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興說著,還捏了捏蝶衣的腰。
“蝶衣這個賤骨頭,天生一副柔弱可憐樣兒,腰肢細,身子軟,又舍得下本錢,第一次爬本公子的榻就讓本公子食而知味兒……”
“這京都皇城誰不曉得本公子就好這一口?”
“這如果不是蝶衣她有自己的野心,不甘心進本公子的府里面做個妾,本公子早就收了她了……”
“她靠著本公子教的花樣成了二皇子的掌心寵,想要感謝感謝本公子,還允許本公子帶著朋友來一起快、活……”
“本公子絕不是為了什么盛家寶庫,更不可能謀殺皇子!”
“不管怎么說,皇后娘娘姓趙,本公子也姓趙,二皇子是本公子的表弟啊!”
“本公子怎么都不可能謀殺自己的親表弟的……”
閻子燁氣的臉色都青了。
趙德興是不會謀殺他,卻給他帶了這莫大的羞辱……
他轉過頭,惡狠狠的盯著趙德興懷里的蝶衣,恨不能把她給撕了。
五年了!蝶衣這個賤東西竟然和趙德興滾了五年了?
第一次還是給了趙德興的?
那她和他的第一次,為什么還表現的那么無辜單純?
還有床榻上帕子上的初次血是哪兒來的?
可笑他當時見到那血,見到她又羞又可憐的模樣,還憐惜自己對她太粗魯,發誓會對她好一輩子……
可原來,是她早早的學了一身勾人的本事,只等著貴人上鉤?
不是他也會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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