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劉章記錄了一下，又問，“你知不知道林懷以的個人資產數目？”
沈黎搖頭，“不知道。”
劉章嗯了一聲，從桌子上給沈黎推過去了一張支票。沈黎看去，匯款方是“山本株式會社”，收款人是“林懷以”，匯款金額是500萬。
沈黎疑問，“這是什么意思？”
“這是我們查到的林懷以的個人流水，經過問詢得知，林懷以就是一個剛畢業參加工作的基層員工，我們發現她的資產數目有異，調查了林懷以的私人信件中發現，就在昨天，有這么一張支票從日國郵寄給了林懷以。”
沈黎不為所動，“這只是一張支票而已，林懷以并不知情，你們調查這個出來毫無意義。”
劉章繼續說，“我們聯系到了山本株式會社的山本美枝子小姐，山本小姐說，自從他們認識以后，林懷以就偶爾會給他們傳送商業資料。”
沈黎眼神一縮，“證據呢？”
劉章想了一下，略微靠近沈黎，“沈黎小姐，你是沈氏董事長的女兒，我也不瞞你，你知道你們產品部有個職員叫文曲吧，就是她找我們舉報的。”
文曲？沈黎頭腦反應了一下，想起來迎新會上讓自己有點不舒服的那個女孩兒。當時她剛被林懷以臨時標記，對林懷以的控制欲是最強的時候，看到那個女孩兒在林懷以身邊轉來轉去，像個小媳婦兒似的。
她當時就覺得有一把無名火在自己心裏燒，后來林懷以喝多，也是小文忙前忙后照顧她。
沈黎看不過眼，就帶著楊特助給林懷以送解酒藥，讓林懷以喝她手中的水。沈黎垂眸，原來那個時候她對林懷以的占有欲就這么強了么。
可是，小文喜歡林懷以，為什么會去舉報她？如果罪名落實，商業間諜罪，會入刑的。
劉章觀察著沈黎的反應，“怎么樣？沈部長，我這么一說你有什么線索了嗎？”
劉章覺得沈黎奇怪，沈氏可有很大可能性會由沈黎繼承，聽說自己下屬是商業間諜，這個沈黎怎么好像很不愿意承認似的，一直東拉西扯，聊了這么半天了，也沒有什么有價值的線索出現。
沈黎回神，“沒有，劉處長，我這邊沒有什么線索。請問你的問詢結束了嗎？”
本來問詢員的活兒不歸劉章做的，劉章被沈黎第一眼驚艷住，特意搶了問詢員的差事。
誰知沈黎看起來心不在焉，連話也沒和他多說兩句，現在問詢完了直接就想走，讓劉章莫名覺得有點尷尬。
“沈小姐，不然我們加個聯系方式，有什么案情進展我好告訴你。”
沈黎看了他一眼，心底厭惡，知道劉章現在來加她聯系方式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沈黎現在腦子裏迷霧一大堆，不能放棄任何一個能幫助林懷以解困的機會，她忍著心裏的厭惡，拿出手機。
“當然好呀，就請劉處長有什么最新消息都告訴我了。”
劉章喜滋滋的加上了沈黎的聯系方式，還想多說兩句，沈黎禮貌彎唇，“不好意思，今天我還有別的事，如果問詢結束了，那我就先走了。”
劉章剛張到一半的嘴又閉了起來，尷尬的看著沈黎飄然離去。
沈黎一進公司就問楊特助，“文曲還在公司嗎？讓她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小文今天說身體不太舒服，休假在家呢。”楊特助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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