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練地甩出一枚銀幣，恰好落進酒保衣兜，惹得舞女翻了個無聊的白眼，隨后拉著青年衣袖向北走去。
“吉布斯老哥，你看起來在這呆了很長時間，是退休的水手嗎？”
“算，算是吧。”
對方含糊回應(yīng)，突然指向左后方一艘正在卸貨的遠洋帆船。“這艘商船載滿了來自東方的特產(chǎn)，如果對瓷器和其他商品感興趣，盡管過來找我。”
“好啊，等店鋪生意走上正軌后，我要訂購一套上好的白瓷茶具，和村口那位騎士老爺整炫耀的款式相同。”
兩人在忙碌的集市區(qū)穿行，香料、海鮮、馬糞的氣味相互混雜，不時侵擾著他們的鼻孔。可直到人流稀疏時，領(lǐng)路男子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這里是不是過于偏僻了？”
康沃爾左手提著行李箱，右手搭在腰間做好搏殺的準(zhǔn)備。
“我找房東拿鑰匙，不然怎么帶你參觀店鋪內(nèi)部。”
吉布斯毫不在意對方的緊張神態(tài)，走上前用力拍門。
“唔，你來干啥？”
滿身脂粉氣息的老人拉開木門，不耐煩地朝吉布斯打招呼。
“船，不，愛德華先生。我在酒吧遇上一位來自英格蘭的新移民，他正打算租一間店鋪。”
吉布斯向左邁出一步，給兩人讓出視線。
“你好，我叫康沃爾，是一個皮匠。”
如果康沃爾還猜不出來這兩饒身份，那灰羽和云雀長達一年的特殊訓(xùn)練算是白費了。
普通的退休水手可不會帶著滿身傷疤在酒館里悠閑度日，除了被赦免的前海盜。
長期養(yǎng)成的習(xí)慣讓他們不再適應(yīng)規(guī)律的勞作生活，只能依靠積蓄四處閑逛，偶爾從事一些輕松的“活計”。
“愛德華，一個退休船長，很高興遇見你。”
眼見合作伙伴到來，愛德華帶他們穿過亂糟糟的院落，來到自己居住的二層樓房。
“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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