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味道有點淡,像是沒放鹽,不過蘇年餓得很,對這沒太在意,一碗面下肚七八分飽。
屋內(nèi)靜悄悄,明明是七八月的暑天,房內(nèi)卻有些犯涼,穿著一身大紅喜服都不覺得熱。
蘇年吃完面后,對上男人雙眼,對方就這么一直看著他。
明明知道對方就是自己的碎片老公,但現(xiàn)在這個時候還是會不自主的害羞。
“是不是該……睡覺了?”
何必死點點頭,輕輕應了一聲,然后就要往外走。
蘇年被他往門口走的舉動驚到了,趕緊叫住他,“這么晚了,你去哪兒?”
新婚之夜,好像是要夫妻二人一起睡?
何必死這輩子還沒和別人同寢過,下意識就要到自己的棺材板里去,結(jié)果被新婚妻子當場叫住。
他向來平淡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尷尬,不過很快就掩蓋過去。
“我只是想反鎖一下門。”他把木門上的插銷拉過去,隨后走回來。
蘇年有些臉紅,太尷尬了,他居然以為何必死要扔下他一個人在新房。
何必死主動幫他脫掉大紅禮服,最后只剩一件薄薄的里衣,然后又給自己解去外衣,兩人穿著近乎透明的白色里衣上床并躺在一起。
蘇年閉上雙眼,靜靜地等待著自己的新婚丈夫接下來的動作。
一秒、
兩秒、
五分鐘過去了。
男人沒有任何動作,蘇年甚至聽不見男人的呼吸聲。
他睜開眼,借著桌面上微弱的燭光看到了男人正閉著眼睛睡覺。
“……”何家大少爺這么純潔嗎?說睡覺就真睡覺,還是說他們這里比較封建,何必死根本不知道夫妻之間應該做什么。
何必死雖然閉著眼,但他不是人,照樣把蘇年看得清清楚楚,見他睜眼望著自己,還以為這人終于要有所行動。
只見蘇年側(cè)過身,左手抬起,最后落在了他的——里衣上。
何必死本以為蘇年要掐自己的脖子,誰知道這人居然去扒拉他的里衣,就在蘇年要把他的褲子脫掉時,何必死忍不住睜開眼睛。
“你做什么?”他語氣冰冷,目光強勢,像是要把蘇年看穿。
蘇年絲毫不懼,他的左手落在男人襠部,故意在那里按了一下,嘴里歡快道:“洞房啊!”
何必死當了二十三年人類,做了三百二十年鬼,加起來閱歷高達三百四十三年,結(jié)果被一個二十出頭的人類揉了褲襠。
他也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百年老鬼居然呆愣的躺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
蘇年大著膽子翻身壓上他,紅艷的嘴“啪嘰”在他臉上蓋上一個吻,“阿何,我知道你們家比較傳統(tǒng),可能你不太懂,沒事,讓我來教你。”
“什么?”何必死下意識問:“你懂得很多?”
這就開始吃醋了?
蘇年笑笑,“我沒跟別人做過,那不是還能上網(wǎng)嗎?我的理論知識可是很豐富的,你躺好了。”
在何必死的注視下,蘇年把他衣服上的紐扣解開,將里衣往兩邊一拉,露出何必死精壯的上半身。
果然,即使男人有病在身,但身上還都是結(jié)實的肌肉。
今天何必死經(jīng)歷了生涯中許多第一次,第一次讓“妻子”活到了現(xiàn)在,第一次被揉了小兄弟,第一次被人騎在身上。
青年面上是興奮的潮紅,讓本就俊美的臉顯得紅潤誘人,何必死在這大宅子里見得最多的是恐懼、敬畏、呆滯,這樣熱情似火的人類還是頭一次見。
蘇年白皙的手輕觸男人的胸膛,撫著那略顯清白的肌膚一路向下,來到他褲頭時停在此處,大膽的把男人的褲子直直扯下。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