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大方方的承認：“不錯，這衣服嘛，并不是借的，確實是我自己繡的。”
她清了清嗓子，抬高了調門：“如果大家若是有需要，盡可以去織云司找我們做高級定制。定制一套屬于你自己的喜歡的衣服。”
她環顧一圈，看到不少女子的臉上都露出了猶豫糾結的神情，再加上腦海中系統一直在提示有喜愛值，有銀兩入賬，叫她滿意的瞇了瞇眼。
不用池沐雪的及笄宴作為她們織云司高級定制的宣傳地點，這效果簡直不要太好。
謝晚晚看出了她的想法，毫不猶豫的破口大罵：“池若笙，用沐雪的及笄宴給你們織云司的高級定制拉宣傳，你還要不要臉了？”
她眨了兩下眼睛，說的乖巧又無辜：“剛剛沐雪問我的衣服從何而來，我只是在回答這個問題，順便說了一下織云司的高級定制罷了，謝小姐可不要冤枉人啊。”
“你！不過就是個低賤的繡女罷了，還敢同我叫囂，你算個什么東西？！你——”
“謝家小女可真是威風啊。”
一道聲音穿過人群，傳到池若笙的耳朵中。聽著熟悉的聲音，她忍不住彎下唇角，心中暖洋洋的。
沈竹寧根本不用撥開人群，其他人自動為她讓出一條路出來。
她直接走到池若笙的面前，伸手抓住她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撫道：“別怕。”
她笑著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沒事，竹寧姐，我不怕。”
沈竹寧又抬頭看向謝晚晚，她的臉已經完全白下來了。
“怎么不說話了？剛才不是還十分厲害呢嗎，怎么見到我便說不出來了？”
謝晚晚囁嚅了幾下嘴唇，什么聲音都沒能發出來。
還是謝夫人聽到這邊的響動后，走過來，一把將謝晚晚拉到自己的身后，給沈竹寧行禮：“不知道沈夫人在此處，小女剛才失禮了，還望沈夫人別怪罪。”
“確實失禮。”沈竹寧目光掃過她們兩人，語氣漫不經心，“謝家小女已經及笄了吧？”
謝夫人的額角出了細密的一層冷汗：“是，正是...”
依舊是剛才淡淡然的態度：“既如此，怎么教養卻沒跟著年歲一同增長？可是謝家教導無方？”
謝夫人也說不上來話，低著頭，連喘氣都不敢大口。
池沐雪眼見氣氛有些僵持，她連忙走過來，先給沈竹寧行了個禮：“抱歉沈夫人，晚晚她剛才也是護我心切，所以才在言語上有些冒犯到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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