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一倒霉吧,連喝涼水都塞牙縫,古人誠不欺我。嘶——我說少女你稍微溫柔一點嘛。”我半抬著胳膊,讓一個叫“彩鈴”的小姑娘給我上藥。
“我說這句話是哪個沒欺你的古人說的呀?”馬莉蘇不知道從哪兒弄了個小馬扎子,一邊嗑瓜子一邊在我旁邊挑刺兒。
采菱斯斯文文的把我的胳膊放下,溫柔的說道:“夫人您舊傷未愈,又添新傷,我家主人說,你要是再敢亂鬧,您的命他不會再救了。”
我一聽這話我就急了,抬起胳膊就要控訴,“你們——嘶——哦吼吼吼吼……疼疼疼。”
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嚶嚶嚶。
這事兒真不賴我。
你說我翹臀上的窟窿好不容易見好,我出來曬曬太陽咯,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巧,沈如詩也來了,而且還帶來了一個陌生男子,長得瘦高瘦高的,遠看像麻桿兒,近看……更像。
衣服可能是別人的,他穿著清湯寡水的,兩人一前一后的來看我,我心中警鈴大作,面上卻云淡風輕,甚至還煞有介事的吩咐藍馨倒茶。
沒聊兩句,那男的忽然不知道抽什么風,站起來的同時,一只手就抓住了一枝射過來的箭,并砸了回去,接著就聽見一聲“呃”,和人體落地的“噗通”聲。
我嚇壞了好嘛?
可還沒等我恢復常態,好幾個黑衣人已經從天而降,手持短兵,朝男子襲來。
有病吧,大白天的穿夜行衣?
只見那男子一個用力把沈如詩帶到身后,并溫柔得囑咐道:“有我在,別怕。”
沈如詩當然不怕,她有沒有你她都不怕,反正她有外掛啊!
但我就不同了。
系統早先更新送我的外掛就好用了那一次,從那次之后就失去了被稱作“外掛”的資格。
我翹臀上的傷雖然好的差不多,可是我畢竟不是個王者,躲閃這種帶著寒光的兵刃還是欠缺經驗的。那男子雖然武功奇高,終究雙拳難敵四手,被四個人圈住圍毆之時,便有些許亂了陣腳。一個不小心,沈如詩就被暴露出來。
眼見著一個剛被踹到在地的黑衣人從地上撿起短刀就要砍沈如詩,我當機立斷又沖了上去。
不過這次還是幸運的,沈如詩被趕來的明王景玉仁拉到一邊,我被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出現的唐舜妥到一邊,兩人齊齊踹了一腳那個黑衣人一腳,那人當即昏死過去。
哦,你問我的傷啊。
是因為唐舜在踹了那黑衣人一腳之后啊,才看清了拽著的人不是沈如詩而是我,嫌棄的放開的時候,我不知道用了什么步法,撞到了正在和那陌生男子打斗的黑衣人的刀,然后——“誒呀!”
你看,這事兒賴我嗎?
哦對,還有這個叫“彩鈴”的小姑娘。是唐舜不知道從哪個人販子手里買來的,平時解毒和治療皮外傷的本事還是有的,只不過上藥的時候下手比較狠。
她說是因為用力能把淤血摁出來,傷口好得快。
我覺得她是看上買他的唐舜了。
嘖!男配也有人惦記著。
“畫哥,別回憶了成嗎?您睜開您內雙的大眼睛瞅瞅,誰家女配穿過來有您這么弱氣的?”
我懶得聽馬莉蘇叨叨,翻個身想睡覺卻不想壓倒了傷口,倒吸著冷氣站起來。腿有點軟,差點就倒了的時候,一把折扇遞了過來,從我腋下托了一把,我這才不至于尷尬的跌坐在地上。
“喲,大官人,是你呀!”我抬起頭去看頭頂上的許漢文。
“這莫非是沈夫人新的碰瓷兒手段?”許漢文也笑著調侃。
我和許漢文恢復了很久以前的那種互相吐槽的友好關系。
畢竟除了他,沒人愛和我對活了。
來古代一趟,一點沒耽誤相聲業務,我也是覺得胸前的紅領巾賊鮮艷了呢。
“那您看您賠我點兒什么?”我換了個姿勢坐在搖椅上,他坐在馬莉蘇剛嗑瓜子的小凳子上,馬莉蘇上樹了。
“那在下賠夫人些許情報如何?”
“不愛聽,告辭!”
“那隨王妃娘娘來的,是大秋部落的王子,漢文名字叫秋慕年。”
馬莉蘇:你還是腿太短,跑的沒有聲速快,嘖,辣雞。
我:系統你大伯父的!
許漢文見我跑不掉,就好整以暇地瞇了瞇眼,順手整理一番衣衫,屁股底下的小馬扎子也似乎變成了龍椅。
“在下實在是沒有辦法,才來找夫人幫忙的。”
我心說大哥,我又不是居委會的,真管不了夫妻吵架這種事的。更何況你家王爺主子本來就是醋壇子精變得!
他見我低頭不語一下子急了。
“夫人,在下籌謀這么久,為的是什么您不是不知道,慕年王子既然是大秋部落的,大秋又向來以驍勇善戰而聞名。慕年王子是因為其兄長覬覦王位,才屢次遭到襲擊。倘若這時,我們將他保護起來,他日定有機會向他討回這個人情的。王妃想是真是王爺的貴人,有了她救過王子一命的交情,完全可以借助他的兵力幫助王爺……”
“我聽不懂。”
“夫人您明明懂得。可是如今王爺和王妃娘娘屢次因為慕年王子吵架,王子非但不阻止,反而有點坐山觀虎斗的意思,夫人您得想想辦法啊。”
我心說你家王爺醋壇子精變得你讓我想辦法,你看我像不像辦法?
說道這個秋慕年,就是當時在春獵圍場的時候,和沈如詩一起跑,結果有人射殺他的那個人。
當時看他挺矮小的呀,誰知道是這么大一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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