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沒有人敢來打擾的臥房四周,有規矩有本分的下人都不會刻意靠近,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主子是個喜好清凈的人,極度不喜有人隨意進入他的私人領域。
若是有沒長眼睛的下人不小心過來了,那么當天就不會在王府再見到這個人。
無下人往來的院內,暗衛此時也不在附近。只有門窗緊閉的王爺臥房內,傳來模糊不清的曖昧低喘聲。聽得不甚真切,被風吹樹葉的沙沙聲響掩蓋住。
一個身軀結實肌理分明的男人正弓著背,上半身前傾下去,裸露出來的胸膛緊貼著桌面。衣衫凌亂,腰帶被解開衣袍就松垮地套在身上,露出后臀和大腿根部。
連他的雙手都被有意地綁在身后用腰帶纏住。男人的雙眼也被蒙住,被扼制住行動和被剝奪視線,口鼻間的呼吸聲逐漸變得急促雜亂起來。
怎么看現在落得這種不堪情形的男人都不是這座王府的主人。偏偏身上松垮著的華貴衣袍就足以證實他的身份。
林至沒有給穆景淵用系統之前提供的那種藥物,現在這個男人都說了“什么都隨自己來”這種話,那么那種藥物就已經沒什么用的必要。
不過為了滿足自己的惡趣味,也為了看王爺的好戲。他還是將穆景淵的雙手捆住,讓這家伙不能自如地行動。
雖然穆景淵好像并不喜歡這樣被人對待,身體僵硬肌肉緊繃著。但這倒是林至想看的,畢竟讓王爺舒舒服服的本來就不是他的目的,他就是想讓穆景淵難堪。
“嗯唔······哈嗯、嗯嗚啊······”顯然穆景淵的情況好不到哪里去。他背對著林至,身體前傾壓在書桌上,雙手被綁在身后,連雙眼都被遮住。
這樣被對待給他帶來了強烈的不安,他看不見林至的五官,不知道這個小少爺現在是什么樣的表情。為了緩解緊張只能不斷地吞咽口水,身體震顫著,喉結不停上下滾動。
尤其他的股間已經一片濕黏,冰涼的軟膏一接觸到溫熱的皮膚,立刻就融化在穴口附近。他知道林至不會幫他做潤滑,只好自己動手拿著軟膏涂抹在上面。
手腕被腰帶布料緊纏著,雙手不能自如地行動,涂抹軟膏的動作也變得十分生硬。
本來穆景淵就沒有做過這種事情,撫摸菊穴當然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動作很生疏。現在又什么都看不見,其他感官反而變得異常敏銳。
在他把自己手指上的軟膏蹭到瑟縮的穴口上時,他似乎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的林至放在他臀間的視線。這種針扎一樣的視線瞬間讓他的后背發麻,一種強烈的羞恥感立刻爬上腦內神經。
他正在看著我。光是想象著林至在用什么樣的目光看著自己,穆景淵的呼吸就無法控制似的粗重起來。手指輕顫著,費力地將指腹上的軟膏抹到穴口周圍。
林至沒個要幫忙的意思,反而他還故意伸出手用力扇了下男人緊致柔韌的右臀。
“王爺,動作是不是太慢了。不快點把手指插進去的話,那東西可是很難進去的。”
“呃唔——”突然被扇打了下屁股,明明沒有多少痛感,那片被扇過的皮膚反而變得麻癢滾燙,耳背更是一陣發熱。
知道林至說的是那個木頭小人,也清楚他這種拖拉的動作會讓小少爺不滿。一想到后,穆景淵就咬咬牙,指腹摸上那個瑟縮著的穴口,便直接將手指捅了進去。
敏感的腸道抵觸異物的進入,即使是身體主人的手指也不例外。緊縮顫動著的腸道很難進入,自己插自己的菊穴。這種滋味顯然沒有多好受,穆景淵下意識地皺了皺眉。
怎么會這么怪異,這種感覺和小少爺的陽物插進來的感受完全不同。現在身體就像是極其排斥自己手指的進入似的,腸道不停緊縮著想要將手指排出體外。
穆景淵強忍著不適讓手指在腸道內來回攪動戳弄著,想要將軟膏都涂抹到里面徹底做好潤滑。有意將身體放松下來卻發現仍不受自己控制般地僵硬緊繃著。
一想到自己這副用手指慰菊的丑態全被身后的林至收于眼底,穆景淵就覺得體內一陣顫栗。他的呼吸加重,裸露出來的胸膛不斷起伏著卻只能貼在桌面上,乳頭都被壓著。
看著穆景淵自己用手指不斷擴張攪弄著后穴,軟膏被涂抹完后他的動作顯然有些停頓,腸道似乎又恢復到干澀緊致的狀態。
畢竟正被綁著雙手,手指探到穴口處并插進去就已經很不容易,動著手指抽插后穴時間長了,手腕就本能反應似的僵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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