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不和他們去冒險,也許能碰巧遇到你的故鄉呢?”
同伴從旁邊的酒桶里取了一杯酒水,然后推了過去。
“無盡酒桶果然不愧是矮人們的終極夢想……”
納莎-秋雅接過帶著絲絲涼意的酒水,撇了撇嘴說道。
“我在等待一個伙計,他答應我了的……”
納莎-秋雅如是說道。
“就是你所說的德魯伊朋友嗎?”
同伴想了想,然后有些遲疑地說道:
“雖然你將他描述的很偉大,而且我也得承認他確實在做一件神圣的事情。”
“但我總有些擔憂……”
“嗯……這可能與我曾經的遭遇有關。”
同伴頓了頓,然后有略帶擔憂的眼神看著納莎-秋雅說道:
“也許你并不了解,納莎……”
“德魯伊是自然之道的踐行者,這意味著他們將比其他的智慧生命,更為容易接觸到生命的混沌本質。”
“你無法想象,我曾經所遭遇的黑暗……”
同伴褐色的眼睛中,顯露出一絲深沉的回憶:
“那本是一次簡單的、對于某個人馬部落的拯救活動。”
“但我們遭遇了難以想象的攻擊——你無法想象,一個溫和的、將生命的重量無限拉伸的德魯伊墮落后是怎樣的情景……”
“無以計數的扭曲、難以想象的褻瀆……”
同伴咽了咽口水,她對那次戰斗仍然記憶猶新。
“從那以后,我便覺得所有沒有神祇庇護的德魯伊,都是地精的不穩定炸藥造物……”
“越是偉大、神圣,當他們墜入黑暗后,便越是……”
“殘忍……”
同伴用艱澀的語氣說著。
“破事也能矯情。”
納莎-秋雅吐了一口帶著酒味的泡沫,然后輕蔑地說道。
“你別想喝我的酒了!”
同伴頓時漲紅了臉,連身后纖細的翅膀也變得通紅起來。
她氣鼓鼓地對著旁邊的無盡酒桶指了指。
一道灰蒙蒙的光芒,瞬間將其籠罩,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讓我活上一百年,我能一個人手擼出宅男時代了……”
“真要說起來,費點時間計算機也不算什么事。”
看著這個外表似乎沒有成年,但實際上已經足足一百多歲的同伴,納莎-秋雅搖了搖頭想道。
當然,她顯然是不會這么去做的。
法師的壽命,也是有極限的——這個極限,取決于你的智慧。
遺憾的是,正如她的導師所言,納莎-秋雅在法師方面的天賦,基本上都展現在三環的火球術上。
塑能對于物質的毀滅特性,在納莎-秋雅手上能夠淋漓盡致地得到展現。
這也是她能從虛空中逃離的原因——簡單而純粹的意志,更能夠面對混沌虛空的扭曲……
實在不濟的話,納莎-秋雅已經做好了成為巫妖的準備。
當然,按照她現在的道路,更可能是橫死在某次穿越世界的路程中。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找尋什么……
是網絡?是和平?是朋友?是家鄉?
或許,只是有些無趣罷了。
雖然,她的導師已經能夠實現無代價白嫖奇跡術。
但那似乎,也不是多么有趣的事情。
多想一覺醒來,我還在那個擁擠的宿舍……
互相嫌棄的小伙伴們,在各自忙碌著沙雕的事情。
而窗外打籃球的牲口們,則不時發出充滿荷爾蒙的嚎叫……
我還是那個平凡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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