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何故如此?”魯智深忍不住問道。
“若當日,高衙內欺負弟妹,這林沖教訓他一頓,然后攜妻離開這東京,也不會落得這等下場。”
“他看不透這事兒,怎么能怪得了別人?”
一句話,說的眾人啞口無言。
若真如西門慶所言,那眾人一定會贊嘆林沖是真漢子。
只可惜,一個念頭就會改變人的一生,再也沒有反悔的機會。
“我已經被休了,從今以后再無顏面活在這個世上。”林娘子喃喃自語道。
魯智深嘆了口氣,拿著禪杖領著張三李四那群小混混離開了。
在整件事情中,林娘子是最委屈,也是最悲慘,最可憐的。
高衙內調戲她,最后反而被林沖休妻,最后落得個懸梁自盡的下場!
如此可憐,不如暫時幫他們一把。
想到這里,西門慶轉過頭來,一拱手,對林娘子的父親行了一禮,“張教頭。”
張教頭也抱了抱拳,不知他要說什么。
西門慶輕輕打開折扇,語氣輕緩地說道,“高衙內為人歹毒,我料想此事必不能就此干休,張教頭還是要早作打算。”
“家門不幸啊!”張教頭眉頭緊鎖,嘆了口氣,“那權且將女兒接回家來住吧。”
嫁出去的女兒,被休了之后回家,那是很辱沒門風的。
此刻,張教頭已經顧不得那些虛名了。
女兒活著,比什么都重要。
略一沉吟,西門慶一針見血地說道,“即便接回家去,那高衙內也不會放過弟妹的。”
“這并不是長久之計,我有個辦法,不如張教徒可以考慮一下。”
張教頭雙手一抱拳,“愿聞其詳。”
西門慶肅然說道,“跟我去山東隱姓埋名,我與林沖有八拜之交。”
“等他回來之后,再與弟妹再續前緣,您意下如何?”
張教頭聞言大喜,連聲道謝。
女兒癡愛林沖,若能在山東暫避一時,躲開這高衙內的騷擾,盼望林沖早點回來,也不枉女兒癡心一片。
況且,此人是林沖的義兄,人品想必林沖是信得過的。
既然如此,何樂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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