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直接問也不妥,畢竟他現在的身份是大字不識一個的流浪漢,再加上今天外出了,回去就問獸人的職業,怕是會被當成對家派來的臥底。
蘇年左思右想,還是決定按兵不動,過幾天再不經意的提一嘴好了,反正日子還長。
之后他在吃飯時問了一次,獸人果然沒告訴他,只是說了句“家族事業”就沒再扯其他,他怕引起獸人懷疑,也沒有追問。
獸人搪塞過去自己的職業,轉頭問起蘇年貧民窟的事,“我發現這幾天貧民窟的人少了很多,以前也這樣嗎?”快要入秋了,來巷道垃圾桶里翻找食物的人變少,貧民窟街道里也明顯少了許多年輕人,這讓他有些奇怪。
蘇年想到那個想要給他介紹工作的方叔,回答道:“應該是跟著中介到外面做工去了。”當時系統瘋狂拉響警報,怕是去做什么危險的活。
貧民窟從不缺人,每年都有不少人跟著中介到外面去打工,入冬了也會從外面住進來許多貧困潦倒的家伙,他們帶來不少人口,讓充滿破敗氣息的貧民窟短暫的恢復生氣。
閔釗熙把剩余的垃圾扔到外面,抬頭看天發現月亮快要成為一個整圓,這些天他忙著找人,沒注意到竟然已經到了月圓時段。
他是狼獸人,還保留著狼的一些習性,古有野狼對月長嘯,而現代的獸人會在月圓之日發情。以往他自己靠著手或者飛機杯也就過去了,但現在身邊多了個賊心不死的人類,他怕出什么岔子,打開通訊工具聯絡下屬給他送抑制劑。
回到屋子里,蘇年正在水池前清洗碗筷,他已經比當初撿回來時豐盈了許多,屁股長了肉,與勁瘦的腰肢筆直的長腿形成一個好看的弧度。青年洗好碗,轉過身來解開圍裙,單薄的襯衣沒再勾勒出肋骨的形態,蘇年已經不是從前那個瘦弱模樣了。
閔釗熙走過去,拉起他的小臂捏了捏,盯著他皮下的青色血管,說:“過兩天給你抽血檢查一下。”
蘇年耳朵動了動,想到劇情里提到的男體實驗,反派莫不是把實驗對象變成了他?他抽回手,故意做警惕樣,“你抽我血干什么?我好好的,要查什么?”
狼獸人看著他,面無表情,“只是想看看你的激素跟普通男人有沒有區別,之前我告訴過你,我會在你身上拿到報酬,這就是你能給我做報酬的東西。”
蘇年被噎住,半天說不出話,閔釗熙又軟和下來,安慰道:“只是抽一管血,對你身體沒影響。”又想到明天就是一年來月亮最圓之日,就算打了抑制劑也可能控制不住自己要變回狼身,他又叮囑道:“明天我可能會變回獸型,你要是怕就躲在房間里別出來,或者到外面去住一晚。”
蘇年怎么說也在這里住了兩個月,平日里通過電視“學了”不少文字,閔釗熙見他好學,又扔了個手機給他。
蘇年回到房里,查了半天才發現明天居然就是中秋節了。不過比起這個,他更在意的是狼獸人的發情期在月圓之日,對他來說,這是跟反派發生肉體關系的最佳時刻。
天知道反派跟主角們撕破臉的劇情大概多久才會發生?反派是他的愛人,自然不可能讓愛人陷入絕境,希望這個世界也能快點懷上小崽子。
第二天傍晚時,閔釗熙有些焦躁的從外面回來,他沒拿到抑制劑,下屬說貧民窟進不來,被閆家的人守住了。要放在別的地方,閔釗熙的人還能和閆家碰一碰,但這是貧民窟,閆家管了這塊地差不多二十年,他們又是獸人,跟人類還有種族差異,不好交涉也不好暴露自己。閔釗熙只能叫下屬回去,自己想辦法熬過這個發情期。
他把屋子的隔音效果開到最大,以免突兀的狼嚎出現在貧民窟中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蘇年的目光自打閔釗熙回來后就沒離開過,獸人站在門口,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我查過資料了,今天是你的發情期。”蘇年臉紅撲撲的,面上是掩蓋不住的興奮,“我已經洗好澡了,等你吃完飯,我們就可以……”
閔釗熙想不明白,這個在人類中也算高大的男子為什么會樂此不疲的想要爬上他的床,他走過去,捏著蘇年的下巴,眼睛微瞇,冷言道:“你就這么想被我操?”
將近兩米五的獸人穿著禁欲的黑西裝,潔白的領帶因為彎腰而垂在自己眼前,蘇年注意到閔釗熙脖頸間的狼毛居然是藍黑混雜,像是在藍色背景下畫上黑色花點。
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是福瑞控,但閔釗熙的狼臉帥得突破了種族,眼睛里散發著審視的光,藍色的瞳孔像是要把他的整個人吸進去,尖銳的犬齒露在嘴外,危險又迷人。
蘇年沒回答,他光是被獸人捏著下巴問話就已經要高潮了。
閔釗熙吃驚的看著蘇年布滿紅暈的臉,濃烈的雌性發情的味道從人類雙腿間涌上,他松開對方的下巴,冷漠的臉變得不可思議。
該發情的獸人還保持著理智,沒有發情期可言的人類卻已經汁水泛濫。蘇年抓住閔釗熙一只手,虔誠的吻上手背,“我濕透了,釗熙。”
“人類也有發情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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