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沐庭與寶慶郡王正在書房中下著棋。
林皓軒走了進來,與他們見了禮后,走了過去。
蕭沐庭淡淡的抬了下眼皮:“怎么樣了。”
“白神醫的藥,還有什么可擔心的,一切都在計劃之中,不過蘇文斌可是忍著痛,跑到府中的藥房里親自配藥,可沒效果,后來他又跑去書房里,在那里待了足有一個時辰,出來后又去配藥,才有所緩解。”林皓軒笑的特別賊。
“書房?”蕭沐庭眉頭微皺著。
林皓軒點頭:“想必是去翻找醫書去了,可見他也是個學藝不精的。”
“小林子,你也別太小看蘇文斌了,不然,你就得吃大虧,這個老匹夫,為人處世圓滑是沒錯,可他的醫術,絕不是浪得虛名,不然,就他在太醫院內,也站不了這么穩。”寶慶郡王將一個黑子放在了棋盤上。
“聽到了吧,這是七皇叔在教你呢,還不快謝謝七皇叔。”蕭沐庭輕揚起了嘴角。
“多謝寶慶郡王。”林皓軒很恭敬的施禮。
寶慶郡王再是輕笑道:“你這個小候爺當的喲,放著自家的府門不進,非要跟著在這宸王府中擠著,也不知你家老候爺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覺得白生你一場呀。”
“當然不是了,我家老侯爺可是開明的人,知道他兒子最喜歡的事是什么,他還樂見我如此呢,最少我少吃了府中不少米糧呢。”林皓軒不以為然地自黑著。
“你這小子,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呀,那你快回你的候府吧,本王府里也沒多余的米糧喂你了。”蕭沐庭難得如此輕松地開著玩笑。
“別呀,屬下不還有差事沒辦完呢嘛,不能離開。”林皓軒笑著還坐在一邊的椅子里了。
寶慶郡王大笑出聲,指著他:“真是隨了你那個爹了,想當年,你爹年輕時,也是一個樣子,痞氣一來,誰都不服,哈哈,有其父,必有其子呀!”
“那你看看,這個肯定是錯不了的。”林皓軒笑著。
這時書房的門被敲響了,進來的是韻詩,對著三人福禮后道。
“殿下,王妃請您帶著寶慶郡王一起去閣里吃鴿子湯!”
“鴿子湯?”林皓軒瞪大了眼:“哪來的鴿子?”
韻詩笑道:“王妃打的。”
“啊?我天,不會咱府里的鴿子吧。”林皓軒猛然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就要往門外沖。
韻詩立即擺著手:“不是的,不是的,那不是咱府里的鴿子,管鴿子的小毛子看過的,不是。”
“不是!”林皓軒停在門口,收回邁出的腳,再回頭看向蕭沐庭。
他的目光里也有了一絲陰冷,再指了下韻詩:“在哪里打的?”
“就在后院子里,秋千架的那個方位再向前一點。”韻詩小心的回答。
寶慶郡王扔下手中的棋子,冷哼一聲:“你這里也算是四面埋伏了。”
韻詩再道:“回殿下,那鴿子的腳上確實是有東西,王妃已經收起來了,說是過后交給您,還能賞糖吃。”
蕭沐庭笑出聲來,輕搖了下頭:“這丫頭。”
“走吧,嘗嘗王妃做的鴿子湯。”寶慶郡王大步的走到門口,再問韻詩:“香嗎?”
韻詩用力的點頭:“特別香。”
當他們喝上第一口時,全都滿意的點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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