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掌放在魯天河的腦袋上,精神觸角毫不客氣刺入了他的大腦,肆無忌憚的提取他腦海深處的記憶。
這種行為可能導(dǎo)致魯天河精神崩潰,或者直接死亡。
但云黛現(xiàn)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想知道當(dāng)年的真相。
十七年前,白家住在距離云家老宅不遠(yuǎn)的小鎮(zhèn)上。
一個(gè)又黑又瘦的小姑娘急促的敲了敲門:“哥!哥!快開門啊!”
魯天河:“鬼叫什么,來了來了!”
他打開門一看,驚道:“秀梅,這么晚你怎么來了?”
魯秀梅高興的哭了起來:“哥,我要嫁給云家的大少爺了!”
魯天河:“真的?!”
魯秀梅:“當(dāng)然是真的,我怎么敢拿這種事騙你!”
魯天河:“云少夫人美得跟天仙一樣,你嫁給大少爺做小妾未必得寵,秀梅你不如嫁給咱們鎮(zhèn)上的……”
魯秀梅:“哥,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少夫人死了,我要嫁給大少爺當(dāng)正妻!”
魯天河:“秀梅,我覺得大少爺未必喜歡你,上次我去云家給你送東西,我聽到大少爺跟少夫人在吵架,好像是因?yàn)榇笊贍斢辛送庥觥!?
魯天河的回憶戛然而止,因?yàn)樗呀?jīng)昏死過去了。
云黛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周圍鬧哄哄的,她腦子卻是一片空白。
她明白了,她全部都明白了。
十七年前母親就死了,在云家所有人的默許下,魯秀梅整容成她母親的模樣,嫁給了云天易,所以外界不知道真正的云少夫人已經(jīng)死了。
云家所有的人都知道真相,為什么獨(dú)獨(dú)瞞著她?
魯天河說大少爺有了外遇,所以她母親是為情所死嗎?
云黛腦袋疼的快要爆炸了。
一直溫涼手掌摸了摸她的臉,男人低啞磁性的嗓音響起:“剛才不是玩得很開心嗎,怎么現(xiàn)在哭了,誰惹你了?”
云黛撩起眼皮,在一片朦朧的霧花中看到了陸靳川的臉。
她打掉了男人的手掌:“我沒哭。”
陸靳川拿出手帕,給她擦了擦眼淚:“你還是小孩子,受了委屈可以說出來,天塌了還有大人頂著。”
他這是一本正經(jīng)的哄小孩嗎?
云黛心中一暖,感覺自己被哄到了。
她心情好多了:“我父親那么平庸,可我卻這么聰明,想必我母親是一位絕頂聰明的大美人,我繼承了母親良好的基因。我就是覺得魯天河這樣的爛人,不是我母親的親弟弟,不是我的親舅舅,我沒有他這么爛的舅舅。”
陸靳川彎腰看著她微微發(fā)紅的眼睛,有些心疼的說:“那就不要他了。”
他打了一個(gè)響指。
暗三把魯天河拖了出來。
云黛:“你們不要太為難他,畢竟……”
畢竟他也活不長(zhǎng)了。
暗三:“您放心,我自有分寸。”
陸靳川帶著云黛離開了七號(hào)房間,回到了熱鬧的星隕酒吧一樓。
他在調(diào)酒師異樣的目光下,給云黛點(diǎn)了一杯果汁,給自己點(diǎn)了一杯酒。
云黛:“我也想喝酒。”
陸靳川寬厚的胸膛貼著少女瘦小的肩胛骨,高挺鼻梁不小心碰到了少女小巧的耳垂,惹得她全身一陣酥麻。
云黛弓了弓身子,回頭瞪了他一眼:“靠的那么近干什么!”
陸靳川殷紅薄唇微微翹起,雅痞的笑道:“我嗅嗅你身上的奶香味啊,誰家的奶娃娃喝酒啊,等你長(zhǎng)大了再說吧。”
云黛惱羞成怒:“我已經(jīng)成年了,我不是奶娃娃,你不要隨便給我起諢號(hào)。”
陸靳川:“好好好,你不是奶娃娃,你是小珍珠,喝醉了會(huì)吐泡泡的小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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