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哥你怎么了?
“沒怎么。”
盛夏對人的情緒特別敏感,基本察言觀色確認眼神就能知道對方是生氣高興還是難過了,他見過兩次周勝男,回回尤遠的情緒都很不好,跟回家那天不一樣,今天的尤遠是低落的,不知道剛才是不是吵架了。
盛夏:那我哄哄你。
他一邊乖乖喝粥,一邊想辦法開解尤遠,比劃完《你把我灌醉》,又來一首《酒干倘賣無》,搜腸刮肚找不到別的歌了,于是開始比笑話。
不能說話就這點不好,安慰人都沒招,顯得特蒼白,還要別人費勁兒理解到底表達的什么意思,但他好努力地想逗尤遠開心。
尤遠專心喂飯,時不時看他手舞足蹈,一頓打岔后,被周勝男惹出來的煩躁還真煙消云散了,他碗一放,把雞窩頭搓成殺馬特,笑道:“起床,去洗個澡會舒服點。”
不提還好,一提盛夏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他愣了下瞬間臉紅,賊眉鼠眼問:昨天麻煩哥了,我有沒有耍酒瘋?
“耍了。”尤遠冷哼,“自己想想你都干了什么!”
對不起!
盛夏掀開被子逃進浴室,鎖上門,心驚肉跳地沖澡,說好敢作敢當的,面對現實還是慫字當頭,跟半夜偷偷對尤遠耍了兩次流氓比起來,露鳥的害臊簡直不值一提。
上沐浴露的時候,滿腦子都是用手指戳尤遠胸肌的畫面,對方身材太好,顯得自己弱雞,他孤芳自賞了一陣,嫌棄身上沒肉,沒肉就手感不好,還好皮膚白,腿很直,勉強算個腿玩年。
玩個屁年,給誰玩呢。盛夏憋著一口騷氣洗完澡出來,裹著圍巾,捏著洗干凈的內褲要去曬,被尤遠一把接過:“你的晾干了,這兒。”
盛夏咬著下唇:你給我洗的?
“不然呢?”尤遠曬完內褲又去衣柜拿自己的衣服,選了稍微小點的碼子丟給盛夏,“伺候你到大半夜,簡直是領回來個祖宗。”
換好衣服,盛夏也沒好意思再賴著了,他提著尤遠給買的多余的粥和冷飲回了宿舍。走之前他鼓起勇氣問尤遠昨晚自己還干過什么糊涂事,尤遠說了個七七八八,唯獨沒說盛夏最在意的一件。
那應該是真睡著了。盛夏一路竊喜,不然尤遠當面問他,他還真不知道怎么解釋自己這個古怪的行為。
尤遠一大早就給龍哥打了電話幫盛夏請假,他今天突然就變得很悠閑,回到宿舍,一個人都不在,盛夏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