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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可以說了，想說什么都可以，來，我們練習一下。”此時此刻的祁鈺還不知道她這個嘟著嘴巴，一臉喪氣的樣子已經通過直播被棠墨抖出去了。
現在，全網都知道了，祁鈺冷酷的外表下有著一個不羈的搞笑靈魂。
而棠墨，正看著因為好奇不斷涌入直播間的人發來的彈幕。
[路人甲：我的小草，這個人是祁鈺？我不是眼花了吧？]
[路人乙：散了，散了吧，祁鈺粉絲還擱著洗呢……哈哈哈哈，她怎么回事，這么冷的笑話，自己笑得這么開心。]
[路人丙：哦呀，姐姐走新路線意外地可以誒。]
“是吧是吧，你也覺得很好笑吧。”祁鈺看著棠墨一只手拿著道樂圈假裝直播，一只手捂著嘴巴的樣子，以為棠墨是被自己的笑話感染了，頗為驕傲地看了一眼棠墨說道。
[路人甲：這個迷之自信，該死，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有點反差萌。]
棠墨原本還想著要怎么讓祁鈺好好營業，沒想到祁鈺因為棠墨的反應，自己就又開始了笑話集錦，說了好多個笑話之后，祁鈺這才發現有些不對，跑到了棠墨的身后，看見了直播間的畫面。
“啊！你怎么就開始直播了！被師傅知道就完蛋了啦！”
直播在祁鈺的鬼哭狼嚎下結束了，但是看直播的人卻已經被祁鈺的反差給洗腦了，很快，顏書和圍脖上相繼流出了祁鈺控制不住自己笑容的表情包。
這次直播效果出奇地好，以致于祁鈺擔心師父來請她喝茶，整日都縮在房間裏養蘑菇不敢出門。
當然了，棠墨在一開始答應秦沅沅的時候，就已經提出了要求，便是千容宗不能干涉她對祁鈺的路線規劃。所以，祁鈺的擔心完全是多余的。
祁鈺戰戰兢兢的時候，棠墨也沒有歇著，面對全屬性收集這個麻煩的任務，棠墨要做的可不只是攻略祁鈺，趁著讓祁鈺的熱度飛一會的時間，她向秦沅沅提出了要拓展新業務的想法。
絳雪回到妖族之后，蜜雪城和纖珠染影齋的聲音便擱置下來了，沒有了代言人，也沒有了花裏胡哨的銷售模式，其他的店鋪學習到了棠墨的這些廣告方式，生存環境也就變差了很多，生意不如之前景氣，這讓秦沅沅也是很苦惱。
畢竟，秦沅沅最喜歡的東西就是靈石了。
“拼夕夕？”秦沅沅看著棠墨手中的策劃案，這個不知道是什么風格的店鋪名字讓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沒錯，所謂拼夕夕呢，是一種銷售模式，就是到時候告訴客人們拉來一個小伙伴拼一下價格就可以便宜多少，甚至可以免單，免費拿錢這樣……”棠墨走到了秦沅沅的身邊，就著秦沅沅的手就開始翻秦沅沅手裏這份策劃方案。
這動作做的如此渾然天成，連棠墨耳畔的發絲都飄蕩到了秦沅沅的手臂上。惹得秦沅沅這樣的風月老手都不由得分了神，一直在看棠墨。
不過，當“免費拿錢”這樣的字眼出現的時候，秦沅沅便敏銳地被拉回了現實，驚呼：“免費拿錢，那豈不是要虧本了？墨墨你怎么去了一次臨垠，腦子都燒糊涂了。”
秦沅沅很擔憂地看了一眼棠墨，甚至伸出了手背，搭在了棠墨的額頭上，確定沒有異常的熱度，便更加不解地望著棠墨，一雙美眸裏面的質疑呼之欲出。
“沅沅姐你別急，免費的午餐可不是那么容易吃的。”棠墨嘿嘿一笑，在秦沅沅看傻子一樣的眼神中開始解釋起來。
原來所謂的免費拿錢活動，便是套用了棠墨前世的某購物軟件的砍價模式。看起來很容易的樣子，但實際上就像是一個無底洞，利用人們馬上就要成功了的心理，不得不拉人來幫助軟件引流。
看起來只差一個靈石，其實后面再拉一個人只能獲得十分之一的靈石。而進度的0.9%，其實是不完全顯示的0.9996427%，想要吃上免費午餐，那就要拉很多很多的人來店裏註冊。
并且，老用戶點擊后的靈石獎勵要更少一點。
“墨墨，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這樣會不會有點太過分了？”秦沅沅想了一會，才理解了棠墨的這個拼夕夕是什么意思，反應過來之后，就連秦沅沅這個商人都感覺棠墨的套路實在是太深了。
然而，當棠墨給秦沅沅分析了一下這樣的操作帶來的客流量之后，秦沅沅就放棄做君子了，君子哪有靈石重要。
當然了，秦沅沅還是有她的擔憂，繼續問道：“雖然過分，但是姐姐喜歡。只不過，現在纖珠染影齋和蜜雪城的生意都不如原來好了，拼夕夕這么一開，那蜜雪城和纖珠染影齋的生意豈不是更手沖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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