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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名可知道得罪他會是這樣的下場,今晚,她一定不會故意和北冥連城在他面前故意裝出親昵的模樣,一定不會故意氣他。
不管相處多久,他霸道的性格依然未曾改變過半點,他還是他,還是那個高高在上,讓人不敢忤逆的他。
大半個夜晚,那張可恥的椅子上留下了多少她慘遭羞辱的證據(jù)?
這椅子……后來每次看到,名可都會忍不住想起那夜的瘋狂,北冥夜用盡各種手段,讓她最后徹底昏倒在上頭。
可他依然沒有停止他的瘋狂,滿腔的怒火,從椅子上輾轉(zhuǎn)搬到床上,除非讓他滿足,否則,完全壓不下去。
原來滿足了他之后,她真的沒辦法從他身邊逃走了,因為,連爬都爬不起來。
……第二天清晨,肖湘第十個電話終于讓名可清醒了過來。
身邊已經(jīng)沒有北冥夜的身影,只有一個電話孤伶伶被放在床頭柜上,鍥而不舍地飄出熟悉的鈴聲。
名可翻了個身想要爬過去,才剛動,頓時就忍不住痛呼了起來。tqr1
疼,渾身都疼,疼得她呲牙咧嘴的,就連一個爬過去的小小動作,她都做得十分艱難。
整個人簡直就像是被火車碾壓過一樣,疼得她連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北冥夜,那個禽獸!
好不容易挪了過去,不過一米多遠(yuǎn)的距離,累得她就像是爬完了幾百階樓梯一樣,累得氣喘吁吁。
電話早已經(jīng)因為長久沒人接聽而自動斷了,她拿在手里看了眼,正猶豫著要不要會拔,電話鈴又響了。
依然是肖湘。
名可忙接了起來,才剛哼了哼:“喂……”
電話那頭,肖湘焦急的聲音立即傳了過來:“可可,劇組那邊通知,要我們中午十二點之前務(wù)必要趕過去,俞霏凡改行程,這兩天得要加班……你現(xiàn)在在哪?來不來得及先回學(xué)校?要是來不及,就直接趕去影視城,我在那里等你?!?
名可吐了一口氣,剛開始還有點渾渾噩噩的,再聽了片刻后,人立即就清醒了。
抬頭看了眼墻壁上的掛鐘,十點!怪不得肖湘會那么急,時間上真的快要來不及了。
“你自己過去,我馬上過來?!?
還記得上回楊慕儒導(dǎo)演就曾意味深長地跟他們這些新人說過,演戲是一件神圣的事,絕不是鬧著玩的,所以,要么現(xiàn)在退出,要是真的要留下來,就一定要把它當(dāng)成自己的第一事業(yè)來做。
雖然實在懵懵懂懂的情況下出演了這個女二號,但,這么大的投資,女二號也是個極其重要的角色。
名可一直很珍惜這個機會的,俞霏凡改行程,大概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她和俞霏凡有太多的對手戲,今天不去,以后在劇組里,自己的日子只怕更不好過了。
背后有人,傲慢無禮,目中無人,恃寵而驕……本來就沒什么好形象,這下,形象更是要直接落地了。
她還是很珍惜這份工作的,甚至還一度有想過,當(dāng)以后離開北冥夜,她或許還能在演藝圈混一口飯吃。
奶奶的病還沒好,賺錢,是她的責(zé)任。
深吸了一口氣,好不容易才從床上坐了起來,低頭看著自己一身的青紫瘀痕,她咬著唇,還是忍著酸痛往床下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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