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進來的時候,便見兩人一臉震驚的樣子,問道:“怎么回事?”
梁王把七皇子的事情說了一遍,結(jié)尾道:“這不可能的,孩子是會撒謊沒錯,但是能瞞得過父皇,本王是怎么都不信。”
夜王坐下來,笑了笑,“你最好信。”
子安迅速看著夜王,“王爺何出此言?你知道什么?”
壯壯和梁王也對視一眼,詫異地看著夜王。
夜王拿起桌子上的茶壺,放在炭爐上,用袖子扇了一下,炭火旺起來,不過片刻,那半開的茶壺便發(fā)出滋滋滋的聲音。
夜王倒了茶,喝了一口,依舊沒做聲。
壯壯生氣地道:“你故弄什么玄虛?趕緊說啊。”
夜王把杯子放在兩個手心里搓著,薄唇一勾,“孩子,容易對付吧?但是,這小七比你們想象的要壞,壞透了。”
“壞透了?怎么會呢?不過是一個七歲的孩子啊!”壯壯真是懵了。
“小孩子怎么了?”夜王冷哼,“真要狠毒起來,小孩子毒得更純粹。”
子安只覺得后宮的水越來越深了,她道:“老七在外殺敵,這宮里出現(xiàn)了個小七對我們下手,真是諷刺啊。”
“沒什么諷刺的,皇家就得經(jīng)歷這些,之前有老祖宗在,幾代都沒出過這樣的事情了,就算出現(xiàn),也被老祖宗過早扼殺,現(xiàn)在老祖宗離開了,誰不想攀登高位?且老祖宗在宮中的時候,風頭無兩,誰都想成為她那樣的人,物極必反,如今有野心的不光是慕容家的子孫,還有慕容家的媳婦。”
壯壯怔怔地看著他,“如今,我算是明白為什么皇上這么忌憚蕭家了,因為,但凡任何一個有野心的王爺皇子得到蕭家的相助,都能事半功倍。”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蕭家沒有造反的野心,但是,有造反的本事。”子安輕聲道。
“這朝代更替,改朝換代,本沒我們女人家什么事,若蕭梟安然無恙回來,我便與他離開這京城,再不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壯壯感嘆道。
不是她自私,而是她真的厭倦了。
她這一輩子,有幾天是為自己而活的?
她不想浪費了自己的時光。
子安心頭也揪了起來,看著夜王問道:“七皇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是有人教唆還是他本性如此啊?”
她真的不愿意相信,一個七歲的孩子本性就這么惡毒。
夜王淡淡地道:“大部分的孩子的本性都是良善的,但是,小七的本性,本王也說不準,本王說件事給你們聽吧,是前幾個月發(fā)生的事情,左光祿大夫的兒子也就是宜貴妃的弟弟入宮探望宜貴妃,言語上與宜貴妃有些沖突,他離開的時候,左腳被砍斷了。”
“啊?”壯壯大驚,“你別跟我說,是小七做的。”
“是他,”夜王抬眸道:“他在院子練劍,劍飛了出去,剛好砍在了李少爺?shù)耐龋@一劍凌厲異常,竟把腳筋都給砍斷了。”
“他才七歲,哪里來這么高深的武功修為?”
夜王冷笑,“自然不是他親自下手,而是與他對劍的侍衛(wèi),受他指使在擊飛他劍的時候用了巧勁。”
“這事兒,你怎么知道?”壯壯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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