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nba季后赛对阵表/NBA发展联盟/2024欧洲杯赛程图/澳客网足球竞彩

首頁 足跡
字:
背景色: 關燈 護眼
首頁 > 大明梟相 > 第149章 蛛絲馬跡,可疑人物

第149章 蛛絲馬跡,可疑人物(1 / 3)

沒過多久,暖英煮的姜湯好了,阿福給端上來。天氣一天冷似一天,于府廚房的飯菜送上來再端到桌子,等入口時已經涼透了,因而像鄧氏、可遠和邦媛的院子都設有小灶,想吃熱茶熱飯是隨時舉火燒煮,不然姜湯也沒那么容易得到。高邦媛將這滿滿一大碗姜湯喝掉,蒙著頭睡了一覺,到天亮時并沒發汗減輕,反而周身發沉,燒得更加厲害。阿福急的眼眶發紅。晚間高夫人身邊的那位姑姑來看了兩次,并請了自家供養的大夫,給阿福幾粒丸藥,阿福找了熱水給高邦媛送服下來,這一回高邦媛沒有睡著,輾轉反側,一時冷一時熱的。等到了下午,田雨生將高禮送來時,他還不知自家閨女正生著病,穿著一身道袍就矗在府外,好說歹說不進來,非要讓高邦媛出來。于可遠不停地賠不是,仍是不理。鄧氏出來時,高禮臉色稍緩,但還是不聽勸,這時戚繼光和俞大猷出來了,兩人那冷繃著的臉色一露出來,饒是不食人間煙火的高禮,也只能低下頭。待進了府內,于可遠尋到機會告知高禮,高邦媛的近況。“快帶我去!”

高禮眼睛瞪得像個銅鈴。鄧氏、可遠和阿福作陪,帶著高禮前往高邦媛的院子,但高禮卻在門口止住了,沉默了半晌才道:“我便不進去了……可遠,你也留下。”

意思無非是男女大防,即便身為父親也不能僭越,更不用提于可遠這個“外人”。阿福沒好氣地瞪了一眼高禮,拉著鄧氏便進了屋。剛剛高夫人家那位大夫來了,給高邦媛把了脈,只說外感風寒,開了湯藥。高邦媛的熱直到半夜才退下來,但又咳嗽得厲害。白天還稍好些,晚上愈發厲害,咳得難以入睡。阿福忙里忙外,忙前忙后,既要幫襯鄧氏接待外面的客人,又要照顧自己,眼見著臉就瘦了一圈兒,讓高邦媛十分過意不去,心里也焦急不堪。病情雖然沒有加重,但遲遲不見好,再拖下去,婚禮只怕會被拖延——高邦媛是知道如今變化瞬息的,雖然是自己的婚禮,可與朝廷大事相比實在算不得什么,那些達官顯貴也不是奔著自己,說不準就會另生變故。“高小姐,醒醒。”

“你……占鰲?”

高邦媛用力眨了下眼,沒看錯,就是他,只是臉上多了很多傷痕,也滄桑了一些。“你……怎么來了?”

高邦媛嗓子已經啞得很嚴重,一句完整的話都難說。俞占鰲看了眼門外,低下頭飛快地說,“這個給你,晚點我還會來。”

他將一個紙包塞進高邦媛的手里,然后遲疑了下,又說:“別讓人知道,這是可遠吩咐的。”

高邦媛一怔,但腦子這時轉得太慢了,還沒來得及問是什么,俞占鰲同來時那樣,匆匆開了后門出去。高邦媛望著手中的東西,紙里包著一把灰撲撲,草藥研碎磨成的藥粉。這……這算怎么回事啊?高邦媛想到俞占鰲剛才說話的語氣和神態,忽然覺得心力憔悴,也愈發驚駭,雖然是躺著,卻猛然頭暈目眩,連忙閉緊了眼睛。難道除了暖英,這座府邸還有其他奸細?也參與了進來?這種事哪里想過能夠發生在自己身上?至于旁的人,也壓根猜測不到。她望著藥包,吃還是不吃?高邦媛根本沒仔細想,眼下病沒有起色是最緊迫的,俞占鰲沒必要害她,何況若是謊言,也太容易拆穿了。伸手從床頭拿過一個茶碗,然后伸著手臂摸了下茶蓋,抖著手倒了杯水。藥末聞著不算刺鼻,將藥末倒進嘴里,然后咽下去。因為嗓子還在腫脹,那藥末似乎黏在咽喉和上顎,很澀,然后喝水,這時茶水已經涼了,猛一口喝下去,高邦媛連打了兩個寒顫,慢慢倒了回去,但再也睡不著了。剛才俞占鰲過來,她越想越覺得心驚。高邦媛只覺得腦袋里突然被塞進一堆爛草,扎扎戳戳地疼,沒辦法理出頭緒。藥有問題!但藥都是經由阿福親自熬制的,暖英不可能動手腳,那是誰的問題?阿福?不可能!暖英過了一陣回來了,腳下似乎小心翼翼,如臨大敵般地拎著一籃子時令水果,然后捧了一碗藥過來:“小姐,吃藥了。”

高邦媛點點頭。暖英將藥放在岸上,過來扶她坐了起來,還放個枕頭在背后靠著。“小姐,身上可大好了?”

高邦媛搖搖頭。“那,那先吃藥吧。”

那醬色的藥湯聞起來就讓人嘴里發苦,高邦媛眉頭微蹙。暖英望向高邦媛:“喝吧,良藥苦口,不喝藥怎么能好起來呢?大家都在等小姐好呢。”

“不想喝。”

暖英似乎也有些煩躁,“藥哪里有好喝的呢?那,我拿些水果給您壓一下?”

高邦媛接過藥碗,這時暖英轉身去小廚房處理水果。高邦媛只是聞了聞,便側身將藥倒在墻壁和床頭間的痰盒里。藥汁沿著盒壁躺下去,悄無聲息。反正這屋子都是湯藥味道,渾濁不堪,根本無法被發現。暖英轉身端著水果的時候,藥就剩下個底子,高邦媛搖頭道:“喝不下了,都是藥渣。”

“也好,反正沒剩多少,算不得浪費。”

暖英將切好的水果擺在案上,替掉了藥碗,但高邦媛連水果也沒有動一口。“暖英,這兩天我病倒了,真是辛苦你。你看,你都瘦了。”

“小姐,咱們還用說這些?”

說著她從果盤里拿了一塊放進嘴里,“等您大好了,別忘幫我繡那個香囊。”

說這話時,暖英滿臉憧憬和幸福。高邦媛細細看著她的臉,暖英似乎和平常沒有太大不同,但眼睛略微發青,想來出去奔波請大夫的確辛苦,晚上阿福又不讓她在屋里看著,只能在外面守夜。高邦媛一肚子疑惑,偏又得不到解答,只能旁敲側擊。“暖英,我病倒的時候,都誰來過?”

暖英興奮地打開了話匣子,“來的人可多呢!高夫人和張夫人先來的,送了好些補品,還有兩株五百年的血參!趙貞吉大人的夫人還有譚綸譚大人的夫人是一起過來的,禮物雖然比前兩位夫人少些,但也算得上稀世珍品了!那個老和尚,就是傳言是退隱王爺的那位,竟然也在府里為小姐您祈福,然后來拜訪的那些道士們不甘示弱,白天可熱鬧了,又是舞刀弄槍,又是焚紙作唱的!”

高邦媛沉吟了一會,覺得這些人都沒有立場和理由陷害自己,便繼續問:“還有旁人嗎?”

“馮保馮公公也來過,簡單問詢了幾句,沒進屋,扔下一些銀票和藥就走了。”

高邦媛點頭,示意她繼續說。暖英拄著下巴想了想,“哦,還有,石遷石公公的幾個干兒子也來過,但沒送禮,只是問需不需要請御醫來看看,姑爺婉拒,他們就走了。”

她表情不忿,似乎有些埋怨于可遠為何不給高邦媛請御醫。“石公公是皇上的人,自然不方便贈禮,即便是問詢,依然是天大的情分,可遠做得沒錯。”

熱門推薦

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