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明來了興致:“你指的哪方面?”
傅瑾舟按了按眉心,語氣變得疲憊:“之前我也沒有多想,但是看到那本日記才開始懷疑。岳父還活著的時候,我們?nèi)齻€每次去探望,岳父都會變得很激動。就連我岳父意外死亡那天,也……”
“激動?”
“是的。”傅瑾舟點頭。
沈嘉明:“能詳細說一下沈警官死亡那日的情況嗎?”
傅瑾舟說:“那天我們?nèi)苏绽ヌ酵驗樾靻滩皇娣揖妥屝煅苋ツ盟靻讨髸灥梗以谡疹櫺靻痰臅r候沒有註意到岳父,之后就……”
他似有似無地嘆息一聲,睫毛緊跟著垂落。
沈嘉明卻敏銳捕捉到了話語裏的內(nèi)容,“你是說,徐喬是在喝過水之后暈倒的?”
傅瑾舟似是沒想到他會這樣提問,楞了下,點頭:“是的。”
沈嘉明追問:“杯子還保留著嗎?”
傅瑾舟說:“因為是徐喬外出用的杯子,所以一直保留著。”
“好。”沈嘉明頷首,“我會派人去取。今天麻煩你了,之后的調(diào)查也希望傅先生能夠配合。”
“當(dāng)然。”
起身離開審訊室的時候,他背對沈嘉明,微不可察地勾了一下唇角,旋即調(diào)轉(zhuǎn)方向,前往徐喬所在的房間。
男人抬手將房門叩響三聲,門很快敞開一條縫隙。
女警見是傅瑾舟,頓時收起警惕,“她睡過去了,好像是在發(fā)燒,安全起見,還是帶你妻子去醫(yī)院一趟吧。”
傅瑾舟的目光從她頭頂越過,看到徐喬蜷縮在那張有些年頭的黑皮沙發(fā)上,身上搭了一條毯子,毯子又小又輕薄,罩著身下的軀體更加的嬌小脆弱。
“好,麻煩你們了。”
傅瑾舟想進去抱起徐喬,下一秒就見女警拿過東西,“今天不少麻煩事,我看我開車送你們?nèi)メt(yī)院吧。”
他指尖微微停頓,沒有拒絕:“那就辛苦了。”
“不辛苦。”女警笑得陽光明媚,“為人民服務(wù)嘛。”
傅瑾舟不語,將人帶著毯子一起撈到懷裏,跟隨著女警走出了派出所。
她的確是在發(fā)燒。
體溫滾燙,即便這么大的動作幅度也沒有將她驚醒。
徐喬呼吸的頻率很是凌亂,嘴裏時不時傾吐著什么,細若蚊吟,即便靠在傅瑾舟身上,也讓他難以聽清。
十分鐘就到了醫(y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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