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王爺的面直接將正門關上,程子桁的這一舉動可是相當不給穆景淵面子。
雖然他并不是那種喜好被禮數束縛的家伙,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古板,但平日里對待別人該盡的禮數當然還是會有。
只不過一想到穆景淵敏銳地察覺到什么,并毫無顧慮地來他這將軍府要人回去,程子桁心中就沉悶得緊。
在他的印象里,穆景淵可不是那種會為了誰而大半夜急匆匆趕來的人。
這個假裝好欺負的王爺,不一直都是不緊不慢勝券在握的模樣么。正因為之前穆景淵的形象現在被他自己親手顛覆,程子桁才更對穆景淵放不下心。
他不會將林至送回到王爺府上,至少今晚不會。
他藏著私心,還想讓那小少爺多留在自己府內一會兒。即使只有一個晚上,那些物件可能都會染上那人身上的氣息。
股間的液體似乎都流到了大腿上,這種黏糊糊的感覺讓程子桁很不適應。一想到是林至把那些精液射進他的體內,他臉上的神色就更是糾結,下意識地緊閉雙唇。
此時要是有下人陪同在一旁的話,就會很容易地看清他們的將軍走路姿勢有些奇怪,就像是在拼命克制著什么似的。
被程子桁毫不客氣地關在門外的穆景淵自然已經無法壓制怒火,額上青筋暴起,面上皆是憤怒。他抬起手剛要毀了這扇礙眼的大門時,暗衛就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接著下跪匯報。
“主子,出事了。”一向被當成殺人機器來養著的暗衛,冰冷無情并且絕不手軟,所以很難在他們身上看到其他雜亂的情緒。
但這一次,似乎是真的大事不妙。這個暗衛的語氣非常急促,即便知道穆景淵正是暴怒的狀態也不得不打斷主子的動作前來匯報。
穆景淵的話語則更加冰冷。“說。”他不再看向那閉著的頗有氣勢的將軍府大門,剛剛抬起的手現在也重新放了下來。
等暗衛流著冷汗將發生的事全數報告給穆景淵后,穆景淵的臉色已是十分難看。
當下沒有時間在這兒耗著,只帶著恨意地看了眼將軍府便寒聲讓那暗衛帶路。“立即通知他們動身。”
王府上的那群暗衛只是組織里的一小部分,卻幾乎全都是上等貨,能力不俗。其余暗衛都留在城外的一處隱秘之地,每日進行訓練考核,或出任務去殺人。
在宮宴開始前穆景淵離府,其實就是去了那處。讓那些暗衛守好自己的本分,以及告知他們廢掉原本定的計劃。
在原世界劇情線中,宮宴這一晚的確一片祥和。只不過區別是,穆景淵提前在蕭蘭蕊的口中得知程子桁留了不少精兵在城內,妄自行動顯然要吃虧。
而現在,由于林至的到來,劇情線受到細微地改動。
本來穆景淵白日要去國師府見蕭蘭蕊得知消息,現在卻都發生變化。甚至穆景淵在更早的時間段就離府去往暗衛所在地,通知他們無需行動。
原因無他,在這幾日里,他或多或少地察覺到小少爺似乎對宮宴還挺感興趣的。
雖然看一眼就知道林至打的不是什么好念頭,但是難得看到小少爺不一樣的表情。丞相府的東西也并未到手,那就暫時按兵不動,能讓小少爺多玩一會兒。
誰知道林至這一玩就玩到了程子桁的身上。穆景淵怒從心起。
剛剛暗衛過來通知的事是那處秘地出了問題。不知受到哪方勢力突然襲擊,暗衛死傷慘重,絕不是因為有叛徒暗中報信。
這群暗衛全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經過層層廝殺選拔上來,個個身手不凡。能造成現在這種景象的絕不是一般組織。
好在那未知勢力的人最后都被余下的暗衛捆住,不過沒等穆景淵趕到就紛紛咬舌自盡。穆景淵到達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傷痕累累的一群暗衛,和幾具跪在地上已經涼透的尸體。
他冷眼看著這幅場景。這群人不知是何來歷,身體和衣服上都沒有任何能證明他們身份的印記。現在人都死了,就更不知道是誰在針對他養的暗衛。
難道說,宮中已經有人發現了他暗地里做的手腳,用這種手段來警告他還真是大費周章。
這一夜,穆景淵的心情可謂是差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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