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我沒出汗啊！”阿卓說。女兵們偷笑，李曉蕓輕拍了一下阿卓的下巴：“這里。”
李曉蕓走到旁邊的桌子上，拿著一疊雜志和一疊a4紙過來，將雜志放在女兵們的頭上，又把a4紙夾在女兵們的兩腿間：“頂書夾紙是站姿的基本訓練。大家要抬頭挺胸，耳朵與肩膀保持平行，腿不能留縫隙，把紙夾緊了，不能掉下來。”
“報告，要站多長時間？”田果頭頂著雜志問。
“每節(jié)課一小時。”
田果身體一晃，雜志啪地掉在地上。李曉蕓撿起書，重新放到田果頭上：“不論是書還是紙都不可以掉下來，否則重做。”
“喲，女魔頭啊！”葉寸心一分心，夾在腿間的紙也掉了。李曉蕓撿起來：“小姐，你也得重新開始。”葉寸心苦笑。李曉蕓看著她，“你這是苦笑。大家都會笑嗎？”
女兵們各自咧著嘴，笑容各異。李曉蕓看著田果：“這位小姐，你這是傻笑。為了節(jié)省時間，我們會同步進行微笑訓練。”
雷戰(zhàn)和男兵們圍站在訓練館外的草坪上，雷戰(zhàn)回頭看了看訓練館說：“趁女兵在進行特殊訓練，我們開個神仙會。重點研究火鳳凰的下一步怎么走，大家各抒己見，有什么說什么。”隊員們想一想，互相看看。
“你們先說吧，我和雷神一說，你們有什么就不好說了。”老狐貍招呼著。
“我先來。”閻王說，“說實話，我真的沒想到她們能頂到現在，沒主動退出的就這幾個。也是因為我們這次要求高，如果按照以前骨干集訓的標準，淘汰率不會這么高，她們還會有更多人留下來。”
“我同意。雷神，她們比我們想象的要能吃苦，韌性要強。雖然戰(zhàn)術指標不如男性特戰(zhàn)隊員，但是她們的意志力是非常頑強的，很多男兵都不如。”小蜜蜂說。
“女人的韌性是比男性強的啦，要不怎么說中國女性的傳統(tǒng)是吃苦耐勞呢？”元寶看了看訓練館的方向。
“我看元寶說得沒錯，”大牛點頭，“我以前看過一份資料，也說在極端情況下，女性的韌性要強過男性。當男人精神崩潰的時候，女人反而被激發(fā)出更強的斗志，我們以前可能對女兵偏見多了一些。”
“這不是偏見，這是事實。”閻王反駁道，“她們在戰(zhàn)術指標上，永遠不可能超越男兵的。這是身體的先天性條件決定的，女兵永遠不可能像男兵一樣，在一線作戰(zhàn)，開戰(zhàn)斗機什么的另說。面對面一刀一槍地拼殺，女兵還是沒戲的，再怎么練都沒用，更何況她們都不是男人婆。”
“那我就納悶兒了，既然女兵軍事素質無法超越男兵，我們訓練火鳳凰的意義何在？僅僅為了向外界表現中**隊是男女平等的嗎？那不成了儀仗隊啦？她們豈不是永遠也不能執(zhí)行作戰(zhàn)任務了嗎？”小蜜蜂問。
隊員們都很迷惑，看著雷神和老狐貍。
“大家說的都很好，下面——”老狐貍想了想，“請雷神發(fā)言。”
雷戰(zhàn)笑笑，看著大家：“實不相瞞，我一開始也有過跟大家一樣的想法，對訓練這支火鳳凰女子特戰(zhàn)隊是有抵觸心理的。在世界各國的特種部隊當中，女性特戰(zhàn)隊員幾乎沒有，這也是我們的作戰(zhàn)任務所決定的。我們永遠處于高強度高危險的沖突最前沿，經常在沒有后援的情況下作戰(zhàn)，而女性先天性的缺陷，顯然不合適執(zhí)行這樣的作戰(zhàn)任務。”大家看著他。
“但是，正因為如此，所以女子特戰(zhàn)隊才真的是一支奇兵。兵者，詭道也。虛虛實實，真真假假，才是出奇制勝的前提。我們沒想到會組建女子特戰(zhàn)隊，敵人也沒想到。如果我們執(zhí)行圍剿特種部隊的任務，最關注的會是什么人？”
“青壯年，短發(fā)精干的青壯年，一看就是運動員的那種。”老狐貍說。
“對，敵人也會這樣想。他們會關注我們這樣的青壯年，而不會關注女人，尤其是——具有女人氣質的女人。”隊員們眼一亮，雷戰(zhàn)繼續(xù)，“她們能做到我們到不了的地方，做我們做不成的事。”
“我明白了，你是想讓她們成為與眾不同的特戰(zhàn)隊。”小蜜蜂發(fā)現新大陸似的。
“如果我們訓練出一支跟我們一樣的特戰(zhàn)隊，訓練出一群男人婆，還要她們來做什么？”
“高見！我有數了，難怪你連文工團的都要留下。”老狐貍說。
“我們要訓練一支意志堅定，裝備先進，能力超群的女子特戰(zhàn)隊，把她們的潛力都挖潛出來，在未來戰(zhàn)爭當中發(fā)揮特殊的作用。這就是我們花這幾個月的心血，離開一線值班崗位來帶新人的意義。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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