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神經(jīng)病大叔死了,
平頭男沿路打聽,順著神經(jīng)病大叔的足跡找過去,最后在村子附近的一處荒墳,找到了一具尸體,
尸體正是神經(jīng)病大叔的,
他死得非常蹊蹺,
根據(jù)平頭男的描述,神經(jīng)病大叔一路對村民說他要去買藥救兒子,卻不去藥店,反而來到了后山,
這后山都是本地村民死后埋葬的地方,全是荒墳,
據(jù)目擊者說,神經(jīng)病大叔上山后,對著山頭又跪又拜,最后一個沒穩(wěn)住,從山上滾了下來,頭撞在墓碑上,當(dāng)場掛了,
警方調(diào)查之后,也是這個結(jié)論,再加上神經(jīng)病大叔神神叨叨的,村里人都知道他,所以沒有其他想法,
下午,我們一行四人聚集在我房內(nèi)商量這件事情,
平頭男說:“那個神經(jīng)病的死不是偶然,肯定是有人害了他,”
但是為什么要害他呢,
我皺著眉頭:如果有人要加害他的話,原因只有一個,他想阻止我們?nèi)ザ涉?zhèn),
張婷宇點點頭,沒有說話,
辮子背心小哥帶著耳機(jī),站在墻邊看墻上的報紙,也不知道聽到我們剛才說的話沒有,
我說:“我覺得僅靠周二叔的古地圖,估計去二郎鎮(zhèn)會有危險,神經(jīng)病大叔的那條線又?jǐn)嗔耍椭荒軓哪莻€小男孩的鬼魂下手了,你們誰有辦法捉到他,”
事實證明我這個決斷很英明神武,但這都是后話了,
平頭男清了清嗓子道:“兄弟,我倒是有辦法,但你確定要捉,”
我說: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平頭男笑了笑,說:“沒什么意思,就是確定一下,”
這平頭男實在太讓人惱火了,有事總是藏著掖著,
正當(dāng)我在分配任務(wù)的時候,那個一直不說話的辮子背心小哥,竟然不聲不響的開始撕墻壁上的報紙,
我愣了一下,他撕的正是靠床頭的那面墻,
我之前也想把那面墻上的報紙撕開看看,可后來有其他事情,忘了這茬,
現(xiàn)在想起來,也上去幫忙,
墻壁上的報紙很快被我們撕開,
一撕開,我們都倒吸一口涼氣,
只見到墻壁上畫著一個碩大的眼球……
這眼球足足占了有半面墻壁那么多,眼球畫的栩栩如生,眼球上的血絲都清晰可見,眼球后頭是一些絮狀血管……
我看呆了,我這兩天躺在這里,每天都被這眼球盯著看,
這眼球畫的實在是太像,就跟真的一樣,而且還帶一點3d效果,
從角度上來看,昨天晚上,我和張婷宇在房里看電視的時候,電視里的那個角度和這個眼睛的角度非常像,
難道是這個眼睛的角度反射到了電視上,
我渾身發(fā)毛,問辮子背心小哥這眼球是什么,
辮子背心小哥眉頭皺了起來,疑惑不定道:“鬼眼,”
平頭男和張婷宇也是一副不明就里的樣子,
這東西盯得滲人,
平頭男說道:“我去找老板打聽打聽,這旅店是他開的,他應(yīng)該知道,”
辮子背心小哥也很好奇這眼球是什么,便難得主動跟了出去了解情況,
張婷宇也胸懷心事的走了出去,不知道她準(zhǔn)備干啥,
我被那眼球弄得渾身難受,干脆把撕下來的報紙一張一張又往上頭貼,
貼到一半的時候,背后忽然傳來一個顫抖的聲音:“大……大哥哥,我怕,”
把我嚇得一個哆嗦,
看清楚背后是那個小男孩的鬼魂之后才舒了口氣,
“你怕這個眼睛嗎,”我沒有回頭,接著往墻上貼報紙,
小男孩在后頭奶聲奶氣的說:“是……是的,大哥哥,好怕,”
我將報紙全部貼回去,才從床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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