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聲，“山南先生要問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要問你什么？”山南敬助笑容不變。
元優(yōu)夏：“……因為，那個人……在茶館的時候，土方先生應該已經(jīng)說過了吧？”
土方歲三冷淡道，“既然你已經(jīng)猜到了我們要問什么，那么就直接開始吧。”
元優(yōu)夏看向土方歲三，他的目光澄澈，看不出半分閃爍。
山南敬助問，“那個人是怎么回事？”
“偶遇。”元優(yōu)夏老老實實回答，“掌柜帶我上樓后，他就在那裏，說是等我，我和他也沒什么仇，就一起喝了兩杯。”
“兩杯就醉了，你這酒量以后不適合飲酒。”沖田總司開口。
元優(yōu)夏忍不住辯駁，“才不是，我酒量很不錯，今天是因為酒太烈了。”
藤堂平助正準備笑，見土方歲三臉色冷而肅，把笑憋回去，看著元優(yōu)夏。
“你和他之前不認識嗎？”山南敬助又問。
“池田屋第一次見面。”元優(yōu)夏回答。
山南敬助頷首，“我不認為你有臥底的嫌疑，你做不來那樣的工作，更何況如果真的是臥底，他會在土方們上樓之前就離開。”
元優(yōu)夏微楞，他有些狐疑地想，難道風間千景也是這樣的想法嗎？
應該……沒有那么好心吧？
“他只是在挑釁新選組而已。”原田左之助抬了抬下巴，“雖然不知道那家伙是什么人，長什么模樣，不過既然能做出這樣的事，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元優(yōu)夏其實很清楚，這些人不信任他。
山南敬助靠近元優(yōu)夏，輕輕地拍了拍元優(yōu)夏的肩。
“山南先生……”元優(yōu)夏輕聲說。
“那樣的秘密都和我說了。”山南敬助聲音溫柔，“所以不用太害怕，回去休息吧。”
“元優(yōu)夏。”
元優(yōu)夏拉開門，回頭看土方歲三。
“我還有事情問你。”土方歲三說。
“那么，土方先生進來吧。”
土方歲三踏進屋子，拉上門。
“土方先生想問什么？”元優(yōu)夏問。
最不信任他的應該就是土方歲三了。
“他為什么親你？”土方歲三看向元優(yōu)夏的后頸，“你們有什么特殊的關系嗎？”
房間外的人一頓，他看向沖田總司。
沖田總司微微斂眉，“他們沒說。”
山南敬助沈默，這種事不適合拿到明面上來說，所以那個人親元優(yōu)夏的事，土方歲三和齋藤一都沒說，雪村千鶴同樣沒說。
他本來還以為，元優(yōu)夏只是被人灌醉了。
難怪他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元優(yōu)夏摸了摸耳垂，“土方先生覺得那是在親我嗎？那明明就是在咬我！”
土方歲三：“……”
他看著元優(yōu)夏的耳垂，上面還有那個人留下來的牙印，那個人說是下次的預約，所以那個人還會再來找元優(yōu)夏。
土方歲三平靜道，“他咬你耳朵，我看見了。”
“豈止耳朵？”元優(yōu)夏十分不爽，“還有后頸。”
土方歲三看了一眼被栗發(fā)遮住的后頸，“還咬了后面？”
元優(yōu)夏點頭，他撩開披散著的發(fā)，試圖去看自己的后頸，“雖然不知道他咬成了什么模樣，不過在我的記憶裏，他好像咬了好一陣。”
土方歲三的目光訂在元優(yōu)夏的后頸，被咬過的地方密密麻麻的都是齒痕，被咬的痕跡，被吮吸出來的痕跡……不僅僅是單純的啃噬而已。
土方歲三垂下眼，“的確很過分。”
元優(yōu)夏沒敢伸手摸，只嘀咕著，“還好我咬回去了，半點沒吃虧。”
土方歲三：“……”
這樣的人，看起來的確不像臥底，不過……
“那么土方先生，您還有什么話要問的嗎？”元優(yōu)夏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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