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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夠了, 這都多久了你們兩個人還抱在一起呢!”
“你們兩個人也太明目張膽了吧!要不然我們走?”
“註意點影響哈哈哈。”
顧邢與湯之念抱在一起的時間足有一分鐘,說長不長,但對于這種做做樣子的大冒險, 有誰會抱在一起這么久?
周圍響起哄鬧聲。
尤其今天又是顧邢的生日, 所有人想當然會以為這兩個人之間是否會擦出點什么火花。
顧邢和湯之念剛一分開,就有人起哄鬧:“顧帥!繼續啊!”
意思是讓顧邢趁機追求湯之念。
靳于砷手上端著一杯酒, 懶懶看過去,視線落在顧邢身上。
顧邢擺擺手, 讓大家別鬧。
他知道自己和湯之念之間絕無可能了。
其實湯之念和顧邢走得近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他們大學同學,畢業之后又短暫地成為同事。如果真要有點什么,早就發生了。可是一直到進入社會工作后, 他們才有過短暫的一段交往。
那段交往并沒有幾個人知道, 顧邢不是高調的人, 湯之念談戀愛灑脫得像單身。乃至最后分開, 也沒有人知道什么內情。
如果沒有靳于砷的話, 顧邢或許還會存有一絲天真的妄念。可是今晚湯之念與靳于砷的那點互動,別人看不出來什么,顧邢卻看得清清楚楚。湯之念在任何人面前都是平靜的、從容的,唯獨在靳于砷面前,她展現最無防備的一面, 像是一個俏皮的女生, 說話時臉上不經意展露的狡黠和嬌俏,是在任何異性面前都不曾有的。
靳于砷玩弄湯之念的發梢,她甩開, 他又故意靠近。兩個人在昏暗包間裏, 你一言我一語的看似不給對方什么好臉色,幼稚如七八歲的小學生。可是在湯之念低頭撿骰子時, 靳于砷自然地用手擋住尖利的桌角,以免她磕傷。
或許連湯之念自己都沒有發覺,換成是一般人,她除了沒有耐性之外,恐怕早就不給對方什么好果子吃了。
可這個人是靳于砷,她下意識地放縱他的放肆,一次又一次的容忍他挑戰自己的底線。
這似乎是專屬于他們之間的某種默契。
如果湯之念不愿意,她完全可以在知道靳于砷就是flf總裁的時候就撂挑子不干。
可她卻留了下來。
“來來來,游戲繼續。”
謝彭越的本意是想讓湯之念去抱靳于砷,再不濟,她來抱他這個沒有血緣的大哥也不成問題。誰成想,湯之念居然去抱顧邢。
反觀不遠處的靳于砷,他喝了一杯酒,看戲似的看著這兩個人相擁又分開,臉上浮現意味不明的笑容,像是在盤算著什么似的,看起來又痞又壞。
謝彭越忍不住走近,用手肘撞撞靳于砷:“你們兩個現在什么情況?”
靳于砷沒回答,問謝彭越有沒有煙。
謝彭越聳聳肩:“我女朋友管著呢,不讓我抽。”
話裏的語氣別提有多傲嬌,那哪是不讓他抽煙啊,簡直是讓他有炫耀的資本。
最近這段時間有人給謝彭越遞煙,他都是那句話:“不抽,女朋友管得緊,要跟我鬧的。”
用川城的話說,謝彭越這就算是典型的耙耳朵。
“你也少抽點吧。”謝彭越朝靳于砷揚揚眉。
靳于砷讓謝彭越有多遠滾多遠,最見不得他這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謝彭越幼稚朝靳于砷做個鬼臉:“脾氣那么臭,活該你沒老婆。”
“也不知道是誰,被甩之后屁也不敢放一個,倒是愛哭得很。”
“那是過去!過去式了!”謝彭越抓狂,“我們現在好得很。”
“哦。”
靳于砷起身,也沒留什么話,徑直從包間裏離開。
原本坐在靳于砷身邊倒酒的女生立馬追出去,聲線嫵媚:“zak,你去哪兒呀,等等我。”
靳于砷沒回答也沒拒絕,似乎算是默認。
湯之念的視線順著兩人離去的方向又轉過來,正好與顧邢對視。
顧邢一臉坦蕩朝她挑挑眉:“看來某人生氣了。”
湯之念知道顧邢說的那人是誰,跟著道:“他有什么可氣的。”
話說出口,才警覺自己的語氣有些莫名其妙的嗔怒。
顧邢笑了笑:“那你呢?生氣了嗎?”
湯之念蹙蹙眉:“我生什么氣。”
從學生時代起,靳于砷身邊就不乏追求者。湯之念早就習慣了。
游戲繼續進行,湯之念這次選擇退出,坐在一旁看樓下的樂隊表演。
一轉頭,身邊的沈偲早不知所蹤。
實則十幾分鐘前,沈偲見靳于砷來到包間,特地給湯之念打了聲招呼,說自己去樓下看看。這才空了個位置,靳于砷順勢坐在湯之念身旁的空位。
這會兒湯之念定睛一看,站在樂隊旁的那個人不就是沈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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