穴位,教主你運轉(zhuǎn)真氣,分段沖開阻塞的督脈,再一兩日便可暢通。”彭玄一在一旁聽著直點頭,等吳秋遇說完了,便催促道:“那就請秋遇兄弟盡快給教主醫(yī)治吧。”司馬相瞅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吳秋遇,開始悶頭考慮。

小靈子看出司馬相的顧慮,在一旁說道:“彭大哥,我看你還是另請高明吧。我們是外人,剛才跟教主又有了誤會,我想教主未必信得過秋遇哥哥。一旦有點什么閃失,我們可吃罪不起呀。”彭玄一很尷尬,看著司馬相不知如何是好。司馬相看了看小靈子,勉強笑道:“小靈子姑娘說笑了。秋遇兄弟是神醫(yī)的高徒,只有妙手仁心,現(xiàn)在大家又都是朋友,我怎么會信不過他呢?”聽到教主這樣說,彭玄一心里才踏實了,圓場道:“秋遇兄弟和小靈子姑娘都是我們的貴客好友,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玩笑歸玩笑,秋遇兄弟還是盡快給教主醫(yī)治吧。教主您看……?”

司馬相說:“我這條命就交給秋遇兄弟打理了。玄一呀,你一定好好招呼小靈子姑娘。”說完,給彭玄一使了個顏色。小靈子看在眼里,知道司馬相還是不放心,特意讓彭玄一看好她,一旦吳秋遇對他不利便要拿她作人質(zhì)。彭玄一會意,招呼小靈子到一旁坐下。小靈子微微搖了搖頭,暗罵他們小人之心。

吳秋遇讓司馬相盤腿坐好,試著運轉(zhuǎn)一遍真氣。待他將真氣運行到關(guān)元附近,出手點中了他的石門穴。司馬相一皺眉,忍住沒有叫出聲。真氣沒有了去路,在關(guān)元一帶越聚越多,不斷沖撞,司馬相的肚皮在微微顫抖。吳秋遇忽然出手解開封鎖,那股真氣便如開閘的洪水,一發(fā)向上涌去。吳秋遇又及時封鎖住了司馬相身上的神闕,將真氣阻擋在那里……

半日下來,司馬相滿頭大汗,臉上的肌肉已經(jīng)有些僵硬。吳秋遇給他引導(dǎo)了兩遍,看他有些受不住,便停下來歇息。彭玄一問:“教主,感覺怎么樣?”司馬相自己試著運轉(zhuǎn)了一遍真氣,覺得任脈上通暢多了,真氣所過之處也不再痛癢,他驚喜地說道:“果然管用!秋遇兄弟好手段。好,好!”彭玄一大喜:“恭喜教主!多謝秋遇兄弟!”小靈子開心地看著吳秋遇,跳過去給他擦汗。

第二天,吳秋遇又給司馬相疏導(dǎo)了督脈。司馬相靜心煉氣之后,覺得任督二脈已然暢通無阻,他一把攥住吳秋遇的手,激動地說道:“我這十年的頑疾,被你兩日就給除了。秋遇兄弟,真是多謝你了!”吳秋遇憨笑道:“教主不用客氣。還是教主自身內(nèi)力雄厚,因此容易疏通。要是換作別人,恐怕也沒這么快治好。”司馬相很高興,轉(zhuǎn)頭對彭玄一說:“玄一,記好了,以后秋遇兄弟,還有小靈子姑娘,都是咱們北冥教的貴客,誰也不準怠慢!”

吳秋遇還是想了解病因,于是說道:“我還是想知道,十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能讓教主這樣的高手經(jīng)脈受損。”司馬相伸了個懶腰,覺得渾身舒爽,微笑道:“既然咱們已經(jīng)是朋友,都是自己人了,我說說也無妨。”于是他便講起了陳年往事。

十年前。司馬相接到匿名消息,說中原武林至尊翁求和邀請少林方丈了然大師到家中秘會,商討中原武林各門派共同對付北冥教之事。此時司馬相繼任教主不滿一年,繼任過程也有波折,北冥教人心不穩(wěn),一旦中原武林大舉來攻,必然損失慘重,甚至可能面臨滅門之禍。于是,司馬相便帶著路橋蔭和彭玄一喬裝改扮,暗中到濟南查訪。到那里一打聽,了然大師果然在翁求和家中,而且已經(jīng)在那住了幾個月,看來真的是要圖謀大事。司馬相和路橋蔭、彭玄一商量了一下,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趁他們還沒有召集人馬,先找上門去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就算不能把翁求和與了然大師一舉滅了,至少也能給予重創(chuàng),擾亂他們的計劃。

為何他們?nèi)烁胰ブ苯诱椅淞种磷鸷蜕倭址秸商魬?zhàn)?一是司馬相和路橋蔭對自己的武功頗為自負,又是剛剛升任北冥教教主和護教大長老,意氣風發(fā);一是早有流言,說翁求和能當上武林至尊是個意外,純屬僥幸。于是三人便趁夜摸到翁求和家里,突然發(fā)起攻擊。當時司馬相撞到了然大師的住處,仗著年輕氣盛,欺負大和尚年邁。一交手才發(fā)現(xiàn),那大和尚果然厲害,兩百多招過去都沒有一點破綻。司馬相進攻的力道越來越弱,大和尚卻始終不緊不慢,先后在司馬相身上抓捏了幾把。路橋蔭找到翁求和的住處,還沒等他進門,就被濟蒼生擋住。二人斗了幾十個回合,濟蒼生忽然打出“降魔十三式”中的開山驚魔。路橋蔭大驚,回手硬接了一掌,被撞出四五步。他自忖對濟蒼生至多是個平手,如果翁求和聞訊出來,自己定難全身而退,心里又惦記著教主,便賣個破綻去接應(yīng)司馬相。司馬相身上被了然大師拿捏了幾處,隱隱覺得身上的經(jīng)脈開始痛癢,內(nèi)力漸漸使不出來。他暗叫不好,又不得從容退出。恰巧這時路橋蔭趕到,彭玄一也看到教主力有不逮,二人一起上前,掩護著司馬相撤出。了然大師很有風度,只念了一聲阿彌陀佛,并未追趕。

離開濟南以后,司馬相一直沒有遇到強勁的對手,即使偶有麻煩,路橋蔭和彭玄一也足以應(yīng)付,因而并未覺得身上有事。將至薊州,司馬相心有不甘,打拳發(fā)力時忽然覺得身上經(jīng)脈阻塞,竟然使不出多少內(nèi)力,這才驚覺出了大事。司馬相說完經(jīng)過,垂頭嘆道:“那少林和尚果然不凡。我自以為武功了得,卻傷不到他分毫,反倒被他出手制了。想想他也算手下留情,要不是大和尚心懷慈悲,我怕是兇多吉少了。”吳秋遇心里默默念了一聲阿彌陀佛,心想:少林寺的高僧果然都是慈悲心腸,已經(jīng)見過的了改大師如此,司馬教主口中的這位了然大師更是如此。=""吳秋遇說:“這里面一定有誤會。我聽說師公翁求和請少林的了然大師來,只是為了研習武功,并不是為了對付北冥教。”司馬相說:“這個我后來才弄明白了,只是當時被人哄騙。”小靈子說:“查到是誰報的假信了嗎?”司馬相搖了搖頭:“還沒有查到。此人用心險惡,故意設(shè)計引我去跟翁求和爭斗,實為武林一害。”說完,略顯疲憊。=""小靈子在吳秋遇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吳秋遇對司馬相說:“司馬教主經(jīng)脈初通,還需靜心調(diào)養(yǎng)幾日。我們就不打擾了,就此告辭。”司馬相攔道:“別急著走啊。此番你們幫了我大忙,也算是北冥教的恩人。我還沒有所表示,甚至不曾盡地主之宜,哪能讓你們就這樣走了?”彭玄一也說:“是啊,秋遇兄弟。萬一這幾日教主還有何不適,我可應(yīng)付不了。還請秋遇兄弟多留幾日再說。”吳秋遇看了看小靈子。小靈子說:“既然司馬教主和彭大哥都這樣說了,咱們就再住兩天。等司馬教主徹底好了,放心了,咱們再離開。”彭玄一大喜。司馬相卻聽出小靈子話中有話,略顯尷尬。彭玄一說:“教主剛剛恢復(fù),需要休息。我先陪你們到外面走走吧。”小靈子和吳秋遇也不想悶在洞中,欣然答應(yīng)。=""三個人出了山洞。小靈子問彭玄一:“司馬教主在這里住了多久了?”彭玄一說:“一年多了。”小靈子問:“教主為何不在掛月峰總壇坐鎮(zhèn),卻要住在這樣的山洞里?”彭玄一說:“你們有所不知。雖然中原武林沒有找北冥教的麻煩,但是北冥教內(nèi)部卻并不太平。”吳秋遇和小靈子對看一眼,都不明白怎么回事。=""彭玄一繼續(xù)說道:“我們教主以前是駐守白頭山的堂主,后來遭遇火山噴發(fā),堂口一夕覆滅。幸虧當時司馬教主出門巡查不在山上,才躲過一劫。后來老教主病重,讓長老們推選繼任教主。教中長老多有私心,爭執(zhí)不下,最后便選出沒有根基的司馬堂主來當新教主。他們并非真心擁戴,只是想讓司馬教主當個傀儡。不過他們想錯了,司馬教主是個有大志向的,豈肯受人擺布?他在繼任之初表面迎合他們,卻暗中規(guī)劃振興北冥教的大事。路長老我們都佩服他,漸漸站到他這一邊。可是教中仍有很多人,包括幾位有勢力的長老,仍不把教主放在眼里。他們暗中串聯(lián),始終盯著教主,一旦他有什么閃失或把柄,難免不會群起作亂。前幾年他們懾于教主的武功,倒能勉強維持。這兩年教主的功力日益下降,擔心被他們看出來,就移居此處。”吳秋遇和小靈子這才明白事情的原委。=""彭玄一繼續(xù)說道:“路大長老和我輪流守衛(wèi)教主,并派人四處尋找名醫(yī),尤其是尊師濟蒼生的下落。可是奇怪得很,我們派出去的人一個都沒回來。”吳秋遇想起當初跟師父下山時,在感生祠見到那個李袖,開口問道:“李袖是不是青衣堂的人?”彭玄一一愣:“你見過李袖?”吳秋遇說:“我跟師父剛下山的時候,在山西孟家灣的感生祠,有個叫李袖的人來找我?guī)煾浮_€沒說幾句話,又來了一伙人,圍住院子用弓箭亂射。好像李袖認出了他們,但還是被射死了。我們僥幸逃了出來。”彭玄一恨恨說道:“一定是魏長老的人干的。他們打聽過教主的狀況,可能大致知道教主有恙,便專門派人去劫殺給教主找大夫的人。”吳秋遇和小靈子聽了直搖頭,沒想到北冥教中還會有這種事。="";=""司馬相說完經(jīng)過,垂頭嘆道:“那少林和尚果然不凡。我自以為武功了得,卻傷不到他分毫,反倒被他出手制了。想想他也算手下留情,要不是大和尚心懷慈悲,我怕是兇多吉少了。”吳秋遇心里默默念了一聲阿彌陀佛,心想:少林寺的高僧果然都是慈悲心腸,已經(jīng)見過的了改大師如此,司馬教主口中的這位了然大師更是如此。=""吳秋遇說:“這里面一定有誤會。我聽說師公翁求和請少林的了然大師來,只是為了研習武功,并不是為了對付北冥教。”司馬相說:“這個我后來才弄明白了,只是當時被人哄騙。”小靈子說:“查到是誰報的假信了嗎?”司馬相搖了搖頭:“還沒有查到。此人用心險惡,故意設(shè)計引我去跟翁求和爭斗,實為武林一害。”說完,略顯疲憊。=""小靈子在吳秋遇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吳秋遇對司馬相說:“司馬教主經(jīng)脈初通,還需靜心調(diào)養(yǎng)幾日。我們就不打擾了,就此告辭。”司馬相攔道:“別急著走啊。此番你們幫了我大忙,也算是北冥教的恩人。我還沒有所表示,甚至不曾盡地主之宜,哪能讓你們就這樣走了?”彭玄一也說:“是啊,秋遇兄弟。萬一這幾日教主還有何不適,我可應(yīng)付不了。還請秋遇兄弟多留幾日再說。”吳秋遇看了看小靈子。小靈子說:“既然司馬教主和彭大哥都這樣說了,咱們就再住兩天。等司馬教主徹底好了,放心了,咱們再離開。”彭玄一大喜。司馬相卻聽出小靈子話中有話,略顯尷尬。彭玄一說:“教主剛剛恢復(fù),需要休息。我先陪你們到外面走走吧。”小靈子和吳秋遇也不想悶在洞中,欣然答應(yīng)。=""三個人出了山洞。小靈子問彭玄一:“司馬教主在這里住了多久了?”彭玄一說:“一年多了。”小靈子問:“教主為何不在掛月峰總壇坐鎮(zhèn),卻要住在這樣的山洞里?”彭玄一說:“你們有所不知。雖然中原武林沒有找北冥教的麻煩,但是北冥教內(nèi)部卻并不太平。”吳秋遇和小靈子對看一眼,都不明白怎么回事。=""彭玄一繼續(xù)說道:“我們教主以前是駐守白頭山的堂主,后來遭遇火山噴發(fā),堂口一夕覆滅。幸虧當時司馬教主出門巡查不在山上,才躲過一劫。后來老教主病重,讓長老們推選繼任教主。教中長老多有私心,爭執(zhí)不下,最后便選出沒有根基的司馬堂主來當新教主。他們并非真心擁戴,只是想讓司馬教主當個傀儡。不過他們想錯了,司馬教主是個有大志向的,豈肯受人擺布?他在繼任之初表面迎合他們,卻暗中規(guī)劃振興北冥教的大事。路長老我們都佩服他,漸漸站到他這一邊。可是教中仍有很多人,包括幾位有勢力的長老,仍不把教主放在眼里。他們暗中串聯(lián),始終盯著教主,一旦他有什么閃失或把柄,難免不會群起作亂。前幾年他們懾于教主的武功,倒能勉強維持。這兩年教主的功力日益下降,擔心被他們看出來,就移居此處。”吳秋遇和小靈子這才明白事情的原委。=""彭玄一繼續(xù)說道:“路大長老和我輪流守衛(wèi)教主,并派人四處尋找名醫(yī),尤其是尊師濟蒼生的下落。可是奇怪得很,我們派出去的人一個都沒回來。”吳秋遇想起當初跟師父下山時,在感生祠見到那個李袖,開口問道:“李袖是不是青衣堂的人?”彭玄一一愣:“你見過李袖?”吳秋遇說:“我跟師父剛下山的時候,在山西孟家灣的感生祠,有個叫李袖的人來找我?guī)煾浮_€沒說幾句話,又來了一伙人,圍住院子用弓箭亂射。好像李袖認出了他們,但還是被射死了。我們僥幸逃了出來。”彭玄一恨恨說道:“一定是魏長老的人干的。他們打聽過教主的狀況,可能大致知道教主有恙,便專門派人去劫殺給教主找大夫的人。”吳秋遇和小靈子聽了直搖頭,沒想到北冥教中還會有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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